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把陛下送入火葬场后 > 分卷阅读33
    香包给了他,好说歹说将人哄了出去。

    早知会被他瞧见,她就不该心软!

    “未婚夫”三字像柄利剑捅进旧伤里,火辣辣的疼。嬴昭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事,他做了即是错,燕淮却可以。

    新醋旧醋一齐涌上,他看着这个魂牵梦绕却屡屡践踏他真心的女人,一腔怒火无处可泄,忽然钳住了她的腰,吻上了那张像枝红药艳艳轻颤的樱唇……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皇帝:这个狗作者让我每天都在被绿!

    作者君:咳咳昭昭忍忍啊,马上就娶回家了。

    ☆、第 17 章

    念阮呼吸一滞,一阵天旋地转,蓦然间,只觉春月星空、园林湖水俱在眼前坠落。她气得挥手去打他,他却早有所料,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擒住她柔若无骨的双腕,不容她逃离。

    抵在他胸前的双臂渐渐无力地垂了下去。明河在天,月浮波际。花香馥郁,浓醉如酒。

    像她的匀匀呼吸,在鼻尖轻晃。

    轻风徐徐吹拂着窗间纱帘,拨动檐下悬着的金铎,泠泠轻响。不知何处飞来双白鹭,踏碎一池琼瑶。光影明月,随风上下。

    她终于不再挣扎,认命地被他撬开腔子游曳了个遍,神魂俱去。两行清泪却顺着粉颊落下来,滴在衣襟上,泪落无声。

    他以前这般对过她么?

    似乎是有的,但多数是在笫榻之间,他有洁癖,轻易不会这般对她。只有在她取悦了他的时候,才舍得施舍她一点温情。

    如今这般无师自通,又是为什么?

    嬴昭尝到她泪水苦涩的滋味,唇上一疼,旋即多了抹血液的腥甜。他松开她,手掌缓缓抚上她有如清荷垂露的脸颊,哑声道:“长能耐了?敢咬朕?”

    念阮的下颌尖尖小小,只一只手便可握全。白皙纤薄,像是玲珑易碎。轻衣下一痕雪脯轻轻起伏着,眼角含泪,似是气极了。她无可奈何地泣道:“陛下到底要做什么呀!”

    深夜跑到她的家里来,不顾她的清誉,不顾自己的脸面。

    分明自己已拒绝过他,却还是这般不死不休地纠缠于她。他到底要她怎么做?如今她已不想再去纠结前事,远远的躲开也不允么?

    她眼睛红红的,鬓发微乱,肌肤如瓷,像极了毛绒绒的小兔子,看上去娇弱无害,急了却会咬人。

    嬴昭神色柔和下来,先前的怒气已去了大半,指腹游走在她已被泪水湿润的眼睑下,一点一点地拭去她颊上的热泪。

    “念念,不要拒绝朕。”

    “朕也是凡胎肉.体,会受伤,也会心痛。”

    他试图哄这只偷人心的、说话不算数的小兔子,指腹抚上那沾了他血的丹唇,一点一点把血液抹平了。那张唇红艳艳的,像是新涂了层胭脂,又像白马寺里红彤彤的石榴花,娇艳欲滴,诱他采撷。

    嬴昭有些意乱情迷,扣着她下巴欲再度吻上去。念阮却撇过脸避开了,泪珠扑簌:“陛下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呢。”

    “我已有未婚夫,已是待嫁之身。您不能夺臣子之妇!”

    嬴昭再度伸手拭去,不假思索:“自然是因为朕喜欢你。”

    喜欢?

    念阮只觉悲哀。

    她曾像溺水的人渴求得救一般渴求他的爱,可是他没有,显阳殿里的那些恩爱全都是骗她的。如今,她已经不需要了他却又缠上来,何其可笑。

    念阮心中如同一抔凉透了的寒灰,神色也冷了下来。有月光浮动在她脸上,照得那片新添上的水渍明光莹莹。

    她冷漠地道:“可是陛下的爱,与我而言,是囚笼,是枷锁,是潮水,迫得我喘不过气。您是天子,您的爱无法拒绝。可我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陛下。”

    “你不是已经拒绝过朕了么?”

    嬴昭语气淡淡,隔着窗拥她入怀,心里却似钢针搅动般刺痛。他凑近她耳边:“念念,你就当真那么狠心?连丝机会都不给朕?朕始终不明白,朕到底哪里不如他。虎圈之时,可是朕救了你,不是他。”

    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轻轻撩拨着她耳发,吹拂得她莹洁如玉的耳廓艳如红玉。念阮唇瓣皆在颤抖,挣脱了下没挣脱掉,被他掐着腰被迫抬头与他对视,顶着张红透了的芙蓉面提醒他:“陛下,念阮一身不能二嫁。”

    “阿贺敦或许有千般万般的不如您,可有一点——恕念阮斗胆,他至少不会强迫我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你的意思是朕在强迫你?”嬴昭脸容微青。

    “不是么?”她凄郁地笑了,认命地由他抱着,不再挣扎,“陛下,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既已先许了旁人,便不能水性杨花地脚踏两只船。您若一定要念阮,只怕只有用太阿将我劈作两半,由你们去分了。”

    “不许胡说。”他眉棱微微跳动着,好端端地说的这叫什么话!

    念阮见他有所触动,以为回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