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写过的内容,绝对不是!

    既如此,那便只是......

    可恶的A19!

    [反对][宿主目前所处境况这并非系统所致]

    [此为自动采取的防剧透措施兼运气值覆盖措施]

    [因宿主曾恶意剧透招致天罚,该措施可即时监控宿主言语]

    [一旦宿主再度触碰系统底线,该措施可即时制止宿主,避免宿主被天雷劈死]

    [综上所述,A19并不可恶,而是为宿主着想的良心系统]

    许漾盯着格外瞩目的几个字,慢慢抬手,却被一把捉过。

    运气值覆盖措施......是什么?

    褚景玥高坐骏马之上,单臂揽住她的腰:“莫要再愣神了,已无时间在此耽搁,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眉头下压,思绪如线,相互纠缠在一起。不安的心越发躁动,他稍用力将她抱起,狠一夹马肚。

    近在耳畔的嘶鸣声刺痛许漾的耳朵,她抓着马鞍,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气息。

    不安,慌乱,甚至还有愤怒。

    冷汗自额上滑落,褚景玥紧攥着缰绳,手臂微微颤抖。

    来不及了,已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去逛街啦啦啦啦~终于要出正月啦!可以剪头发咯~

    =W=~

    ☆、赎罪第十八记

    刀枪、护卫、枷锁、以及懦弱不堪的男人。

    骏马遭人围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漆黑的瞳倒映着近在咫尺的利刃。

    本该陷入沉睡的黎乡镇灯火通明,几乎不曾露面的镇长被粗绳捆绑,正跪伏在谁人的脚旁。

    褚景玥紧攥着缰绳,看着害怕到浑身都在颤抖的徐强,心在一瞬间静如止水。

    虽有些意外,但倒也是情理当中之事。

    他冷哼一声,瞥了眼得意洋洋的凌王,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还以为会是什么棘手之人,结果竟是此等粗人,倒还真叫人失望。

    “无趣的捕快游戏,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凌王穿着华丽,甚至远超于褚景玥。他发出不屑的笑声,半俯下身,踢了踢脚边的镇长,“这便是你从丽城请来的救兵?何其搞笑,就凭一个毛头小子,还有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凌王摊开左手,示意身旁人向前:“本王生平最恨睥睨我之人,不管是谁,都没有此等资格。将他二人扯下马,关入地牢,听我发落!”

    许漾目瞪口呆,瞳仁颤抖不定。

    这是从未有过的场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从未写过这样的剧情!

    全都乱套了,这已经不是她能人力改变的了。必须......必须重头开始了。

    乡兵凑上前夺过缰绳,毫不犹豫的将许漾拖下马。她重重摔落在地,疼痛并未能让她清醒。尖矛抵在腰间,数只手将她拖动,丝毫不在意她此刻是何种姿态。

    褚景玥平稳落地,视线扫过凌王,最终落定在许漾身上。他微微睁大眼,握拳的手突然松开,就这样任凭乡兵押解自己。

    腰间玉石晃动,映射着周遭的光芒。他垂头不语,只听得身后阵阵嘲讽之声。

    “什么丽城衙门,在我凌王这里也不过是只蝼蚁,连丧家之犬都算不上的无用之人。”凌王大笑,肥大的手落在徐强肩头,“你做的好,你做的好啊!不错,你果然很有天赋。如此,我便将最后一件事吩咐于你。只要此事了解,你便可以一家团圆,过上正常的生活。”

    最后一件事?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罢了,如今即便知晓此事也是无用。

    当务之急,是从地牢中脱身,揭开这“凌王”的真面目一看。

    区区一乡绅,绝无这般大的胆子犯下如此罪行。定是有人怂恿,亦或是在背后出谋。

    衙门外,整齐的石地板被砸作数块乱石。门楣之上,牌匾落满灰尘,已看不出原来的字迹。

    此地邻近丽城,应治安尚可才对。即便县衙不作为,丽城城主也当有所察觉才是。

    可此地变作如此之况,却竟无一人在意?细细想来,不免怪异。

    褚景玥思考着,身前斑驳血迹忽引去他的视线。他一愣,这才发觉许漾竟是被一路拖行也未曾反抗。

    尖锐的碎石划破衣物,刺穿她的皮肤。鲜血顺着小腿流下,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迹。

    这个傻瓜,腿受伤了竟也不自知吗!啧,真不叫人省心。

    许漾皱眉,伤口传来撕裂的痛感。她终于从惊异的状态脱离,归复正常。不过,早已为时过晚。

    地牢阴暗湿冷,让人不由的战栗。凉风自小窗灌入,几缕月光落下,似在怜悯他们。

    疼!好疼!!

    许漾被推入牢房,踉跄的撞在墙上。她五官皱作一团,无力地顺着墙壁滑坐。

    “受了伤还硬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