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那就当他曾经背叛我的惩罚。
十秒钟后。
“你看后天如何?”免得夜长梦多,小花恨恨的想。
明月一下噎住了,他张张嘴,想解释一下是不是太快了,然而----
“他是不会娶你的!”厚重的门帘被掀开,倨傲的男子信步而来,明黄居高临下的说,“因为我要娶你,小花。”
小花的嘴成了O型,还没来得及闭上,明黄朝明月瞥了一眼,“皇弟,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小花睁着无神的眼望着华帐顶,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半,时隔三月未见的长剑一身黑衣而来,他站在小花床前,看着那张呆滞苍白的脸,不由自主的想起小时候父亲在河里毒翻的鱼,
“对不起。”长剑低沉的声音传来。
小花反应过来,是他,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刺客!就是他毁了自己!
小花激动的要坐起理论,要把唾沫星子喷他一脸,问一万个为什么。
然而长剑按住她,
“你有伤在身,今天为师破例一次,我睡地板。”
第9章
自此后,长剑每夜都来,给小花带各种丹药,各种替她疗伤,同时也威胁小花要是敢说出自己是刺客的秘密就立刻杀了她,小花沉思了下就答应了,觉得抓刺客的事情并不归自己管,还是命重要。
在长剑的精心治疗下,小花的伤好了不少,原本无所谓生死的心又陡然燃起了几撮小火苗。然而无论她哪次问长剑自己还能好吗,长剑都语焉不详。
这天晚上长剑又搞来了什么有奇效的黑药水,要小花脱下衣服,要用内力按摩进她的后背。
小花紧紧拽着被子,圆睁小眼,惊恐的看着长剑伸过来的手,
“你要干什么?我……我可是……”
小花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你说干什么?脱。”长剑面无表情的说着,侧脸想了想,又补充了句:
“我对你这种女的不感兴趣,你放心。”
小花气炸,坐起来朝着长剑的俊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我不脱!不要你救!你是什么东西?三番两次找我麻烦。我死了就是你害的。给我滚!”
长剑被打懵了,他完全不明白小花为什么突然生这么大气,原来误伤了她,她快死的时候也没这样啊,所以还以为她是个难得的大度潇洒的女子。
长剑捂着脸和小花对瞪了两分钟,如同两只争地盘的野狗。最后长剑冷哼一声,
“我得救啊,以后才好互不相欠。”
然后他就迅速点了小花全身大穴。左手拽着小花,一用力,让她转头面着壁,右手就把她的领子往下剥,可怜小花有口不能言,憋得几乎晕厥。
长剑以为手下的肌肤应该就和自己杀过的那些莽人的皮肤一样冰冷粗糙,没什么特别,可当他触到小花的脊背时,傻眼了。
小花的皮肤不白也不黑,是个正经的黄种人。但毕竟是年轻姑娘,皮肤光滑又带着点淡淡体香。长剑平生杀人不少,近日更是时刻都在刀山血海中滚着,见着的都是赳赳武夫,闻着的都是血腥气,摸着的都是冷剑寒刀,是个即将闪闪发光的狠角色。
可长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童男子。
所以他的手停在小花的背上慢慢不动了,浓眉微不可察的跳动着。
“可耻,我竟然连这低级的冲动都克制不住。”长剑猛然惊醒,将小花衣服胡乱裹了裹,丢下药瓶就不见了。
夜半。
怡红院。
老鸨刚从楼上下来,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怀里却陡然一沉——竟是白花花的一大袋银子。同时一道黑影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掠过,二头牌小红的房门“砰”地一声合上了。
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老鸨见怪不怪,摇摇摆摆回房哈觉去。在她眼里,人不分男女尊卑各种,只分有银子和没银子两种,前者是大爷,后者是狗屎。
此时的长剑大爷一身夜行衣,面上蒙着布,正坐在桌子上密切观察着眼前的浓妆艳抹的女人。
据这个女人自我介绍,她叫凤凰红日。当长剑对这个霸气美丽的名字皱了眉头时,此女又紧接着跟了一句,
“大爷,给二两银子,可以直接叫小红。”
长剑没有银子了。他一向没有什么钱的概念,也不在乎这女的叫什么。
他就坐着不说话。
小红一看就知道这架势很大端茶的手却有点抖的男子是个雏儿。但她在风月场上滚惯了,很会察言观色。当下也不戳破,只是朝长剑抛了个媚眼,转身就自作自的了。
其实哪个少女不思春?更何况是个长得俊俏的郎君?可——呔,人小红偏就不好这一口,她今年才十七岁,喜欢的是清俊斯文的男子,不好长剑锋利峭拔这一口。
长剑见这女子不甚搭理自己,有意耍滑头,就不大高兴。心想老子花钱来,难道是看你眼色的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