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感,得了皇后娘娘的关注,到时候还有嫁入东宫的可能呢。

    “妹妹何必硬撑,想必顾公子兄长的母亲处有好的大夫,尽早诊治,好的才快。”这般说着,虞念轻完全不顾一旁薛岚丹的脸色,婀娜着身姿走上去想要扶虞怜的手。

    虞怜现下已经极为不耐烦了,她看着眼前故作姿态的虞念轻,只觉得她令人作呕。

    “姐姐若是有病跟着那两位公子去便是,何必拉上我这个妹妹,我如今疼得厉害,姐姐难道不是应该送我回去找祖母吗?”

    “妹妹你别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担心你,所以……”虞念轻装作被虞怜的语气吓了一跳,有意无意看了一眼臧凌霄所在的方向。

    虞怜前世最厌恶的两人如今都在此处,她只觉得自己身心俱疲,话也不想多说,带着虞珩的手便往寺庙方向走去。

    此时臧凌霄站在人群后冷眼旁观,他一直在等虞怜开口,以前虞怜只要稍微擦破了皮,就缠着他找太医,撒娇哭泣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从方才开始,虞怜一眼都未看他,一句话都未曾和她说,臧凌霄把玩扳指的动作缓了缓,阴沉着脸,冷冷清清站在人群后看着这一切。

    虞怜不知此时臧凌霄心中作何想,她也不会去探究,她看着眼的路,只觉得无穷无尽,背后渗出的血越来越多,她撑不住朝前摔去。

    此时人群乱做一团,众人哪里想到赏桃花能遇到这样的事,虞珩看着自家妹妹双眼紧闭,极为吓人,他急忙抱着虞怜跑去找虞老太太。

    臧凌霄跟在身后,看着两兄妹远去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不自在,他不知此中异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一行人知道此事闹得有些大,便也朝着虞老太太住处走去,薛岚丹自然跑不了,因为有太子的人盯着,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虞念轻在一旁却是淡定从容,这出手的是薛岚丹,被打的是虞怜,她并未意识到这本是家中姐妹小事,谁知她将外人牵连进来,不仅让别人看了笑话,还让虞怜受了伤。

    虞老太太刚从方丈禅房出来,就看到嬷嬷匆匆跑来,嘴里喊着:“老太太不好了,怜姐儿……怜姐儿出事了。”

    这动静惊动了里头的方丈,听了下人一番话,知道宫里那位贵人看重此事,看来闹得不小,便也跟着虞老太太去了虞怜的禅房。

    此时虞怜昏昏沉沉趴在榻上,觉得自己身处冰火两重天,时而觉得自己醒着,时而觉得自己尚在梦中。

    她能听到周围的声音,一会哭声,一会说话声,由远及近,就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虞二小姐这只是皮外伤,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内因所致,小小年纪想的东西比老身还复杂。”

    说话的正是这千禧庙的无缘方丈,恰好他云游归来,这几日便在寺里讲经解签。

    他替虞怜诊了脉,竟发现虞怜的脉象极为怪异,一会有一会无,虚虚实实,他也探得不清楚。

    “无缘师父,我家孙女可是安好?”虞老太太瞧着虞怜的脸色,好似比前段时日出事还要可怕。

    “这就要看虞施主的缘法了。”无缘方丈掐指算了算,越发觉得此事奇异,让人照看着虞府众人,便先行离去。

    虞老太太送走无缘方丈,她看着自家孙女死气沉沉躺在榻上,想到虞怜无缘无故挨了薛岚丹一鞭子,当下就沉着脸派人去请薛岚丹和虞念轻。

    薛岚丹和虞念轻一路上都未曾说话,两人心怀不同的心思,自然聊不到一块,到了虞怜的禅房,就看到虞老太太黑沉着脸,不怒自威。

    “你就是薛家姑娘?”虞老太太出了内室,不待薛岚丹行礼,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薛岚丹平日里被自家人宠坏了,哪里见过这样的仗势,当下就吓白了脸,支支吾吾应了声“是”。

    虞念轻乖巧站在一旁,眼底闪过嘲讽之意,她本就看不上薛岚丹,她只不过稍稍挑拨了一下薛岚丹和虞怜的关系。

    薛岚丹就忍不住发脾气了,看似是为她出头,不过是咽不下打架时输给虞怜的那口气罢了。

    “你可说说为何要伤我孙女,出手如此之重,我到不知人人称赞的薛家竟会教出这样的孩子!”

    虞老太太缓了缓口气,若不是平日里和薛家有所来往,她当下就会让人拿着鞭子抽回去。

    “老太太,是……是虞念轻和我说虞怜欺负她,还说虞怜拿了她的东西,我一时气不过就……去质问虞怜,然后……”

    “薛家妹妹着急我能理解,但是这话不能乱说,我并未同你提过怜妹妹”

    虞念轻打断了薛岚丹的话,然后又看向虞老太太道:“老太太明查,轻儿就算同怜妹妹有矛盾,那也是家中姐妹争执的小事,怜妹妹比我年纪小,我自会谅解。”

    虞念轻柔柔弱弱地说完便跪了下去,坦坦荡荡看着虞老太太,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薛岚丹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为何虞念轻变脸比翻书还快,她心里既委屈又害怕,当下就落了泪。

    而且今日太子和顾若安都看到了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