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抿了抿直说,“你各方面都很优秀毋庸置疑,只是……我舍不得她在我生活中消失!”

    一句舍不得说明了所有……萧明明眼角泛红,仰头看着天花无助的说,“我想,我可能没有办法再担任伯根顾问的职位!”

    徐白心中暗叹一声,决定不绕弯子,“不继续担任,你如何向雷曼交代?”

    萧明明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徐白不掩眼中的怜悯,“你的父母,弟弟其实都安然无恙,所谓的被雷曼劫持为人质,只是你父亲和雷曼公司导演的一场戏,为了逼你到我这做间谍……”

    萧明明无法在维持面上的平静,颤抖的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泪水积聚在眼眶中,固执的不掉落,“你证据确凿?!”

    徐白轻点了点头,“你要是但凡对你父亲有一丝怀疑,其实都不需要我来告知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和我挑明?”

    “雷曼的小动作我是一直有数,但是近来才查出你牵涉其中。”

    “近来?是因为查凌玲,便查出了我,是吗?”

    徐白不语等同默认,萧明明一丝惨笑,“雷曼和我父亲,是不是在你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如果不是雷曼不经意扯进了凌玲,扰到了黎曼,你是不是还会任他们继续表演!”

    徐白摇头,“请相信,我知道你牵涉其中,第一时间选择和你直言,是因为我珍惜你这个朋友,否则我不会给你父亲这一次机会。”

    萧明明擦去夺眶而出的泪水,“你要我怎么做?”

    “雷曼安插在伯根真正的眼线,已经被我查出,也已为我所用,我要你和他一起传同样一条讯息给雷曼,剩下的交给我。”

    萧明明沉默半晌不甘的问,“如果,我早早向你求助,你会怎样处理?”

    徐白愣了愣,实话实说,“我或许会多点耐心,跟雷曼好好玩一玩。”

    “呵!雷曼怎么会知道因为牵扯上一个无辜的小助理,竟惹怒了你!”萧明明酸涩的笑,看着像哭,徐白竟看懂了,轻叹一声说,“明明,你是我看重的伙伴,伯根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萧明明觉得自己真没用,一声温柔的“明明”,一句诚恳的“需要”,她心中的愤怒伤心便在被抚慰,她甚至在想何必在乎男人爱不爱他,“需要”不也是男女之间重要的维系,而且……如果那个女人不复存在呢!

    她轻手擦去泪,断然说,“好!我会积极配合你!希望能不负你对我的需要!说回会议!”

    萧明明立刻恢复了专业状态,“我的个人实验所,对近千种材料进行了对比检验测试,到目前没有进展,所以我建议你考虑,降低YNY枪的承压闽值,虽然这样会牺牲武器的竞争力,但不会令这个项目毁于一旦。”

    徐白点头同意,“唔,我会考虑。”

    “另外,我不理解,为何凌玲的案子到目前还在律务部手中准备民事公诉。”

    徐白听了面色一顿,正琢磨怎么开口,敲了门,端着咖啡进门的黎曼,刚巧听到萧明明在问凌玲的案子,在门口远远就说,“凌玲是无辜的!不劳萧顾问操心!”

    萧明明的本意是问徐白,明明已经查出了雷曼间谍,为何还抓着凌玲不放,这是她一时没转过弯来,可转头一想再听了黎曼这一句,她当然什么都明白了。

    那一刻心中的酸楚无以复加,徐白竟也有和女人玩这么幼稚游戏的一天,她朝徐白望去,瞅到对方闪过不自在的神色,心中的不甘和怨恨到了顶点,可她面上却是朝徐白悄悄眨了下笑眼。

    “无辜?”萧明明诧异的抬头望向了黎曼,“我可听说证据确凿,黎秘书是不是被友情蒙了眼睛!”

    黎曼将咖啡盘重重磕在桌上,冷冷说,“狗屁的证据确凿!明摆着凌玲是被有心人做局陷害,你人云亦云良心不会痛!”

    萧明明笑笑,“黎秘书现在可是Bergen的首席大秘,不管怎样还是不要说脏话的好,凌玲无辜也是你一面之词,可律务部掌握的证据是黑纸白字……”

    黎曼同样笑的温柔,“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怎么办,我对不怀好意的坏家伙一向没有耐心!”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这个意思!”

    “黎秘书,你这是对我人格侮辱!我要你向我道歉!”

    “道歉!美的你,我还没告你诽谤凌玲呢!”

    结界里的肖一瞠目结舌看着两个女人唇枪舌战,回忆起他幼时,亲娘跟众多妾室斗法的凶残,不禁为此刻揉着眉心明显头疼的主子,投以同情的目光,幸亏这是在人界,一夫一妻就是妙!

    徐白自接收到萧明明那一眼调侃后,便眼睁睁看着她有意和黎曼对上,就这么在他眼皮底下,两人如同小女孩一般,当场就要撕破脸皮。

    他不禁反省自己是哪来的自信,娶了喜欢的黎曼做妻子,还能良好维持与萧明明的工作关系。

    他只有不悦的提声喝了句,“够了!”

    黎曼杏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