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慢慢开始回神。
叶林碧想起了与左沧的那一战,虽一击致胜,但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寒战,那可是杀人如麻的魔教大护法啊。
就是不晓得那左沧如何了?
她细下打量了屋子,简陋的小床旁边还放着一把锄头,屋内还堆放着一些谷子,像是在农家。
她心里嘀咕着:看着不像魔教,这是得救了吗?
剑盒!
她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慌张的找寻了一番,见剑盒在她枕头旁,长吁一口气,便载到了床上。
好险,剑还在!
叶林碧摸了摸胸口,暗自道:还活着,盒子也在,是不是自己战胜了左沧?还好还好!
只是大师兄在何处?
想到此,叶林碧又不进泛起了愁苦:二师兄人在哪?被左沧踹了一脚会不会有事?小师妹在哪里?
想到此,不禁眼泪在眼眶打转。
若是她把剩下的那半本秘籍修炼了,说不定四人也不会走散。
此时的她很茫然、懊悔,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醒了!”一位大娘走了进来。
这位大娘约四十左右,青色头巾将她的头发包裹起来,三三两两根碎发坠落在枯黄而又有些许发黑的脸上,衣衫褴褛,破洞补了又补。
大娘手中端着一碗药,走向了叶林碧,龇着一口黄牙,道:“哎呦,我的姑娘啊,睡了三天三夜了,可算醒了,把你相公急得啊。”
叶林碧不解。
相公?她何时多了相公?
大娘将药放在她手里,“姑娘真是命好,相公多疼爱你,四处带着你寻医治病,还长得那么俊俏,我们村方圆十里的姑娘每天都来瞅你相公,你相公眼睛都不抬一下,心里只有你。”
叶林碧看着碗中黑乎乎、难闻的药,皱了皱眉头,心道:要喝吗?苦死了!
“什么相公?什么寻医治病?”
大娘摸了摸叶林碧的额头,“看来姑娘病的不轻啊!怎么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了?”
大娘继续道:“你相公背着你来我们村,浑身是血。村子本来就小,没见过什么世面,大伙都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人,哪有人全身是血的啊,肯定是那些修仙人士。我们根本不想收留你,这不怕麻烦吗。不过还好,你相公说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叫什么什么血症,发病时全身冒血珠子,我们瞅着也倒是像,毕竟姑娘全身上面没什么伤痕,怪吓人的。”
“我们这小村庄像样的郎中都没有,你相公为了救你,只身一人去山里采药。你是不晓得我们村子时常有野兽出没,危险的很,大伙都不敢去山里,你相公只身一人去山里,有时候回来的时候腿上还带着伤。”
叶林碧心里泛嘀咕: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但是她又不敢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更不敢说是路野宗的人,怕大娘多想,将她赶出村子。
毕竟她身无分文。
大娘刚落间,路泽站在了门口,依旧英俊无比,只是略有些狼狈,腿上的衣服被撕扯过,沾染这发黑的血迹。
大娘见此,甚是欢喜,迎着笑脸对叶林碧说道:“你相公从山上采药回来了。”
相公?大师兄?
在玩什么?
叶林碧不解的看着路泽,眼底满是疑惑。
路泽一见叶林碧醒来,顿生欢喜,嘴角微微上扬。
这种欢喜很短暂,而后只字不语,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大娘原本以为路泽见叶林碧醒来会高兴坏了,毕竟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但是瞅着他两并没有高兴的模样。大娘觉得路泽肯定还在担心他娘子的病情,留在这里也不太好,小两口的事情就留给小两口解决吧。
于是,便将手中的碗塞到叶林碧的手中,“你们小两口先聊,我去厨房看看。”
叶林碧摸了摸娇小的鼻尖,小脸羞红,好好的师兄怎么就变成了相公。
她抓了抓枯黄的头发,打趣的问道:“大师兄?相公?”
路泽走了过来,“别打趣了,我若是不说我是你相公,这村子的人哪肯收留我们。
叶林碧道:“为什么不说是兄妹?”
“那估计大娘家的门槛估计会被踩断。”
叶林碧觉得很有道理,毕竟大师兄那张风华绝代的狐脸可不是一般人便能招架的。
叶林碧道:“二师兄、小师妹有没有他们的消息?”
路泽道:“小师妹没有消息,估计躲起来了,只是师弟……”
叶林碧见路泽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样,想来是东方不夜出了问题。她很是担心,抓住路泽的胳膊,“二师兄怎么样了?”
路泽眉头紧皱,“师弟被魔教抓起来了。”
叶林碧挣扎着起身,筋脉断裂的疼痛感扯的她咬紧牙关,“那快去救他。”
路泽见此,赶紧上前,双手握紧叶林碧的双肩,阻止叶林碧起身,“魔教要的是修道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