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定亲自交到柳老爷手上。”

    ……

    柳全生不解的接过听雪递过来的瓶子和信,他把瓶子放在身边的桌上,打开信封,只见里面装有两张纸。柳全生随意打开一张。

    柳全生一目十行的看完,脸上全是震惊。他抖着手打开另外一张,只见写的就是女儿提到的功效与用法。

    看完后,柳全生小心的折好放回信封。“你回去告诉你主子,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婢子回去回禀夫人了。”听雪福了一身,转身离开。

    柳全生朝店内的一个伙计招手,说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去告知夫人一声。”

    柳全生小心翼翼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瓶子,想了想,又从货架上拿了两方帕子把瓶子包起来,才放进袖子里。

    柳全生匆匆来到青竹书院,把柳铭鑫喊了起来。

    “爹,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柳铭鑫正在上课,就听到人说父亲来找他。他不由慌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否则父亲怎么可能现在过来找他?

    “荣亲王府的小公子来书院了吗?”柳全生连回答儿子问题的时间都等不及。

    柳铭鑫下意识就点头。

    “那你赶紧去把他请出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柳全生把儿子往书院方向推了推。

    柳铭鑫愣愣的被父亲推了一把,才反应过来,“爹,你找小公子做甚?”

    “叫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柳全生这会觉得儿子太墨迹,一点都不干脆。

    虽然女儿说等儿子放假回来再办不急,但他怎么等得了。这么好的药必须尽早进献上去。

    柳铭鑫见父亲很着急的模样,也不多问,小跑着回到书院。

    “小公子,我父亲有重要的事相告,可以请你去见见吗?”柳铭鑫走到荣亲王府小公子陆明华跟前,微微躬身。

    本来在与人说话的陆明华闻言,想了想站起来。这柳铭鑫虽然出身低微,不过人还算有趣,与他脾气也相合,也就相交一二。咳咳~他打死不会承认是因为辣椒酱的。

    柳铭鑫引着陆明华到了柳全生跟前。

    “草民见过小公子!”柳全身躬身见礼。

    陆明华摆手让他起来,问道:“你有何事?”

    “草民的女儿无意中发现一种可有效预防伤口发炎感染的药,除此之外对治疗肺炎,脓肿,花柳病等也有一定的疗效。”柳全生摸出被帕子包得紧紧的瓶子。

    “真的吗?”陆明华震惊了,他虽然不学无术,但身为皇家子弟,他还是知道,每逢战事一起,很多士兵都是死于伤口感染的。要是真的有可以有效防治发炎感染的药,那可是能救活很多人的。

    “是的,不过,这药不是人人都可用,在使用之前必须做皮试,没有不良反应后才能使用。功效与使用说明小女都有详细记录下来。” 自从女儿帮着他们打开店铺的生意,他就知道女儿是一个有成算的,绝对不可能拿这么大一件事开玩笑,所以即使他自己没有试验,柳全生对女儿的话那是深信不疑的。

    陆明华接过瓶子和信,匆匆看过,就往里面跑,“我先拿回府去给父王看看。”

    看着陆明华跑没影了,柳铭鑫才问道;“爹,真的有那么神的药吗?”

    柳全生朝柳铭鑫头拍了一下,“你爹我还敢骗小公子不行。”

    摸了摸被打的脑袋,柳铭鑫嘿嘿笑了两声。

    柳全生没好气看了柳铭鑫一眼,摆摆手,“你回去读书吧,我也要回去了。”

    这儿子看样子有点傻!

    对易安来说,正院闭院,柳月娘避而不见,爱慕值停在-39,虐心值更是雷打不动,想到那抵扣的灵魂,他日夜难安,夜里时不时惊醒。

    为了纾解那种心理的压力,他去了西院,美人在怀,他稍微舒心了一点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因柳月娘撂挑子不干了,娘倒是很想管家,问题是娘根本就不会,管了两天,府上都快乱套了。只好让管家看着办,但管家只是下人,事事都要找他决断,问题是他对那些庶务不耐烦也不懂。天天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他都烦死了。

    苏涵雅不仅想管还懂,但问题他敢交给她吗?答案是不敢的。否则他相信头痛欲裂的惩罚说来就来。说来也奇怪,这段时间他日日歇在西院,爱慕值居然不掉。

    还有娘天天闹,不是骂柳月娘,就是骂苏涵雅,甚至骂他。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那个学富五车的技能只是如同把书上的知识刻在脑海,随时拿出来用。因此伦策、诗词等可以快速整合脑中的知识,引经据典,辞藻华丽,也就是説所有的观点见解都是拾人牙慧,区别在于用词更华丽罢了。在翰林院最不缺的就是博览群书的人,他们不仅学识广博,更有自己独有的见解。因此在翰林院他一点都不出众。

    威远侯还在打压他,让他在翰林院被孤立,每一日都难熬。这也是他会顶着爱慕值被降的风险,留宿西院的另一个原因。他想通过苏涵雅,让威远侯手下留情。

    每次看到系统商城中的治国良策、水利方案、天花方子等,他就心里痒痒的,要是有这些东西,他何惧威远侯的打压?

    吴奈奈的日子就过的很是惬意,日日睡到自然醒,绣绣花,练练字,看看游记话本。累了就到院子看看,或是让听雪和听雨陪她打打叶子牌。

    “夫人,柳家递了消息过来,让您明日回去一趟。”离那日又过了七日,吴奈奈才收到柳家的传话。

    “你去告诉来人,明日我会回去的。”

    次日,吴奈奈到了柳家,就看到一个大约四十多岁,一身威仪的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后面站在一个白面男子。

    左边坐在一个长相风流的年轻小公子。柳全生和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