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看着天上慢悠悠飘动的云,叹了口气,“虽然他们已经很厉害了,但还是会担心呢。”

    真菰想起自己当时的情况,不禁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有日和坊,自己就死定了,那可是蝶屋的医师也没有办法的伤势啊。

    “是锖兔和义勇吗?”日和坊总能在在真菰的信件中看到这两个名字,“我觉得他们一定可以平安通过的。”

    日和坊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满身伤口的两个少年,又看了看他们身边十分有特色的狐狸面具,心中五味杂陈。

    受的伤和当时的真菰不相上下,看着让人心疼,不过至少通过了选拔,真菰也可以放心了。

    日和坊细心的为他们处理伤口,看着面色逐渐恢复的少年们,日和坊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这里是哪里?我死了吗?”从疼痛中醒来的富冈义勇睁着水面般平静的眼睛,艰难的移动脑袋向四周看去。

    “啊!锖兔,你也在这里啊,我们在天国相遇了呢。”还没弄清状况的义勇因为看到同伴而有些开心,“不过我们让鳞泷老师和真菰师姐失望了……”

    “是男人就不要说死没死的话!我们现在还活着,我们通过了选拔!”临床的少年挥舞着被包成粽子的手臂大声的说。

    “嘶——”锖兔因为太过激烈的动作扯到了伤口,不由的发出吸气声。

    还没开门就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的日和坊不禁感叹,真菰的师弟们真是有活力啊,不过伤员是不允许这样有活力的。

    “不可以乱动,伤口再裂开可是很难痊愈的!”日和坊把带来的食物放在桌子上,“如果你们再不安分,我就要向真菰告状了。”

    “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谢谢您来照顾我们!”锖兔不再有动作,只是元气满满的看着日和坊,丝毫没有刚从鬼门关回来应有的虚弱。

    “您认识师姐吗?”一旁完美诠释了合格病人应有的安静的义勇出声问道。

    “我是日和坊,当初你们师姐也是由我治疗的。”日和坊端着白粥,拿着小勺一口一口的喂到锖兔嘴里,“我已经告诉她你们顺利通过了选拔,不想让她担心的话就快点好起来吧!”

    锖兔乖巧的接受投喂,没有日和坊想象中的大喊“男人是不会接受别人的喂食的!”毕竟真菰说他一直以男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呢。

    日和坊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脸就红起来的锖兔,走到看着天花板发呆的义勇身边,继续投喂工作。

    日和坊拿出手帕无奈的为吃的满脸都是的义勇擦拭,明明是一勺一勺喂的,他是怎么做到吃到脸上的啊!

    “谢谢。”富冈义勇看着日和坊,因为自己的小毛病有些害羞,他努力的转移话题,“师姐她经常和我们说起你。”

    “唉?真的吗?那她是怎么说的啊?”

    “日和坊又给我写信了,好开心!”“日和坊给我寄来了她编的花环,太棒了!”“训练好辛苦,我想到日和坊的怀里找安慰……”

    一旁的锖兔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虽然碍于日和坊的警告不能做出动作,但是还是尽力的还原真菰的语气。

    日和坊轻笑着收拾手上的餐具,“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我很开心。真菰也总是说你们很优秀呢,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

    “要好好休息啊,争取早日康复!”日和坊端着盘子,站在门前嘱托着。

    “放心吧姐姐!我一定会好好休息的!”锖兔用男人的尊严向日和坊保证。

    “我也会的。”安静的富冈义勇也附和道。

    日和坊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也是由日和坊帮助他们进行恢复训练。

    “姐姐,不要碰那里,我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真男人不能因为这种事情放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日和坊有些无奈的松开压着锖兔劲瘦的腰的手,任由他在地板上打着滚的大笑。

    “义勇,不要躲了,到你了呦~”日和坊不怀好意的向蹲在角落里的义勇伸出手。

    “义勇,是男人就要勇敢面对,这种程度的痛苦不算什么!”眼里还有泪水的锖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本来日和坊是在帮锖兔和义勇做训练,他们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一切都很顺利,不过在做拉伸训练时,却发现锖兔的腰和义勇的大腿格外怕痒。

    具体临床表现也不一样。锖兔会因为痒得不行而笑个不停,义勇则会全身发软,无法动弹。

    在锖兔的帮助下,日和坊又一次抓住了富冈义勇,在对方绝望的表情中按住了他的大腿,用力的往下压。

    “不要,放开我,啊……姐姐,够了!不要了……锖兔……放开我……”

    “不可以呦~义勇还没有做够次数呢~”

    “加油啊义勇,像个男人一样坚持!”

    真菰一脸严肃的站在训练室外面,听着里面传来不太正常的对话,深吸一口气,坚定的拉开门。

    师弟和日和坊的话,我也可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