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约莫半个时辰后,洞外有动静,殷钰眼神微寒,洞外的人喊:“公子,余非求见!”

    “进来吧。”

    一个穿着黑衣,佩刀的高壮男子进了山洞,立刻跪地请罪:“属下营救来迟,让殿下受苦了,请殿下恕罪!”

    “是我临时起意来找宁公国,与你无关,起来吧。”

    余非起身,瞧见殷钰安然,他松了口气:“殿下这么冒险,若是出了事,属下万死难以向陛下交待。”

    “殿下,他来了。”

    余非凑上前,低声说。

    殷钰嗯了一声,起身说道:“那便走吧。”

    到了风灵城,宁瑜接到军中来信,宁国公已经安然回到军中,荣军闻风丧胆,已经不战而败了。

    在家中歇了一日,宁瑜不放心,只身前往西北营去。

    到了城外,又行了二刻钟,宁瑜停在一间茶铺歇脚。

    “这位公子,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店小二甩着抹布过来招呼,宁瑜放下刀和包袱,“给我来壶茶,别的有什么好吃的你上桌便是。”

    “好嘞~”

    店小二拎着茶壶过来,给宁瑜倒了碗茶,放下茶壶笑着说道:“公子,您先喝口茶润润喉咙,菜一儿就得嘞。”

    “快点啊,我还要赶路。”

    宁瑜连喝了二大碗茶,她目光环视一周,突然觉着头发晕,她微微张嘴,一头栽到了桌子上。

    “殿下,她晕了。”

    店小二站在门口,朝屋里说。

    屋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人一身华服,玉冠束发,生得细眉长脸,长得颇有几分风流,坐在四周歇脚的七八个人全都站起来,原来他们都是一起的。

    “宁国公那样的铮铮铁骨的汉子,竟然生得出这么标致水灵的女儿,这姿色,我那些个妹妹都比不上。”

    殷景明用手摸宁瑜的脸,心中一荡,这肌肤,瞧着白嫩,摸着更如云绸一般软糯柔滑。

    殷景明抱起宁瑜往屋里走,吩咐道:“你们在外面守着,谁都不准进来。”

    一帮人领声:“属下遵命。”

    ……

    后院。

    殷景明细细地摸宁瑜的脸,手往下移,触到宁瑜的脖颈。

    真是美,倒不委屈他。

    他正在解宁瑜的衣服,突然间门被大力踹开——

    “什么人!”

    殷景明警觉,门口空荡荡的。

    殷景明高声喊:“方原!方原!”

    “七哥,别喊了。”

    听到这声音,殷景明整个变了脸色,表情活像见了鬼!

    殷钰慢慢晃到门边,殷景明瞧见了他,直吓得手脚发麻,他粗着气,强挤出一个笑:“十一弟,你,你怎么……”

    “七哥很奇怪,我怎会死而复生?”

    殷钰目光移开殷景明的脸,落到宁瑜的身上,他看到宁瑜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修长雪白的脖颈,他目光瞬间透出一股寒意,转眼又恢复如常。

    “十一弟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在这里瞧见你有些奇怪而已。”

    殷景明笑,他起身挡住殷钰的目光,殷钰微微一笑:“七哥捉了宁国公的女儿,是想污了她的清白,囚禁起来,胁迫宁国公罢。”

    殷景明用力捏紧了拇指上的玉扳指,他笑道:“什么宁国公的女儿,七哥在这里有些寂寞,瞧见一个姑娘长得漂亮,便想温存一下。”

    “余非。”

    殷钰偏头喊,余非立刻进屋来。

    殷钰上前抱起了宁瑜,殷景明不甘心地上前阻拦:“十一弟,一个乡野少女你也要与七哥争吗?”

    殷钰抱着宁瑜,眸光清冽,他嘴角含笑:“七哥,安稳的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何必要卷进来,抢不属于你的东西?”

    殷钰抱着宁瑜离开,殷景明急得要追,余非将他牢牢困在屋里,殷景明怒不可遏:“余非!你好大的胆子,你一个大内侍卫敢拦本王的路!”

    殷钰将人送到马车,又回来屋里,他使了个眼解色,站在门边的护卫手上拎着一个竹篓,他打开盖子递到殷景明面前——

    “啊!啊啊——”

    殷景明尖叫一声,吓得往后躲!

    竹篓里缠着一团赤红的蛇,背上有一条金线。

    殷钰淡淡地,声音不可捉摸:“赤王蛇,喜爱赤月花,七哥送了我一盒熏香,其中一味便是赤月花,七哥好算计。”

    殷景明面无人色,突然间哈哈大笑,他眼里噙着泪,眼神癫狂狂!叫道:“父皇十六个儿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那十三个是怎么死的!我若不争便也是个死!左右都是死,我为什么不能搏一搏!”

    殷钰面无表情地看他:“那你可知他们为何而死?”

    “知道!因为他们姓殷!他们是大盛朝的皇子!因为他们都是未来新帝的威胁!”

    殷景明嘶声大喊,殷钰摇摇头:“你错了,因为他们觊觎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