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了?”

    “呃……不久前,也不知道谁放在我书房的。有一次无意间翻阅了,觉得……觉得收获良多!”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他从小只读圣贤书,一心修仙,学的都是正派中人除魔卫道的大道理,和守护百姓的治世之学。为人端方雅正的君子,以前对这些话本可是不屑一顾的。可自从无意间看了一回,发现许多可取之处,学以致用,让他这嘴笨的人,也能说出这甜腻的话来。有时甚至感慨,要是早点看到这些,他们也不至于分居了两年。

    “讲了些什么故事?”虞紫鸢忽然好奇了起来。

    “说很久以前,有一个书生,十年寒窗苦读,终于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当时的宰相把自己的女儿许配了给他!这个书生也是个有能力且圆滑的人,婚后夫妻也算和睦。这位宰相千金知书达理,什么都好,就是善妒。有一回,一个想走后门的下属,送了个美貌的婢女给这个书生。这书生平时被他夫人管的严,就想着金屋藏娇,结果被他夫人给发现了。他夫人一气之下,就把这书生赶出了房门……”

    “这位书生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立马给他夫人赔不是,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位夫人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不听。那书生没办法就一直站在门外不走,到了半夜,夫人见他还在,心里是又气又心疼,索性就让他进来了。书生见夫人心软了,就开始软磨硬泡的求夫人原谅……”

    “话本的结局是夫人原谅了书生吗?”虞紫鸢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不是,结局是书生因为得罪了权贵入了牢狱,要被问斩。书生为了不牵连他夫人与她和离了。可是书生被问斩的当天,他夫人也上吊随谁他去了,留下一个孩子托付给亲戚抚养!”

    结局让人唏嘘不已,世人都向往万事圆满的结局,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和和美美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虞紫鸢咬了咬牙,指尖不自觉的嵌入了手心里,沙哑说道:“江枫眠,如果你想纳妾,我不会阻拦!”

    他同她说这个话本,就是为了这个吧?也是,其他各大门派的宗主,明面上虽然只有一位夫人,可暗地里的龌龊事情,她也是知道的。江枫眠纵然不同,可他们两个这些年各居一处,他若有这种心思,她即便善妒不喜,也不会阻拦!

    “阿鸢,你瞎说什么呢?故事是故事,他们是他们,怎能混为一谈?再说我也不是那个书生!”江枫眠心里一惊,知她是误会了!明明就是个故事,这哪跟哪啊!

    “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想纳妾,我不会……”

    “虞紫鸢,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江枫眠气得打断她的话,忍者肩上的痛楚,用力将她掰过来。压低着声音,质问着,“这么多年了,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四目相对,虞紫鸢望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一时语塞,慌乱的想避开他的眼睛。

    “虞紫鸢,你看着我!”江枫眠将她禁固在自己怀里,不容她逃避,眼中带着怒气,低声吼道:“你就这么想把我推开?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江枫眠,你放开我……”

    “我不放!”

    他突然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双唇,所有的话都淹没在这突如其来的吻里,让她措手不及,呼吸开始便的灼热,脑子里一片空白。

    江枫眠抱着她,急切的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纠缠着,用力吸吮着每一个角落,似乎想证明着什么。

    等虞紫鸢反应过来,挣扎着想推开他,可他力气大的惊人,只能任由他索取。渐渐的,刚刚的粗鲁被温柔取代,这种久违的情愫,让他忍不住慢下来,细细品尝。

    直到虞紫鸢感觉自己快要停止呼吸了,江枫眠才放开她,将她用力搂在怀里,喘着粗气,有些委屈,“阿鸢,我说这个话本别无他意,就是觉得这书生哄他娘子的法子,挺好的!我也想哄哄你,让你别跟我置气了!”

    虞紫鸢趴在他的胸口,手攥着他的衣襟,两个人都因刚才的吻,胸口不断的起伏,听到他那深沉带着些委屈的话,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又气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唤道:“枫眠……”

    江枫眠食不知味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手抚摸着她身后的长发,强压住自己内心的躁动,如今还不是时候。

    “阿鸢,我只要你……”

    “等我伤好了,不许赶我走了……”

    “两年了,罚我也罚够了,是不是……”

    虞紫鸢靠在他怀里,听着他难得说出口的示好,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接着小声嗔怪道:“都是你先惹我生气的!自己却拂袖而去,留下我一个人!”

    江枫眠解释道:“每次你一生气,我想服个软,可你总那话刺我,我又说不过你,只能生闷气走人。”说完,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感慨道:“以后不会了,打我骂我,我也不走了!”

    两个人贴的近,江枫眠说话的气息洒到她脖子,让她缩了缩,脸不争气的已经红透了,“谁要打你骂你了,我又不是泼妇……”

    “我们阿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