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和病人多做辩论。

    从此以后,日和坊每天紧盯着不死川实弥,以物理的方式拒绝让他拆下身上的绷带,也拒绝他想要提前去训练的要求。

    这个小鬼很烦啊,但是有感觉惹了自己会很惨的样子。不死川躺在床上发呆的想。

    不得不说不死川实弥的直觉很准确呢。

    “不死川在训练吗?要量力而行啊。我准备了萩饼,要来吃吗?”

    日和坊看着因为被准许训练而不肯停下挥刀的不死川实弥,举了举手上的袋子。

    本来日和坊以为自己会被拒绝,毕竟不死川实弥每时每刻都露出一副别惹我的混蛋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会吃这种娘兮兮的小点心的人。

    看着默默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死川实弥,日和坊有些意外。不过下一秒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唔,是豆沙馅的啊,我觉得抹茶的更好吃。”因为吃到了萩饼所以放松下来的不死川有些遗憾的说。

    “胡说,豆沙的才最好吃!”日和坊坚决捍卫豆沙派的尊严。

    “你懂什么,明明抹茶的更好吃!”不死川在这方面毫不退让。

    “是豆沙呀!你这个刀疤混蛋!”日和坊抢过桌子上的剩下的萩饼,“抹茶派的就不要吃豆沙的了!”

    “不吃就不吃,你这个娇气女!就算你怎么威胁我,抹茶才是最棒的!”不死川实弥在日和坊愤怒的碧眸的注视下,又咬了一口手上的豆沙萩饼,“果然,抹茶的最好吃!”

    “哼!”日和坊生气的起身离去,反正不死川的治疗结束了,训练他自己可以进行,我不要再看到他了!

    不死川实弥看着气冲冲离开的日和坊,把手上的萩饼吃完,发现豆沙的也不错,刚才就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和她吵起来,算了,等下次见面再道歉吧。

    “日和坊,快来帮忙,这里新来了两个重伤患者,他们是和下弦一战斗的!”

    “快送到屋里,准备用品。”日和坊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然后看到了一个眼熟的白毛刀疤脸。

    日和坊沉默了一下,明明才把他送走不久,却又搞成这样,自己可是要好好表达一下“重逢之喜”呢。

    “粂野小心!”不死川大喊着从梦中醒来,入眼是熟悉的蝶屋配置。

    “是粂野匡近吗?他在隔壁休息,还没醒过来哦。”

    听到这话的不死川松了一口气,不过下一秒他警惕起来,这个声音……

    转过头果然看到满脸微笑的日和坊,不死川实弥有种想闭上眼假装睡着的冲动,毕竟她念叨起自己来可烦了。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不要装睡啊,不死川!我可是不顾豆沙派和抹茶派的恩怨救你的!没有下一次了!”

    日和坊把头凑到不死川面前,恨恨的盯着他。

    不死川看着面前白皙的包子脸上写满了严肃,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

    原来还记着那件事啊,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不死川实弥有点犹豫要什么时候道歉。

    “所以别再让我看到你满身是血的样子了,听到没有!”日和坊把他的脸用力扭过来,用自己最凶狠的表情说道。

    没想到日和坊是在担心自己,不死川惊讶的往后仰了仰,重心悬空的日和坊一下子倒在他身上,然后赶紧爬起来检查有没有碰到他的胸前伤口。

    “我没事,你不要看了。”不死川实弥提起突然脸红的日和坊放到一边,“就你那点分量再来两个也压不伤我。”

    “我就算了,你以后不可以对别人这样做哦!”日和坊捂着耳朵告诉不死川实弥。

    “哈?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普通人被吹到耳朵就会死的,所以杏寿郎告诉我不能去吹别人的耳朵,你也要记住哦。”日和坊一本正经的解释。

    杏寿郎是哪个?为了不让日和坊亲近别人这种蹩脚的理由都想出来了,想必也是个差劲的家伙。不死川实弥在心里默默给未来的同伴下了定义。

    在不死川痊愈后,产屋敷耀哉邀请他成为风柱,虽然一开始不情不愿,但是马上就被产屋敷的父爱光辉打败了,从此走上了主公控的不归路。

    看着产屋敷身边的日和坊,不死川总算知道为什么日和坊晚上要离开蝶屋了。原来她住在这里,真正意义上的大小姐,不过感觉还不坏。

    某天,不死川看到骑在炼狱杏寿郎肩膀上摘桃子的日和坊,原来这个就是那个杏寿郎啊。不过摘个桃子而已,用得着这么开心吗?

    有一天,不死川看着自诩祭典之神的音柱宇髓天元牵着日和坊不断向自己和其他人展示,有什么好高兴的,不过是换了件麻烦的衣服,嘴上涂了点口脂嘛,红的让人一眼就看见。

    又一天,不死川看着肩上坐着日和坊,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袋子的悲鸣屿回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不死川好奇的打量,最后发现都是少女的衣服后不由的恶寒了一下。

    还有在蝶屋就时不时看见和蝴蝶姐妹抱在一起的日和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