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你别误会,我只是在想办法……”
棠映雪虽然不太理解言越泽的脑回路,但也明白自己是误会了。
“世子,你这是准备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面对棠映雪的疑问,言越泽只能尴尬地咳嗽一声,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言越泽也是没办法,突然变成一个女人,对于完全不可能有这方面经验的他来说只能学学自己的娘亲。
安定侯是个颇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人,安定侯夫人对付他的办法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再在适当的时候服个软,当然,这一切是建立在二人坚定不移地夫妻感情上的。
言越泽不想解释,便转移话题,问道:“棠姑娘,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修炼者?”
言越泽打量起棠映雪,他仔细嗅了嗅,除了闻到了一丝奇异的香气,他并没有察觉到灵力波动。
如此,棠映雪要么是个灵力不稳的菜鸟,要么就是个可以隐藏实力的绝世高手。
棠映雪尴尬地笑了笑,也学着言越泽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额……就是偶然得了几本古籍,照着上面瞎练,只能说是小有突破,算不上修炼者……那个,世子,卿卿现在就在元家外面站着呢,只是元老爷不愿意见她,额,或者说是不愿意见你,我已经请元锦瑾去做了说客,你待会儿只要适当地配合一下,千万别做傻事,元老爷很疼爱卿卿,咱们好好劝劝,应该至少能解决这‘燃眉之急’……”
言越泽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棠映雪见状也不再多言,赶紧出了细柳院,并且解除了对仆人们短暂的控制,让一切又回到了她刚过来时的模样。
那守门的两个婆子只觉得一恍惚,丝毫不记得方才的事情。
“映雪姑娘,你就算一直在这里站着也没用,没用老爷首肯,你是进不去的。”其中一个婆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棠映雪并不恼,她算算时间,元锦瑾也该带着元老爷过来了。
果不其然,一炷香后,元瀚就领着元夫人和元锦瑾过来了。
棠映雪行了礼,也不多说,只是眼眶微红。
元瀚看了眼棠映雪,冷不丁地问道:“可是瑶儿让你过来的?”
瑶儿是二姨娘的闺名,只有元瀚会这么称呼她。
元夫人柳眉微皱,但很快就舒展开来,只当什么也没发生。
“回老爷,姨母身子不好,又太过担心卿卿,如今已经卧床不起,但这心里又放心不下卿卿,这才嘱咐我一定要过来看看……”
棠映雪说的戚戚然,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元瀚看了眼棠映雪,没说什么,只是抬手让两个婆子让开。
元瀚常年不在家,更别说踏足儿女的院子,这是他记忆中第三次来细柳院,而细柳院却跟他记忆中的样子相差无几。
柳月见元瀚来了,赶紧领着一众人等过来行礼。
“卿卿怎么样了?”
“回老爷,二小姐一直待在屋子里,吃喝都正常,倒没有什么异常。”柳月答道。
然而,柳月的话音未落,屋子里就传出了“哐当”一声。
元瀚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了一跳。
在元瀚看来,他的宝贝女儿一只手拿着白布,另一只手提着凳子,显然就是要寻短见!
事实上,言越泽只是在纠结许久之后,准备把东西放回原处,谁知道元瀚就突然冲了进来。
不过,言越泽也察觉到了异样,元寒卿身体的筋脉似乎不是那般顺畅,以致于现在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他在各方面都变得很不协调,经常磕磕碰碰。
“卿卿,爹爹不同意你和那言越泽在一起,你就要轻生吗?”
元瀚语调悲怆,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女儿的心疼。
言越泽将手中的东西一丢,道:“那个……爹,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棠映雪见元锦瑾想要过去拉住言越泽,赶紧抢先一步站到言越泽面前。
言越泽不让任何人近身,棠映雪怕元锦瑾一掺和就露馅了。
果然,元锦瑾见棠映雪走了过去,便停住了动作。
“卿卿,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做傻事。”
棠映雪拼命地向言越泽使眼色,言越泽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怪异,不明白棠映雪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乎,言越泽直接越过棠映雪,然后拉住元瀚的袖子,言辞恳切地说道:“爹,我是真心喜欢言越泽的,而且那言越泽对我也是一片真心……他发誓今生只娶我一人,会以世子妃之礼娶我过门!”
言越泽本以为这样一说应该能感动未来老丈人,殊不知未来老丈人却更加生气了。
“男人的鬼话也就你们这种小丫头会相信!”元瀚说完还扫视了一眼一脸懵的棠映雪和元锦瑾,眼神里有警告的意味。
莫名躺枪的棠映雪和元锦瑾选择默不作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