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蹭。

    “嗯…啊…我不吃。”

    她尽量镇静的回答。

    “你上回不是说想吃西瓜嘛?怎么又不吃了?”

    翠翠继续问。

    “…肚子痛…不想吃……”

    内裤被从一边掀开,他的昂扬的器官敲打在她的软肉上,弄得汁水一波一波往外流,就是迟迟不肯进去。

    “你干嘛呀,作弄我。”

    悠然小声的凶许墨。

    “你还敢凶我?嗯?”

    男人停止了动作,却把手指插了进去,进进出出,拨弄里面粘糊糊的液体。

    门外的小姐姐竟然还不走,继续问:

    “小柔,大热天你把门关上干嘛,快出来,闷死了!”

    “啊…我睡下了…”

    她回头一副哀求的眼神,希望许墨不要这样逗她。

    许墨意味深长的笑了,她知道是什么意思。显然他不满足,这个男人想要得很多,他在问她讨甜头。

    回过头想也不想的吻了上去,舌头纠缠在一起,这一吻亲的她都快流口水。

    “快点啊,许教授,操我啊。”小声哀求。

    男人很满意,站着从身后挺了进来。

    悠然很怕这个体位,就这么直立着,从后面被男人进攻,一下下撞到了花心,她觉得自己快死了。他扶起了她的一条腿,让二人贴合的更加亲密。

    “我买了新裙子,要不要来看看?”

    这个翠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还不走?

    “你朋友问你呢,不回答可不礼貌哦。”

    许墨弄到最深,研磨着她的花心。

    “…不用了…我睡了。”

    门外的翠翠见半天无人开门,只能走开。

    悠然气极想转过身去讨伐这个坏人,谁成想被顺势抱上去梳妆台,两人面对面,再次进入。

    她的长发垂到了桌面,享受得失神流出了口水。

    梳妆台的镜子清楚的照人二人交合的部位,汁水横流,这时候她才想起来一件事,想要挣脱。

    “你没有戴套,多脏啊。”

    “别动,不脏,你不脏。”

    她想叫出来,又顾及外头有人,一直忍着发出闷哼。越是这样忍着不叫,他就越想看到她崩溃的样子,两人追追赶赶,春色无限。

    这晚对于许墨是难得的经历,男欢女爱,肉体间的相互慰藉,人类最原始欲望的懵懂。

    有那么一瞬间,他脑子里莫须有的闪过一句《青蛇》里的台词:沉迷女色,我愿意,我舒服,怕什么?

    那年,水漫金山,许仙被法海禁在了金山寺,逼着他斩情根,舍凡尘,剃度出家。面对芸芸众生,许仙竟然说了一句:沉迷女色。我愿意,我舒服!

    简直荒唐至极。

    可是这一刻许墨也想说同样的话。站得过于直,站久了也会累。

    事后,他们相拥而眠,女孩往他怀里,拱了拱问了今天最后一句话:“悠然是谁?”便沉沉睡去。

    拨去她黏在脸上的一缕头发,许墨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颊,看来太动情时很容易说漏嘴呢。

    这种城乡结合部就是这样,电路老旧,设施落后,每每到了夏夜,耐不住用电的高负荷,整片城区轰然陷入黑暗——又停电了。

    巷子里熙熙攘攘,一片怨声载道,很多人都已经走出家门,骂骂咧咧,有的人甚至搬出了凉床,睡在露天来乘凉。不一会,电路抢修车又到了现场,连夜抢修,人们纷纷围上去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出租屋里,其他的女孩子睡得本来就迟,这么一停电,电扇停了,立马就热醒,都走到了客厅里叽叽喳喳起来。

    “小柔还在睡啊?都不热吗?她今晚怎么了,叫她吃西瓜都不出来。”

    翠翠打着哈欠拿出手机,点开一款有四个野男人的手游玩了起来。

    “就知道玩游戏,纸片人能给你钱花?”

    旁边的大胸妹大星吐槽到。

    “找不到男朋友,你还不许我看纸片人吗?老娘乐意,你别烦我,我要接电话啦。”翠翠玩的好入迷。

    悠然今晚是极累的,睡得沉,热的迷迷糊糊又不肯醒来,一头汗,长发黏腻的贴在脸上,一只小手过一会挠一下。许墨早就醒了,他睡眠一直很浅,一点动静就会睁开眼睛。

    “小傻瓜,你还是那么怕热。”

    许墨随手找到了一叠报纸还是杂志什么的,轻轻给悠然扇起风。

    夏夜里难得的一丝清凉连同许墨的这份心意,一同慰藉着沉睡的小姑娘。

    许墨顺了顺她的头发,擦干了她额头的汗珠,均匀的扇着风。欢爱过后,悠然都没穿衣服就在他怀里睡着了,此时正赤身裸体,像个婴儿一样,小小的,缩在那里。窗外的月光照进屋子,投射在她雪白的腿上,越发显得惨白。

    “你永远都是我最纯洁的小姑娘。”

    因为有深爱的人,即便穿越生死,背离世俗,他都要回到她身边。

    许墨吻了她的额头,顺手牵过薄被子,给她盖上,拍了拍她的手背。

    许墨知道今晚自己太放纵了,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不仅要今晚放纵,他还想以后每天都这么放纵。他喜欢这种感觉,被原始欲望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