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枕钗媚 > 分卷阅读22
    br />陆子岚两手扳起股,扣合一耸,塵柄直没了根处,也顾不得谁笑话,只肆行抽送,跷股倒插,上阵急展冲,来个扎勾三千入洞底,又有长驱翻浪捣肉心,那物撑大,足足定住花心,没棱露脑,来往不已,双睛流火,不知是炽欲难忍还是妒怒交织,

    孟湄哪受得住他这番子折腾,人折在底下哼吟:“好哥哥,饶了湄儿这一遭吧,可把湄儿折腾得欲死欲仙!”

    庚修远心里暗想,虽料到这陆家公子会些手段,只是没想他竟这般骁悍,看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陆子岚不罢休,一面举腰展力,一面心里念道:如今究竟是你那选出来的官人肏得好还是哥哥肏得好?

    却见那庚修远不急不慢,凑唇含住孟湄樱口,哀哀呻吟化作呜咽颤音,掌合椒乳,白肤留痕,陆子岚忽觉沼泽中如齿啃啮,灵龟一阵畅美,酥流激身,狠撞几番,往复牝肉红翻,湄儿紧臀打挺,夹箍难忍,待到见她牝户吐涎,陆子岚也一泻如注,良久才肯拔将出来。

    庚修远掏出帕子去给二人擦拭,又亲自下地倒水,孟湄横卧于陆子岚怀中,半晌敲打道:“你这般欺负我,我明儿可要回了母亲去!”

    陆子岚笑:“不必你去,我自先去,就说你勾了我要纳我入偏房。”

    “呸,不要脸皮的东西, 仔细叫母亲撵你去南都!”

    “你也舍得?”

    “又有何不舍?”

    “负心的妹子,同我做一处夫妻便不认了我,倒是见你欢喜那庚官人!”

    庚修远此时递来杯子,侍奉孟湄喝下,又铺床整卧道:“已是子时,湄儿切要休息才是,我和公子休言过多,陪枕到天明便是了。”

    孟湄笑:“还是官人体贴,知我今日饮酒,早就醉乏不堪。”说罢,阖了小衣而卧,陆子岚还想同她说几句体己话也只得作罢,同那庚修远在旁给孟湄打了蒲扇,一宿无话。

    次日十五,孟母携夫进庙上香,孟湄困倦怠懒,便推庚修远和陆子岚替她陪了父母亲,自己则卧房酣眠。

    睡到三竿,孟湄才醒,叫了半天螺茗儿不见人影,却听窗外墙边有动静,孟湄想是隔壁的猫儿又来觅食,起了兴儿,便披了外裳来到门外去瞧。

    院墙边上不见猫儿,孟湄绕檐而行,却见墙上丢过石子来,不偏不倚击到窗户下,丢一颗石子还不够,又丢一颗,少许,丢过几颗来。

    孟湄壮了胆子问:“隔壁何故投石?岂是李家府的哪个丫头小厮同我玩笑?顽劣失了分寸倒不打紧,我也不回你主子,只是倘若甚么要紧事,趁早说一句,也不扰人清净。”

    隔了半晌,果然对面不掷石,却听一男子轻问道:“可是孟家二小姐?”

    孟湄一惊,即见墙头忽露一人,急忙扯衫遮体,慌迭转身,叫道:“甚么人如此大胆攀爬小姐院墙?螺茗儿!”

    “小姐休慌!是我。”

    孟湄一语滞住,忽觉此声耳熟,这人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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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是谁!

    第十九章闺墙君子话相思

    话说孟湄听见那爬墙之人喊了一声“是我”,不禁脚步滞住,回头一瞧,不是别人,正是那隔壁李家小公子李凌恒。

    自那日李凌恒听了父亲劝言,便找来丫鬟香月去送帕子,一是因这香月素来同孟湄身边的春喜交好,二也是看中她办事妥帖,为人是个稳重的。哪想这帕子递进去有如石沉大海,日子久了,李凌恒难免责怪父亲:“早知这些小儿女的把戏不顶用,什么提诗传帕,哪里是我李凌恒的作风,现在这般,反倒讨个笑话,好没意思!”

    李父道:“你母亲碍于官中名声总也没去孟家求亲,为父身份卑微,亦不敢登门造次,唯有想借物传情乃最稳妥,既是这绢子到了那小姐手里,她却视而不见,这般冷硬无情心肠的女子,将来你去了那边也受些气,不如死了这条心罢。”

    李凌恒冷笑道:“外面人都道李家最受宠的不过是小公子,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想当初,母亲张罗大儿子进南都娶郡主,二儿子娶京州知县长女倒是热心得很,今日到我头上,反倒恐损官誉,也罢,儿女之事,父母难为,不如我自去找湄儿说个清楚,”

    父亲连连叹道:“你怎地能比你那些哥哥们,自古嫡庶有别,你又偏偏要重蹈覆辙,既是如此,随你去吧,只是若她无心与你,你也切勿纠缠,男儿有志方成君子。”

    “放心吧,爹爹。儿子向来不作强人所难之事。”

    李凌恒虽说要亲自找孟湄,但孟家几日热闹,也不便去拜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