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看见他的拳头握了握,随后松开。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他终究是妥协。
「另外,我想问,你梧璟是代表白族还是你个人的意思来的?」
「我是来给妳送药。」他递上一个包裹。「妳的伤还没好全,每十日仍须服用一次。」
我愣了愣,这小哥还是能屈能伸。
「走罢,我送妳下山。」
刚刚还威胁我来着,怎么现在说变就变?
「你这样放我走,堂主们不会怪罪?」
「他们早知妳有去意,让我护妳回京。」
「那你刚才是吓唬我的?」这男人莫不是心机太深。
「……」他避而不答。「还走不走?」
他牵来一匹棕马,好像就是第一天白尹姑姑给我的那匹。「这马从白族祖宗那一代便是一脉单传,这便交予妳,好生供养着。」
「……你可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想我们之间再无诚信可言。」
这马的臭脾气一个也见不着了,好似听话许多,不消几日我便顺利回了王都城西门。
「我就送妳到这里,记得十日需服药一锭,且务必要练习剑法。」他下了马。
「咦,马就这么给我了,你怎么回去?」
「我可以御剑。」我瞧见他的嘴角悄悄勾了起来。
我简直爆炸。跳下马,牵牠回了紫禁城,再也不想去理那神经男子。
进城时我果不其然让城管拦了下来,提交宫牌后他们才放行,并且以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忙着闪躲着站哨的侍卫,终于回了永安宫,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啊,不晓得罗俪那蹄子还在不在。
然而我还没跨进我那宫门时,便遭一不知名人士拖走。
「说!这大半年来妳哪里去了?」她嫌恶的瞅着我。「晒得那么黑,又瘦了那么多……妳竟然有伤疤!」
「没那般凄惨吧……」
「且先不管妳变得多丑,妳知不知道右贤王府的聘礼都堆破永安宫的府库了!到时候验身嬷嬷一验,查出妳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整个国师府怕是都要不保!」她急的一串话都吼了出来,我却不是听得很懂。
「妳说啥,聘礼?」
「蓝嗣瑛的爹的向皇帝提亲了,婚期原本议在明年元月,我谎称妳大病不起,皇帝说要给妳冲喜,便把婚期改到下月三十,这几日来看妳的人多得像洪水,假冒妳的宫女都快顶不住了。」
哗,他怎么会突然提亲啊,这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他爹的意思啊?
不待我说话,罗俪便急不可耐的把我搬回闺房,恶狠狠的撕扯我的衣服。啧,瞧瞧这手劲,这眼神,彷彿怕人家不知道她有多飢渴。
「停,停下来!」我叫。
「我的天啊,妳怎么变得这般难看!」她倒抽一口气。「妳要是不仔仔细细交代清楚,我便撕了妳一层皮!」
被这讨命般的恶鬼这般威胁,我不禁颤了两颤。
「您,您大人有大量,有话好说嘛!」
「哼!只让妳说太便宜妳了!」
她迅速绑住我的四肢,随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不是要说,快说啊!」
「我是被一个叫白尹的女人带走的。」
她拔开瓶塞,倒了些液体在手上,便往我身上抹,我倒抽一口气。
「妳抹这什么鬼东西,还有妳手在抓哪里!」
「妳以为妳有资格让我回答么?」罗俪斜睨,双手在我腿间游移,我情不自禁的喘了一声。「好恶心,妳能少点这种声音么?」
「妳以为我是因为谁才叫啊?」我咯咯笑喊,挣扎了会。
「继续说,别停啊。」她粗暴的将我翻面,食指在我背上画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圆。
「她说我是白族什么圣女。」我必须咬紧我的下唇,否则让这女人得逞了我也不会快活。「她说我不是国师的亲生女儿。」
「想不到他们动作那么快。」
「妳倒是停下来放开我啊!」我面色潮红,耳根子发烫,不知情的人恐怕会以为我享受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以后每日都得抹这药。」罗俪松了绳子。「最好别让我看见妳又添上什么新的伤口,白族的事妳也暂时别管了。」
「罗俪,妳与那白族是什么渊源,说来我听听。」
「没什么可说的,我只负责保护妳与妳母亲。」她面色难看,总感觉其中有猫腻。
待她出去后,我独自穿起了衣服,经罗俪那么一摆弄,我浑身都不是那么的舒坦。
现在最困扰我的还是蓝嗣瑛要娶我的事,虽说这年纪不嫁人以后便不好嫁,但我与他并未处得特别好,右贤王府怎么会突然搬出这一纸婚书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发现梳妆台上有张字条,写着「案前笔墨,几上凉茶」八个小字,罗俪应该还没发现。
我掀开灯罩,烧了这张字条。
却说这案前笔墨,指的应该是书房里那张书桌吧,而几上凉茶,可能就是卧室这张茶几。
「没什么不对啊……咦!」我发现杯底有刻许多字,然而太小了,一时半会看不出来。
我蹭到书房,笔墨都没有异常,但墨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