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江山多娇 > 分卷阅读32
    还要……”

    谢筎菲傻眼了。

    这时,太监来汇报,有官员来觐见。皇上一听是陈大人就让人带进来了。

    小筎诗不安分被塞在桌子下,谢筎菲生害怕她做处什么过火丢人的事,急忙跟着一起钻了进去。

    嘉熙帝用龙帕随意的擦了擦桌子上的淫水,神情淡然。

    小筎诗被情欲烧的不行,不断往帝王身上爬。非常不喜欢自己后穴里的手指被抽走了。她小手拉着帝王,还要往里面塞。

    此时陈大人已经进殿,筎诗眼看着要爬出桌底。谢筎菲忙拦腰一抱,将不听话的小妹妹抱了回去。

    小筎诗不满的呻-吟。帝王眼疾手快,把刚才擦过淫水的龙帕一把塞进谢筎诗嘴巴里。冷哼一声。

    可怜刚进殿的陈大人以为帝王在冷哼自己,当场吓的跪下了。

    小筎诗大张的花穴插的毛笔还没有拔-出-来,蹲坐在案几狭小的空间里,在姐姐的腿上扭来扭去。不少笔杆都戳上筎菲大腿,花液顺着流下来。落在筎菲的臀上。

    谢筎菲不得已去捉那些毛笔,湿滑的几次捉不住。入穴了好几下,几股春潮喷出,小筎诗娇吟的枕在姐姐身上,香艳迷离。

    嘉熙帝和臣子说话着分心了,余光扫过姐姐玩妹妹。口干舌燥,下腹炙热紧绷的不得了。他不动声色撩起龙袍,明黄绸缎裤下裹着硕大的肉棒。

    硕大跳了跳,狭小的案几下。筎菲立即心领神会的去服侍帝王。

    手还没伸出,小筎诗就不满的把姐姐的手按在自己小穴上,挺动着腰身,让姐姐继续插弄毛笔让她舒服。

    谢筎菲又好气又好笑,对妹妹这个‘自私’的品性不知道说什么好。妹妹什么时候都不忘让自己先舒服了。

    湿滑香艳被毛笔插的满满的花穴,重新活动起毛笔。数只笔杆在花穴内碰撞吞吐着,不断磨蹭。迸发出无数密集的快感。

    “……唔……唔,唔……”嘴巴被堵住的小筎诗难耐的呻-吟着。

    谢筎菲死死捂住妹妹的嘴,示意她外面有人。不要发出声音。

    小筎诗还是知道羞的。她刚刚只是太忘情了。闻言立即睁大美眸,不甘心只是自己受辱了。

    谢筎诗脑海清醒了,坏心思的吐出嘴里充满淫靡味道的龙帕,朝帝王敞开的双腿间爬去。直接含住龙根。

    她也没脱帝王裤子,就那么隔着明黄色的裤子,先用舌尖含湿裤子布料。然后一点点舔清晰肉棒轮廓。紫红粗长硬物硕大的挺着,像是什么恐怖的蘑菇山笋。

    谢筎诗手指用力揉着肉茎,丝丝疼意传到嘉熙帝身体。巨大的爽射感,让他绷直了身体。肉茎狠狠的堵插住谢筎诗小小的红唇,隔着布料研弄着龙根。

    布料非常粗励,帝妃二人都有些不舒服。

    小筎诗曼妙的挺着浑圆屁股还对着里面的谢筎菲。穴里滴滴答答不断顺着毛笔杆流着淫水,摇晃臀部笔杆碰撞,不轻不重按在花穴上。

    小筎诗自己一个人把自己伺候的快乐极了。

    谢筎菲看的两腿间也有一丝动情了,花唇间有一丝花液流下来。她由不得也想含点什么进去到穴里,好好揉揉穴。

    花唇微微肿胀起来,动情的夹着蜜液花径,大腿根自己先厮磨起来。

    谢筎菲急促的呼吸喷在雪白如糕的娇臀上,小筎诗摆臀间不小心碰到姐姐的脸。粉臀软肉突然被咬了一口,快感直窜。

    “唔!”小筎诗差点跟着咬了嘴里的肉棒一口。

    嘉熙帝拦之不及,不少美人齿还是嗑咬了到了肉棒。龙根吃疼,嘉熙帝低怒一声,呵斥官员道:“休要再议。此事朕意已决。”

    说着就让太监轰走了陈大人。陈大人出去就跪在了大殿门口,打算用苦肉计让帝王退让。这是文官死谏常用的手段。

    官员一走,嘉熙帝就把御案底下方才犯了大错的谢筎诗扯了出来。严厉教导道:“龙根是你能咬的吗?!”

    嘉熙帝实在拿谢筎诗头疼,这个小丫头太没规矩了。他又是喜欢她的没规矩,又不得不划界限把该教的给她教清。否则下次这丫头能把他的龙根咬断。

    “姐姐她舔我!”小筎诗可委屈了,满脸理直气壮。

    嘉熙帝脑海一下子浮现出谢筎菲粉嫩舌尖舔弄筎诗花唇的画面。上次温泉服侍三人行的场面,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

    “哦?你姐姐是怎么舔你的。”嘉熙帝喉咙一紧,意味深长地问道。

    结果谢筎诗的回答令人大失所望:“姐姐她用舌头舔了口这里。”她指了指自己雪白干净的粉臀尖,上面水渍光滑,连个牙印都没有。

    ……

    原来就是普通的舔了一下啊。

    帝王大失所望。

    不过帝王很快有了新玩法,他令太子取来缅铃似的双龙头玉势,把谢筎菲也从桌子底下拉了上来。

    嘉熙帝拔出小筎诗穴里的一把毛笔,力道极大的抽出来。引起谢筎诗一阵空虚,不满极了。

    很快一根冰冰凉的玉势顺着花唇滑液插入进去,肏了十来下濡湿整个玉势后,又整个拔-出-来。把另一边干涩的入进去,这次嘉熙帝只是调整了下角度,让筎诗夹住。

    “筎诗,转个身。”嘉熙帝把谢筎诗转了个身,极为坏心眼的让她双腿夹着玉势,对准案几上刚刚爬出来的谢筎菲。

    筎菲突然被妹妹按倒,一个湿润冰凉的东西顺着腿根擦进来,在花唇口反复磨蹭,光滑的几次都要插入穴内。

    “筎诗你干什么?!”谢筎菲慌乱又紧张的问。

    谢筎诗显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清冷情-欲的脸上,眼眸中写着不同淡欲气质的豪艳生涩,整个被压趴在谢筎菲胸口,双手撑在谢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