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挑逗,何况挑逗他的还是思念已久的悠然。

    她被横抱起来,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这个男人抱她抱得很紧,像她会跑掉一样,恨不得揉碎在身体里。可能是许墨的吻过于热切小心,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小姐,而是他的小公主。

    小心的揉搓蜜桃,耐心用手指替她扩张,亲吻她的额头,下手重了一点,悠然“嘶”的吸了一口气,许墨立马停了下来,看着她微蹙的眉心。

    “是弄疼你了吗?”

    “怎么会呢。”

    “那让我尝尝。”

    抽出手,捻动粘糊糊的手指,许墨送进了嘴里,尝了起来。

    悠然下意识的去拽他的手。

    “你疯了嘛,多脏啊。”

    “不脏。”

    呵呵,这个傻子。

    “我帮你把套戴上吧,要不然会生病的。”

    “我不怕……”生病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意识到如果不带套,好像对女孩子伤害更大一些。

    “……我自己戴。”

    笨拙的给小兄弟穿雨衣,最后还是悠然帮它穿好,并且俏皮的拍了拍小兄弟的头。

    下一秒男人的分身已经霸道的抵住了入口,手指也和悠然的手十指相扣。

    “可以吗?”

    “……当然。”

    她接客到现在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真是个书呆子。

    就这么挺进来。她的下身一阵吃紧,一道道软肉束住了他的分身,让它不得再向前。

    “唔,要死了,好大啊”

    这是悠然今晚的第一句实话。

    许墨克制自己小心的抽动,挺动他健美的臀部。

    “嗯…嗯…许墨,你用力一点嘛。”

    听到女孩唤自己的名字男人来了劲,埋头耕耘了起来。

    或许是许墨没有太多的经验,或许是他太饿,不像那些玩女人的老狼为了保存体力总是用些技巧去弄,许墨真是实在,一下一下,打桩机一样,次次到底,没有半点虚。

    “哦…啊…你好厉害。”

    职业性的叫床,她知道男人喜欢听这个。

    下身被填满时,她抽空眯着眼再次打量这个努力的男人。他长得可真好看啊,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许墨现在正在认真的和自己欢爱。

    怪不得小街里的姐妹们这样议论他,高挺的鼻梁,满是笑意的薄唇,最致命的是那双禁欲的眼睛此时被点燃了火焰。

    悠然笑了,一脸心满意足,双腿环上了他的腰。

    “我还想要更多。”她今晚像个在撒娇的女友。

    许墨把她拉到穿衣镜前,让她面对镜子,自己托起她的臀部再次进入,悠然笑的很浪:“真想不到…你看起来那么斯文…原来这么坏啊…啊…”

    镜中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在做最原始的事。一个顶,一个受着,咿咿呀呀的叫,男人不知疲倦,一直在索取。

    许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个畜生一样,在这样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他停不下来,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失去理智。他确有满心的愧疚和心疼,但是欲望又促使他停不下来。

    最后他在和悠然的舌吻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大口的喘着气,分身还留在女孩体内。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爱怜的吻上她的眼睛。

    “对不起,吓到你了。”

    “你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做爱都那么认真。

    悠然帮他清理下身,把套系好,射这么多,满满当当一袋子。她用嘴去帮他舔干净剩余的液体。

    “别……”男人不肯。

    “这是附送的,不另外加钱。”

    温热的小嘴含住了刚刚劳累了的小兄弟,这种感觉很奇妙,舒爽的感觉炸裂到了头皮里。小兄弟挺了挺,有再度抬头的趋势。爱吃肉的小

    事后悠然自然的摸出一支烟点上,其实是想盖一盖自己嘴里的味儿。

    “有个小姐妹去堕胎,没人照顾,我去帮了忙。真不是故意鸽你。”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解释昨晚鸽他的事儿,详细又真诚的解释。

    ”没关系。

    她累瘫了呼呼大睡。许墨却清醒着,他拿起手机,看到了那串熟悉的代号,事情有了眉目呢。

    第二天一早,她被早餐的香味给唤醒。

    餐桌上摆着一碗咸豆浆,悠然看出了神,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a市人从来不喝咸豆浆,她尝了一口为什么这个味道这么熟悉?

    她发现电视也开着,里面播放着一档叫做《发现奇迹》的节目,里面讲话的人正是这个许墨。

    她头痛欲裂,这一切都很正常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她慌张的踱步,不断的在翻找什么,她忘了什么呢?她看到茶几上有一条项链,走近一看是一只蝴蝶,白贝母做的。她吓得丢了出去。这是怎么了?恐惧包围了她,瑟瑟发抖。

    许墨看到这一切,知道自己太仓促,不该这样急于刺激她回忆起过去。

    还是慢慢来,让她适应。

    他也想过,如果唤醒失败,或者过程过于痛苦,他宁愿她什么都不要记起,就这样自然而然的相处,去另外一个城市,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