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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实诱人的紧。

    季景凛又忍不住捻了捻手指,想着她如今怕是有了身孕,到底按捺下了。

    只到底心有不甘,欺身上前,捏着对方小巧精致的下颌,冲着那粉嘟嘟的唇,覆了上去。

    谢沄闭着眼睛,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帕子,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凌冽的冷香在鼻尖萦绕,极具侵略意味。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她觉得自己就要喘不上气,莫说脸颊了,就连耳根子也陀红一片。

    “呵。”季景凛显然是极愉悦的,大拇指在对方水润泛红的唇瓣上厮磨。

    与一个陌生男人如此亲密,太过挑战,谢沄软软的斜倚在他身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她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季景凛跟前的太监总管魏柯桥就来了。

    立在晶帘外头,躬身等候。

    谢沄心里略松了一口气,皇帝能走是再好不过的,今日受的宠,来日会变成剥皮刀,她一点都不稀罕。

    看的季景凛停下脚步,回眸意味不明的扫了她一眼,谢沄神色陡然一收,换上依依不舍。

    蠢。

    唇角勾出微微的笑意,他大踏步离去了。

    晶帘仍在眼前微微摇晃,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拍了拍烧红的脸颊,谢沄索性收拾收拾,往慈宁宫去。

    她一直拖着,不敢往太后跟前去,就是担心精明的老人家看出什么,这两日磨合的差不多了,该去瞧瞧,也将怀孕的好消息告诉她,一起高兴高兴。

    慈宁宫在未央宫的右边,隔着一条短短的夹道,也算是邻居了。

    她去了之后,直接就往内室去了,太后正在用小锤敲核桃,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她一样,哼了一声又别过脸。

    谢沄见她跟老小孩一样,顿时不紧张了,笑盈盈的坐在她身边,亲热的依偎在太后身上,捡了剥好的就吃。

    太后便绷不住笑了,爱恋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你这皮猴子,这三五日的,也不肯来看我。”

    她一来,慈宁宫顿时忙起来,上茶上点心的,拿一些积攒的小玩意儿的,那鲜果也是一筐一筐的拿。

    谢沄满头黑线,这是当孩子宠呢。

    “鲜果撤下去,做了暖暖的甜汤来喝。”太后吩咐了一声,又转过来拉住她的手,慈爱的望着她。

    “别觉得老婆子烦,小日子到了,就要好生养顾着。”

    谢沄:……

    您连这个都记得,真是养孩子。

    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谢沄皱了皱眉,担忧道:“我小日子不准了,没来。”

    “那过了三天了,可曾叫御医?”太后顿时紧张,她千娇百宠养大的孩子,破个油皮都心疼的不得了。

    谢沄摇了摇头,看着对方火急火燎的叫御医,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这才对双方之间的关系,有了明确认知。

    御医来的很快,难为他胡子花白,还能健步如飞。

    她心里有数,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因此当御医宣布,她这是喜脉的时候,仍是能端得住,稳稳的坐着,唇角含着清浅的笑意。

    太后却高兴的跟什么似得,笑的合不拢嘴,乐呵呵的赏了全宫,拉着御医问孕期注意事项,刨根问底,只问的御医无奈摇头,直喊没了没了。

    又赶紧让把香炉撤了,为了香味馥郁,香丸子里头难免有麝香。

    本来吩咐开库房捡几样好东西,想了想,索性拿了单子出来,捡了好几张给她。

    谢沄看着满眼的前朝、紫檀、金、珊瑚、碧玺、宝石字样,黑线的把单子又塞回太后手里。

    “您拿着,当初给的够多了。”大婚的时候,那可是给了一箱单子、田产契书的。

    再加上她娘家给的,从内务府出的,她的小金库富裕的很。

    不动产林林总总加起来,最起码百万金。

    这也是她穿书之后,没有太排斥的原因,钱也有了,孩子也有了,此生无憾。

    握着手中的单子,太后感动的跟什么似得,旁人都恨不得把老人手里的钱财掏空,就这傻孩子不,一心一意的孝顺她。

    两人让了一回,谢沄辞一句,太后便加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