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个被太多男人玩弄毫无安全感且攻击性很强的小兽,无时无刻不在闹别扭,既想霸占着他却又嘴上从不承认,稍有不满就是张牙舞爪随意发脾气。许墨总是给她无限的包容和温柔,害她变成现在这样,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理应哄着。

    两人和衣而卧,安静的躺在一起。

    “许墨,你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女人吗?”悠然冷不丁的问。

    “……算有过吧”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是那个悠然对吗?”一个直球过去,她特别好奇这个悠然,非要把这讨厌女人的一切从许墨心里挖出去再丢掉。

    “嗯”

    “我是不是跟她很像。”

    “有点,她头发没你长。”

    “那她有我好看吗。”

    “穿衣服没有你这么时尚。”

    “许教授,那你说,我和她哪个更好?”她强调了那个“好”字,显然这个好不是我们所理解的那个好。女孩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一双小手不老实的四处乱摸,纤细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阵电流。

    “……你更好”许墨这说的确实是心里话,他以前是很爱悠然,只是眼前的这个悠然比以前更多了一层女性的魅力,让他领略到了除精神以外的一些男女情爱。

    “你这么说,我真开心。我要好好奖励你。你这样照顾我,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嘴上说不知道该怎么谢,实际上早就把手伸向了男人的裆部磨蹭起来。

    “别闹,你还来姨妈呢,这时不能做……”许墨说的正经,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近在咫尺的脸上,他的眼神若有若无游离在她的嘴唇和丰满的胸部之间。说的这般义正言辞,你还来姨妈不能做,如果非要做,那就不关我的事儿喽,毕竟我也是男人嘛。

    悠然起身跳下床,跪在了地上,抬起头招呼着床上的男人“张开腿”,有模有样的学着他的原话。

    许墨闷笑了一声,特别乖的坐到了床沿上。

    悠然的脸正对着他的裆部。她仰起脸,一脸欣喜的对着他笑,仿佛即将要做的,是一件圣洁又纯真的事,她可爱的模样迎来的是许墨鼓励性的一个吻。他的嘴唇很热很柔软,他探出舌尖轻略过她的舌尖就立马结束了这个吻,不让她多尝。

    呵呵,扮猪吃老虎,还装!老娘要撕下你这幅虚伪的面具,弄得你丢盔弃甲!

    她把脸埋进了他的裆部,去捕捉那里的气味,很可惜,除了织物上干净的肥皂味再没有让人厌恶恶心的怪味。

    “你别闻了,我煮红糖水时,就去洗过啦”他的声音很诱惑,贴在她的耳边说,恰到好处的沙哑,很有质感,好像那时他就预料到了现在即将发生的事。浴室里她双腿张开,一副发情的样子他怎会不懂?不如早早洗干净,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呢。

    “你坏死了”悠然娇嗔,决定不在和这只老狐狸周旋,直接脱下来他的裤子。

    劲瘦结实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饱满的器官。这方面现在的悠然算是老手了,欢场上有的是办法榨干男人们不太灵光的肾以及他们的钱包。只是对许墨,她更多的是想亲近,而不是技术上催他快点交待,她想和他如胶似漆,水乳交融。

    “许教授,好大呀”她脱了一边睡衣的肩带,露出一只挺翘的乳房,将他的手拿起放了上来。干燥的手掌包住了乳房,温柔的揉搓起来。她明显感受到手按住的肉棒又硬了三分。索性剥下他的内裤,释放出猛兽。

    他的肉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嚣张跋扈,直指她的小嘴。棒身青筋暴起,冠状的顶部也吐着下流的液体。悠然尝试去握住它,发现一只小手根本环不过来,她看了看手里满是侵略性的肉棒再看看许墨那张人畜无害温柔的脸,噗嗤一下笑出来。

    “许墨,你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你的小兄弟怎么这么凶?”她熟练的撸动起棒身,不忘照顾垂着的阴囊。把gui头贴在唇边,不住舔弄就是不肯吞下去。

    “你说,我和悠然,你更爱哪个”回答哪个许墨都不吃亏嘛,自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你”

    呵,回答的这么快一看就知道是骗人,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立马张嘴小心的把肉棒含了进去,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分身,略微用力的吮吸起来。

    许墨看在眼里,自己最爱的女人此时衣衫不整,风骚入骨,半露酥胸,专心致志的舔舐着自己的肉棒,不时抬起双眸给他一个媚眼,勾魂摄魄。巨大的肉棒撑的小嘴不住的往外流口水,她的脑袋前前后后忙活个不停,口水声不断。

    “太累的话就算了”有些心疼,想着她小腹疼痛,还要帮他做这些事,他本来就不是很热衷口x,总觉得是在羞辱玩弄女性。想抽出分身,却被女孩瞪了一眼,狠狠的猛吸了一口,没让他抽出去。

    “……我只是怕你太累”许墨伸出手拨弄了她的乳尖以示安慰。

    悠然吐出肉棒,她也确实没想到会这么累,许墨的肉棒长度可观,还很粗,她含下去几乎嘴巴要抽筋,她一手握住gui头,顺着棒身来回舔弄起来像在吃一支雪糕。这一幕过于色情了,许墨有点把持不住,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量,掐得她有点吃痛。

    总算是有点情绪了,一向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