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娇香门第 > 分卷阅读33
    甚区别。于是袖子一挥,对那店家道:“她看上的都来一份。”

    店家喜不自禁,连声称赞:“公子真是会疼人……”

    手捧装满胭脂水粉的木盒,陆骁辞再度回到街巷时,正巧碰上前来寻人的崔炳。

    崔大公子跑了半日气得很,边把人往兰亭巷赶边抱怨:“这大半天你跑哪去了,我看会新娘子的功夫就不见你踪影……哎等等,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陆骁辞拦住崔炳胳膊,没让人碰。崔炳嗤了一声:“神秘兮兮的,小气。”

    陈曲坊内歌舞升平,暗香浮动。盛京人家泼天富贵,无论白天夜晚,都喜欢到此享乐。到了陈曲坊,便有老鸨从人堆里挤出来招呼:“官爷来啦!”

    老鸨这一嗓子,引来屋内姑娘们齐整的目光。只见乌泱泱的人群中,有位公子极为显眼。一身月白锦袍,芝兰玉树,周身气质高贵清冷,显然是陈曲坊的新客。

    姑娘们搓着帕子跃跃欲试,要不是老鸨使眼色,只怕早扑上去抢人了。

    “这便是凤仙楼?”陆骁辞挑眉,怎么看怎么不像说书吃酒的地方,心想怕是被人骗了。

    崔炳不给陆骁辞反悔的机会,一面将人往屋里拽一面吩咐老鸨:“把秋樱叫来,再来几个姑娘陪我们喝酒,动作麻利些。”转头对陆骁辞道:“这是比凤仙楼更快//活的地方,呆会你就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陆骁辞坐在雅间,挡下秋樱递上的清酒,没觉得快/活,倒是无聊透了。

    屋内姑娘们身姿妙曼,弹琵琶,唱小曲,竹丝小调听的崔炳如痴如醉。陆骁辞低头沉思,觉得自己今日好不对劲。

    不光今日,自从遇上季软后,他就一直不对劲。

    陆骁辞自认为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回京以来他管的一桩桩闲事,哪件不与季软有关?

    先前他觉得是自己先入为主,将季软当成自己人,见不得她受委屈。可今日,香粉铺子里为何会产生那种异样的感觉?

    店家一声声夫人,他为何觉得理所当然?

    老者耳提面命抓紧生孩子,为何……他竟然生出几分期待?

    真是荒唐!

    陆骁辞觉得自己疯魔了。兴许是独身太久,身边该有个女子服侍。他这样安慰自己,在被崔炳拽进陈曲坊的时候,才没有立刻拒绝。

    秋樱是陈曲坊的头牌,容貌姣好,满腹才情。入了陈曲坊的男子,没有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秋樱将一颗剥好的葡萄递到陆骁辞嘴边,声音和身子一样软绵绵的:“官爷,奴家喂你。”

    美人靠近,纤白的小手搭在陆骁辞肩头,费尽心思想拿下这个出众的男人。她的手刚触及陆骁辞下巴,人便被推倒在地。

    头牌在哪儿不是万人簇拥,今日碰了钉子,秋樱挫败,媚眼含泪道:“官爷对我哪里不满,秋樱改就是了。”

    “别碍我眼,出去!”陆骁辞冷声吩咐。

    他讨厌娇滴滴的女子,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找秋樱来。于是吩咐老鸨又唤来一个女子,名叫白桃,陈曲坊出了名的端庄,吟诗作画样样精通。

    白桃明显比秋樱会看人眼色。她见陆骁辞面色淡淡,知趣的不多问,一杯接一杯倒酒。不仅如此,白桃还很会说奉承话。

    风月场上见惯了官家男子,白桃很有把握。男人嘛,不管什么时候夸就完事了。从周身小物件开始,再到身份,前途,哪个男人不喜欢听漂亮话。

    见陆骁辞身旁的精致盒子,白桃夸赞:“官爷真是体贴人,来陈曲坊还给姑娘们带东西,这是哪家的胭脂?”

    陆骁辞只觉得没劲,“啪嗒”一声将杯盏放置桌上,对白桃道:“别碰!不是给你们的。”

    于是一杯酒的功夫,又把人轰了出去。

    接连轰出去两位陈曲坊头牌,没有女子敢来伺候了。这正合了陆骁辞心意,他独自小酌,良久竟气笑了。

    面对这些女子,自己心如止水比苦行僧还清心寡欲。倒是季软,一想起来就心尖痒。

    这副被人拿捏七寸的模样像个毛头小子,陆骁辞气极了,闷头喝酒一言不发。

    崔炳举着酒杯过来,劝他:“少惦记一个寡妇。你又不是太子,还能光明正大将人掳到床上去?”崔炳醉了,说话难免粗俗,“看看眼前这堆美人,挑个喜欢的,信我,快///活一夜保准你明早忘了季软是谁。”

    陆骁辞清酒一杯接一杯下肚,听闻这话沉思许久,渐渐有种大彻大悟的通透。

    季软是谁?是太子楚栖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拜过天拜过地,生死同衾的结发之人。而他陆骁辞,就是楚栖。

    是了,季软本就是他的人,所以他惦记人家有什么错?买胭脂送人哪里不妥?想和季软生孩子是天理,是人/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再者,是季软自己说的想和他生小孩!还要生两个!虽然他不喜欢小孩,但既然季软想生,那就生吧,他愿意配合。生男生女无所谓,名字他得好好想想……

    陆骁辞心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