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必然是会感激我的!”

    “巧言令色!”

    “那大长老的意思,是不愿意跟孟瑶合作了?我想三长老可能是有些许兴趣的。”

    “你且说说看,我且听听看!”大长老不置可否。

    孟瑶微微一笑,递上一张纸。大长老漫不经心地接过,结果一看之下,脸色瞬间变了。双目如一道利剑看向孟瑶,恨不得当场斩杀他。孟瑶一动不动,就这么端着一张笑脸,气定神闲,好似并没有将他看在眼里。

    大长老掩去眼中的杀意,面如寒霜道:“你如何得知?”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结果如此,金光善得位不正,谋害嫡兄,而你也参与在其中。”我以为他是真的宠爱金子轩,所以只有他一个嫡子,现在想来他是害怕兄弟阋墙的事情再次上演吧。

    大长老打量了他许久,最终还是笑了,哈哈大笑,“后生可畏啊!金光善可真是会生儿子,推开你,真是他最大的失误。”

    孟瑶安之若素,既不认同,也不反驳,“看来,我们是达成了共识。”孟瑶拿出第二张纸,跟刚才一样,递给大长老。

    大长老郑重接过,越看眼睛越亮,忍不住喝彩道:“好啊,可真是好!”这一份资料跟刚才那份材料讲的时同一件事情,却把个别事件的顺序巧妙地换了一换,表达的意识已是完全不同。将大长老参与金光善谋害嫡兄的事情摘得一干二净。“只是,还不够。”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原少宗主也不是多厉害的人,没有什么死忠的下属。把他摘出来容易,但想要靠这个推翻金光善太难。

    孟瑶了然,点头表示理解,于是递过去第三张纸,画上是一位女子,一位让人见了就走不动路的绝美女子。

    “美人计?金光善虽然是个老色鬼,但他可不会为了女人放弃手中权力。”

    “如若这个女人是有主的呢,并且她恨毒了现在占有她的那个姓温的男人。”

    大长老眼神一闪,这倒是有很多可操作的空间。

    孟瑶继续拿纸,递资料。这次不是一张,而是一叠,每一张都是画像,姓名,籍贯以及简要的介绍。

    “这是?”

    “沧海遗珠罢了。子轩到底是要成亲的,既然已经解除了婚约,还是要多看看别的仙子的。”

    “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孟瑶不置可否,只笑了笑,便低下头,端起那个价值千金的青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水,随即微微皱眉,这金陵台的茶水如同这里的人一般,看似精美,实则令人恶心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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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影变幻,无数画面像流水一样飘过,最终再次定格。孟瑶在金星雪浪丛里行走,白皙的手指轻抚花瓣,就像是在抚摸自己深爱的女子一般温柔,突然,他蹲下身,掐住一朵开得最艳丽的花朵,轻巧地将它从枝上折了下来,却不损它分毫。

    “秦夫人,行色匆匆,这是准备去哪里呀?”他的声音温柔,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但显然不包括那个神色焦虑,满目忧愁,行色匆匆的秦夫。

    “你是什么人?”秦夫人定了定神,并不想外人看出她努力想要隐藏起来的情绪。

    “夫人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但我知道夫人想要去做什么。夫人想必是要去找秦宗主,告诉他秦小姐绝不能嫁给金少主,那秦宗主一定会问,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秦夫人,为什么不可以?”看到秦夫人煞白的脸色,他又自顾自说了下去,“若说身份上不相配的话,只要金少主自己提出来,必然没有人会反对的。还是说夫人有其他不能结亲的理由,是金少主太差劲,还是秦小姐不优秀?亦或者他们之间有些某种隐秘的联系,比如,血缘?”

    “闭嘴,闭嘴。”秦夫人瘫倒在地上,那些她以为掩藏的很好的秘密突然曝光的,她却毫无办法,恨不得嚎啕大哭,“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夫人可知,你这一说出来,秦宗主如何能忍?恩爱异常的夫人被人逼迫,如珠似宝疼爱了多年的女儿不是自己的,怕不是要疯吧,若是再不小心伤了金光善,可能活着离开金陵台?”

    “你要如何?”秦夫人也不是个傻的,顾不上秘密被揭穿的惶然,反问道。这人话说得这般明白,必然有所属所求。

    孟瑶答非所问,接着说道:“夫人不恨吗?那个让你心惊胆战、夜不能寐的人反而快活潇洒,而你只能战战兢兢,守着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提心吊胆的过一辈子,你甘愿吗?而本该守护你不受伤害的那个男人却对那个逼迫伤害你的人忠心耿耿,为他卖命,你愤怒吗?甚至于每次见到罪魁祸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笑脸逢迎,你真的不怨吗?”

    “那你让我怎么办?”秦夫人声嘶力竭,满是愤怒又不甘,“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孟瑶将手中的金星雪浪塞到秦夫人的怀里,安慰道,“夫人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好,再过两天就有结果了。到时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就是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