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哥哥保准把你操烂……”

    正巧,这时候小男人的手机响了。

    “我操你妈的,日个逼都要烦我?”

    小男人本来就不行,裤裆里窝窝囊囊,被手机铃这么一吓,立马就痿了。他恶狠狠的咒骂,掏出手机,看看是谁触了他的霉头。结果一看到来电的名字,一下就懵逼,马上就毕恭毕敬起来。

    “许老师,对对,是我小周,我呀……我在自习室呢……您说,哦哦,好,您等一会,我立马就回去,是是是,谢谢老师提醒,论文我会及时交的……”

    小男人挂了电话,胡乱得穿好衣服。看都不看悠然一眼就往门外走。却被半裸的悠然抢先一步靠在门上,拦住了他。

    “你干嘛啊,滚开!”小男人嘴脸难看的很,刚刚还一副骚情的样子,现在立马翻脸。

    “钱还没付呢!”

    悠然毫不惧怕,这种想占便宜又不肯掏钱的男人她见过的多了,玩都玩了,哪有不给钱的道理?

    “我又没操你,凭什么给你钱?你个婊子,滚一边去,别碍事”小男人满口脏话,骂骂咧咧。

    “还大学生呢,要不要脸啊,老娘我凭着身子赚钱,你看你把我咬的,还想赖?你把钱给我!”悠然和他好一阵拉扯,小男人口袋里掉出一张学生证,也被她抢先一步捡走。

    “a市医科大学,周凯,还研究生呢!我要去你们学校,告诉你们老师!玩小姐还不给钱!”悠然大声的念出上面的信息,还没念完,脸上就被扔了几张红票子。

    “给老子闭嘴,出来卖的小烂货。”

    小男人抢了学生证匆匆,夺门而出,留下蹲在地上捡钱的悠然。

    “出门就让车撞死好了,小杂种。”

    她点了点钱,还不错,没做呢,就给了这个数,她可以提前收工回家啦。

    悠然现在面对这种事也泼辣了许多,也敢没脸没皮的跟人闹,问人要钱。

    记得她一年前,失忆后的第一次接客,自己被折磨了好久,醒来发现男人影子都没了,一毛钱都没给。

    正打算穿衣服,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不住想干呕,还是把这腥臭的口水洗掉再回去,这样也可以省家里的水电费,一举两得!毕竟她现在单独租房子住,开销也比以前和别人合租大的多。

    悠然在浴室洗了起来,却忘了门并没有锁。趁着她洗澡的功夫,有人进了房间。那人平静的坐在外面等着她。

    悠然洗过澡,裹着浴巾出来,被床边坐着的男人吓了一跳。

    “许墨?!你怎么进来的?”她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看到许墨了,这么突然冒出来真是吓了她一跳。看惯了“荔枝”,再突然看到许久未见的许墨,确实……养眼太多太多。

    高大的许墨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服帖的白衬衫,外头套着一件深灰色开衫,很有老师的模样。只是他的眼睛有点发红,手里还捏着自己平时上工用的小包——里头有避孕套,润滑剂和消毒湿巾。

    许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看到她拿着这个,遮遮掩掩,藏在身后,小心翼翼得跟着他,生怕被人看到给他带来麻烦。

    “门没锁,我就这样进来了。”

    他很想她,眼睛不住的打量只裹着浴巾的悠然,女孩肩膀上红红的牙印也很扎他的眼。

    “出去,谁让你进来?滚出去!”她随手抄起什么就向着许墨砸去,她现在一看到许墨就觉得恶心。

    “行吧,我出去等你,你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去。”许墨看不得她这幅激动的样子,也舍不得刺激她,走了出去关上门,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门外,怕她出事。

    如果说同居就算确立恋爱关系,那么搬出来,就算分手吧。

    那时她搬去许墨家同居已经有一个月,她过得还算自在。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桌子上总是会留着便条。锅里有粥,还温着,煎蛋在微波炉热一下就好。许墨早上要去a市医科大做顾问,不到中午就会准时联系她,问她中午想吃什么,不是买了带回来就是接她出去吃。下午的时间则都是陪伴她,有时去看电影或者画展,郊游之类无聊的事,这些她都没什么兴趣。

    她把存折里的钱都提出来,打算拍到妈妈桑的脸上,老娘不干了!可惜她一回店里就被妈妈桑赶了出来。

    “姑奶奶,走吧,别在我这儿待着,老杜都打过招呼,谁还敢要你,你走吧,爱去哪里去哪,钱我也不敢要。”

    “找到合适的男人就好好相处,再也别回来。”

    “我也是女人,过来人。你还能一辈子干这行?那个许教授看起来不错,去他身边,做个普通女人,相夫教子蛮好。以后嫁了人更是不要和我们这些人再有联系。是要作太太的人了,不能再来这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就这样,悠然告别了这条生活了大半年的小街。回出租屋收拾东西,告别了室友们。

    临走的时候几个女孩子都哭哭啼啼。虽然Q.qun.7_3'9^'5^4_3'0^5/4.她们收了许墨不少礼物,不过依稀觉得这个许墨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