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自个儿挖的坑大不大,香不香!
叶笑陪着笑,一改方才可怜的样子,解释道:
“相公,是假如,假如!”
温善眉眼低垂,眼底是晦暗的光芒,声音依旧淡然:
“笑笑,没有假如,也不能有。”
叶笑发觉自己腰间的手箍得越发的紧,面前人的眼里的黑色也越发地深。
她好像踩到雷区了……
她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重要……
叶笑伸手抚上温善的侧脸,轻笑了一声。
她轻轻抵上他的额头。
“相公可放心好了,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你总也摆脱不了我的,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够。就算是死亡,你的墓志铭,也会冠着叶笑之夫四个字。”
系统什么的,让它去死好了。
“嗯。”
清风穿堂而过,带来了满厅堂山相思的清香。
徐徐风影之间,也不知道夹杂了谁的一声叹息。
尽管叶笑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改变温善要带她回门的心思,她也只好怏怏地陪着他。
马车平稳的走在淮水边的大路上,叶笑躺在温善的怀里面,看着帘子外面走马观花的风景。
等走到四方街附近了,便看见百姓们蜂拥在一起,声音有些嘈杂。
叶笑仔细看了看,原来竟是县衙压着死囚犯张氏,正在等着午时,行处斩的刑罚。
叶笑蹙了蹙眉,张氏是被行了死刑吗?
记得当时好像是温郁变卖了几乎所有的财物,才换来张氏免了死刑,流放边疆的刑罚,怎么又会被改成了死刑呢?
叶笑正欲凑近仔细瞧瞧,冷不丁被一双阴郁的眼睛死死盯上。
温郁在人群之间,一身黑衣,满眼狠毒地看着她。
下一秒,帘子被放下来,温善将正欲起来的叶笑按在怀里,有些生气地说道:
“不许动!”
叶笑很听话地顺从,乖乖地躺进他的怀里。
其实手臂上的伤已经不会裂开了,再过几天,就要愈合了。
但是温善还是十分紧张地,对于这件事情,叶笑也是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虚。
前日她实在没有藏好,爬树摘桔子的时候摔了下来,原来藏得严严实实的伤口一下子便裂了开来。
血还没有渗出来,她心里有些庆幸,但是很快温善就发觉了血腥的气息。
叶笑现在依然记得,在看见她深可见骨伤口的一瞬间,温善周身环绕着的阴暗气息。
但是瞬间他便恢复正常,那瞬间的异样快得让她怀疑是不是幻觉。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是不小心摔的。说实话,说出来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幸好温善没有多问,只是接下来几天连给她上药,他的脸色都冷冷的,叶笑怎么哄都哄不好,直到回门这一天,他的面色才好些。
本来叶笑便觉得不是多大的伤,愣是被温善看护得让她一位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看着面前草木皆兵的温善,叶笑有些无奈,随他吧。
遇难
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马车猛地一停,长亭在外面说道:
“少爷,前面有人挡着路,我去看看!”
外面似有争执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长亭便狼狈地回来了,衣衫有些狼狈,像是被人撕扯过一样,脸上还有一些被指甲挠出的红痕。
“少爷,长亭无能。”长亭面色难堪。
“怎么了?”
“前面拦路的,是……是沈家大娘子。”
长亭看了一眼叶笑,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
温善闻言,也有些苦恼。
叶笑原本也有些疑惑,这沈家大娘子是谁,但是一看这对主仆间神秘尴尬的气氛,再看温善有些心虚的眼神,叶笑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还有什么不能懂得?
她扳开温善的手,起身下车,温善拉住她的手。
“做什么去?”
叶笑冷笑一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道:
“去、搞、她!”
然而温善一直拉着她,叶笑抬起臻首,有些醋:
“舍不得?”
长亭道:
“夫人,这件事情,您怕是误会少爷了。”
沈家大娘子沈玉来自上京,早早就与少爷相识,沈玉原先对少爷有意,但是少爷委婉拒绝了。沈玉虽然性格泼辣但是胜在做事果断,绝不纠缠。
之后两人一直是以生意伙伴的身份相处。
沈玉也频频提及少爷在这个地方是屈才了,想让少爷同她一起去上京发展,对于她的好意,少爷也屡次拒绝。
而且,自从少爷成亲之后,两人之间的来往便越来越少。
今日,沈玉挡在马车前,是因为她最近请来了一个医术卓绝的人,声称此人可以医治少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