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穿书后满朝文武都…… > 分卷阅读39
    个耳光甩来,“丢人现眼!”

    “又不能怪我!”长公主当即就哭了出来,“那昌平伯自己没躲好,怎么就能说是我找人杀他,和他有矛盾的人那么多呢!”

    阴太后怒道:“闹得满城风雨的就你一个,就为了一个男子,你真是好本事!”

    “那要不是长庭当初不肯帮我,这事也不会闹得这么大啊。”见阴太后实在怒极,长公主不敢再犟,便小声嘟哝,“母后要打我,不如多去教训教训他,他近来越发不听话了。”

    此话一出,旁边的文相、卫烈齐齐皱眉,阴寿、柳相同时咳了咳。

    原来以前在宫中,陛下就是这样被太后和长公主欺负的?文相和卫烈想到了一块儿,他们又是知道天子身份的人,一时更觉怒气横生。

    怪不得说当个皇帝一点意思也没有,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陛下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文相进行了深刻反思,他以前只知关心陛下功课学识,忽略了陛下平日过得如何,实在不该。

    为免长公主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阴寿暗示阴太后把人拎进去说话,清清嗓子准备开口,就有人小跑入内,凑在卫烈耳边说了几句。

    再抬头,卫烈扫过来的眼神让阴寿眉头一挑,“怎么?”

    “刺客与长公主确实没有关系。”卫烈冷笑,“与驸马有关。”

    “……”有那么一瞬间,阴寿想进去把外甥女打一顿,惹的都是什么事儿。

    这驸马,也是长公主的风流债。

    当初也是彗逸绝伦的天之骄子,即便家道中落也能凭个人能力东山再起,偏偏被长公主看上强行做了驸马,只准其挂个清闲职位……

    如果说驸马存心报复,在场几位都是信的。

    他们都是男子,自然了解被生生禁锢的耻辱感。

    牵扯到驸马,就和长公主脱不了干系,自然还是把消息告诉了她。

    但出人意料,长公主毫无没有反思自己过错的迹象,反而不可置信道:“我对他那样好,他为甚么害我?”

    阴太后&阴寿:……他们阴家甚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多情种?

    阴太后着实头疼,她没怎么管教过这女儿,也从来不觉得作为长公主骄横跋扈些有问题,如今尝到苦果方觉棘手。

    此事本就是柳相的人一手策划,找长公主驸马合作也是他默许的,最不吃惊的就是他,出声道:“既然确实牵涉到长公主殿下,依我之见,在此事未了前还是先让殿下住在宫中,从驸马那儿着手深查。”

    其余人深表赞同,长公主太会闹事,先关在宫中为妙。

    文相最后下定论,对外就仍道此次刺杀是冲着陛下而来,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说到意外之喜时,他与卫烈对视一眼,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这场密议参加的只有几人,当晚,内容却已飞鸽传书至沧州。

    京中寒风凛冽,沧州依旧绿水青山,郁郁葱葱,夜晚仍不减翠色。

    沧州刺史府,魏隐捧卷看了会儿,清风拂乱他宽大的寝袍,衣袂飘飘,宛若月下仙人。

    信鸽“咕咕”两声,主动走到他身边,配合着把脚上字条解下,亲昵地蹭了蹭魏隐的手,再乖乖低头啄米。

    魏隐一目十行看了过去,而后递给楚生。

    楚生看得更仔细些,“王爷,之前猜得不错,柳相果然和前朝有联系。”

    “嗯。”魏隐并不意外,“他藏得深,这场刺杀中还是露了马脚。”

    皇宫不是铁桶,但也戒备森严,多方势力交错,要想在这里面部署一场刺杀,没有一点破绽是不可能的。

    楚生疑惑,“既然蛰伏了那么久,为何要来这么一出呢,有何意义?”

    这是最令人不解的问题,魏隐以指节叩桌,沉思许久开口,“此举于他无益,他应当还有同伙。”

    ☆、第二十二章

    京城沧州的风起云涌,皆与云姜无关。

    她被突如其来的初潮折磨得生不如死。

    短短两三日,大明宫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们陛下刚养出的些许肉迅速没了,反倒比以前还瘦些,脸上彻底不见圆润,下巴尖尖,只剩一双乌黑的眼大得出奇。

    古太医来看了几次,神情一次比一次奇怪,抚着须道:“这怎么那么像是……不该啊,不该。”

    来喜忍不住问,“甚么不该,古太医您说清楚,陛下到底怎么了?”

    直爽的古太医却不好说,他难道说陛下这像是女儿家痛经的症状?那脉象也愈发古怪,叫他根本摸不着头绪。

    摇着脑袋,他道:“没甚么,陛下畏寒得厉害,多喝些热水就好。”

    来喜:……我有理由怀疑您是个庸医。

    最了解身体情况的莫过于云姜自己,大概是被药物抑制久了,这初潮来势汹汹,像是要把此前的债都收回来。疼痛之余,她能感受到原本停滞的生长开始复苏。

    起初,是胸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