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点就是,金家看在对方不仅是女子,而且是宗主风流债的基础上,让了让,结果她们反而不依不挠地,毁坏了金陵台诸多建筑,是以,金家对此深表痛心。金光善甚至写信致各交好家族的家主,对于林琼等人的行为表示了斥责,特意强调了此人如何地桀骜不驯,不懂礼数,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因为莫名其妙地事情,闹到了谁地家中,结尾地时候希望能够联合各家,铲除这个不安定分子。

    对于这个结果,林琼并不感觉意外。她在大闹金陵台地时候,就有了这个准备。但即便她对于此界人心之恶有了初步地认识,但还是被恶心倒了。说她是帮忙打架地倒无所谓,但是要说她是金光善地风流债,真的是被恶心到了。在她看来,看上金光善地人怕都是瞎了眼睛的人。

    但打舆论战,她还真的不怕。好歹是受过现代头脑风暴侵袭过的人。

    她准备在仙门中发行一款杂志,就叫《玄正奇闻录》,不写那些耳熟能详的名人轶事,专门用来揭露仙门百家那些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内容要猎奇,要能够引起大多数人探秘的欲望,在文中再夹杂一些掩藏在谎言之下的真实。八卦杂志们,只要内容够劲爆,不愁没有销量。故事里九分真,一分假,不怕任何人的考究。

    不怕流传不广,毕竟越是隐秘,越是有无数的人想要看。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八卦,平日里可是难得一闻。

    反正已经跟金家撕破脸了,第一期就写兰陵金氏宗主金光善。

    金光善此人,自年少起,便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伺候他的侍女,但凡长得好看些的,没有不被他拖上床的。等到竞争家主之位时,为了获得金夫人身后娘家的支持,给自己助力,方收敛了些,将金夫人娶进门之后,也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但是时不时地偷个嘴,还是有的。

    等到他成功登上家主之位后,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即便忌惮夫人家世显赫,在家里对金夫人十分乖觉,好似对夫人情深意重,但外头的女人也是照搞不误得,上至名门佳媛,下至乡野妓子,能吃到的绝不放过。对于嫡子倒是好,外面私生子女一大堆,他却一个也不认。兔子不吃窝边草,但他却不,他是连窝边草也不放过,金陵台的侍女,女门生甚至包括忠心下属的女眷,但凡长得好看的,他统统不放过。吃相极为难看。杂志中直接点明了金光善的情人若干,私生子女若干,比如金氏中一些位置不显却十分重要的门生和下属。

    这报道一出,金陵台虽说不至于人人自危,但有大半的人睡不安稳才是真的。金陵台内部怎么也要乱上一阵子。女的要担心自身安全,是不是被宗主惦记着,男的要担心自家的孩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万一孩子养大了,才发现不是自己的,那可就好笑了。

    金陵台乱了,可就没人再找她的麻烦了。

    林琼将本期杂志扔入本就沸腾的流言之中,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回山庄之前,他们一行人遇到了魏长泽夫妻带着小魏婴在杭城中闲逛。

    林琼她们因为绕路去了兰陵,从兰陵回杭城的过程中遇到了好几波来自金氏的暗杀,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反而没有魏长泽和藏色两人快。她们到时,对方已经在杭州中歇息了两日,这些时日在酒楼茶馆听说了不少关于林琼的各色流言。不过藏色散人不是个人云亦云之人,她见过林琼,自然对她有自己的认知。她不认为高华如月的林琼是世人口中那个不知所谓的另类,反而觉得对方是敢上金陵台闹腾的奇女子,甚为欣赏,流言听了也就是听了,半点不放在心上。更加坚定了让儿子拜她为师的念头。

    魏长泽自然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毫无半点立场。再则,他们之前在夷陵夜猎时,确实凶险异常,若非有人相助,怕是要命殒当场,对于林琼之前所说的预言,已是信了大半。所以,为了以后不再出什么意外,夫妻二人商量之后,一致决定为儿子找个可以托付之人。这样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阿婴也不至于无处容身。

    至于说,为什么不怀疑那个厉害邪祟是林琼引来,给他们夫妻演的一出戏,那当然是因为邪祟的消息传出已有月余,除了他们夫妻,还有不止一拨人在追查,如何确定一定是他们夫妻二人会遇上?至今仙门中还未曾听闻有豢养邪祟之能的,必然不会是对方特意放出来,引他们夫妻二人上钩的饵。

    再则,他们夫妻二人也有自己的私心,魏长泽虽然不再回云梦,但他的出身摆在那里,轻易不能绕过去,他自己欠了恩情,已是夫妻二人偿还了,却是不愿意再搭上一个儿子的。今日给阿婴找一个厉害的师傅,他日,谁也不能在阿婴身上强加云梦江氏的标志。但若是阿婴自己愿意,那又是另当别论了。

    双方一拍即合,转到西湖边上的莫问山庄。

    这一次,她把山庄建在了杭城西湖边上,原本藏剑山庄的位置。她只是将藏剑山庄改名成了莫问山庄,在他们铸剑炉的位置,建了一座挽音阁。山庄的整体风格还是一贯的长歌风,优雅大气、唯美浪漫,山庄口是必不可少的徽派建筑广场,广场正中央是粉紫的大桃树,穿过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