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听说了钱云貌美无双,竟然强将钱云选进后宫。
钱凤英发誓要将钱家发扬光大,成为妹妹坚实的后盾,可是父亲才去他就败了,还是大败、惨败!
更身陷囹圄,恐怕不日就要砍头,还连累得妹妹被打入冷宫。
钱凤英在牢房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妹妹如何了?她从小娇气,这段时间恐怕吃了不少苦头。
一行人的脚步声响起,不一会就在钱凤英的牢房前停住了。
“钱将军!”
钱凤英抬起头,发现来人是兵部尚书周成衍。
“大人!”
“钱将军!”
钱凤英跟这位老头子相见恨晚,涕泪横流。当然了,涕泪横流的是周老尚书,并非钱凤英。
“将军受苦了,此战非你之过,乃是阉党小人陷害所致,想我边关十数万将士,竟然为某些人的私利所葬送,哇啊啊啊啊啊,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大人……大人,”钱凤英隔着牢房紧紧抓住老尚书的手,“还请冷静,恐怕隔墙有耳!”
老尚书冷哼一声:“放心!况且你我行事坦荡,何必怕他隔墙有耳?”说完又叹了口气,“若是老都督还在……”
钱凤英低下头:“虽有小人作祟,但也逃不脱在下自大轻狂之罪。若父亲大人还在,有他看着,想必也不至于此。”
“诶,说的这是哪里话,”老尚书收拾心情,“如今阉党势大,外有刘德小人,内有贵妃谄媚。此二人欺下瞒上,把持朝政,陛下已经多日未曾早朝。钱将军请万万不可自责,朝廷还需要你们这等英雄才俊鼎力支撑着啊。”
“老大人放心,此次凤英自知难逃一死,绝不会如了阉党的意攀扯他人,”钱凤英‘情真意切’的说,“只是我去了不要紧,却放心不下家人。还要请老大人和阁老帮衬。”
“钱将军何必如此悲观,”周老尚书吹胡子瞪眼,“阁老又岂会眼见着无辜之人平白蒙冤?”
钱凤英摇头叹气:“可陛下不早朝,上的折子定然也是被刘德压下。若家妹未受我连累,倒还可转圜一二,如今还有什么办法?”
周成衍露出一个笑容:“此言差矣,自古邪不压正,陛下受奸人蒙蔽,却也有明白之人拨乱反正,莫要忘了,宫中还有太后,并非贵妃一人独大!”
钱凤英这才有些激动:“有几成把握?”
“本来不过三成……”
钱凤英皱眉。
周成衍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只是有人却在这紧要关头帮了你我大忙。”
钱凤英抬起头:“谁?”
“鞑靼王子!”
“鞑靼出兵了?!”
“不错,不仅出兵犯境,还笑我朝中无人。一月间连下三关,杀死两名朝廷派去的大将,枭首示众长挂城门。
边关告急了,钱将军!”
周成衍大笑,钱凤英却笑不出来。这个消息不算好,但却是他的救命稻草。
翊坤宫内乐声悠悠,丝竹不断,贵妃程纤脱了鞋,裸着一双玉足躺在榻上。
殿内有宫女数人,都是貌美娇俏,且人人裸足个个着纱,脚腕上还系着小巧的金铃铛。
众女围着一个容貌不错却脚步虚浮的男人,那人蒙着双眼正四处去抓那些衣着轻薄的宫女。
“好哇,待朕捉住你们,定要好好罚罚!”
正说着,抓住了一个宫女的纱裙,男人一用力便把那裙子扯了下来,顿时玉体娇颤,众女惊呼。
男人扯下眼罩哈哈大笑,待要去捉时,那宫女却娇嗔一眼飞快的跑开了。
“陛下,可是要在我这里白日宣银?”
程纤一个眼神过去,顿时酥倒了男人,他走过去,一把抓住程纤娇嫩玉足缓缓向上抚摸。
“爱妃,即使是,朕也只同你一个人这般。”
这便是当今至高无上的皇帝陈甫,端的是厚颜无耻轻佻放荡。
程纤抬起一只脚,不顾风光外泄,轻轻抵在了皇帝陛下的胸口,将他拦住了。
“臣妾忝居贵妃之位,已经惹得朝野中蜚语流言不断,若是再陪陛下嬉笑无忌岂非要人人都指着我的鼻子骂?”
陈甫捉住抵在胸口的白玉足低头一啄,惹得程纤脸带薄怒,这才道:“他们哪里是骂你,这是拐着弯的在骂朕!你一介女儿之身能做什么?左右不过是讽刺朕昏庸无道罢了。”
程纤轻笑:“臣妾无才无德,唯有一点好,便是嫁得如意郎君。他是世间最伟大之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要是这样的夫君还算不上好,那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陈甫被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搂过程纤,在她秀发中轻嗅。
“朕是你的好夫君,却不一定是某些人眼中的好君王啊。”
“哦,不知那些人是哪些人?”
“总不过张阁老一行罢了,迂腐学究老生常谈!”
程纤挑眉:“外臣始终是外臣,人人都有小心思,君王的难处他们是看不见的,始终还是些沽名钓誉之徒,哪儿有奴才用得顺手。”
“不错,刘德和王善就非常知情识趣。对了,前儿王善还从外边给朕淘换回来一件新鲜玩意儿,爱妃可要同朕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