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算我一份！”万老坚定的说道。
“万老也跟着疯，他是有多信任那小子啊！”
“看不懂，实在是看不懂，陈老板护他原因都清楚，万老呢？”
“这小子可从未失过手，不管是鉴定古玩，还是赌石，他都未曾失过手，连神眼孙都败给他了。”
众人议论纷纷，最后将目光落到了董老板身上。
董老板有些心动。
虽然他相信王大师不会错，但他知道现在这么一闹，要是不鉴定出真伪来，这幅画很可能会砸在手里。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便会落地生根。
只有做出决断，才能消除怀疑。
可想要弄清楚，姜凡说鉴定可能会损毁画作，毁坏了即便最后鉴定是真，价格也将会大打折扣。
不鉴定砸手里，鉴定可能毁坏。
该做什么抉择，他还是有数的。
“好，画我当初买的时候花费了一亿，所有证明都在我手里。”董老板乐呵呵道。
“給我账号！”陈淑柔霸气的说道。
说着看向王大师，“马上我们做鉴定，如果画是真的，我陈淑柔带着我男人退出古玩界，并且三跪九叩从这里到里王家去道歉赔罪。”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王大师一家可是在京城，从这三跪九叩去京城，没有个小半年下不来。
赌这么大！
“如果画是假的，王大师你将如何！”陈淑柔不给他丝毫面子。
“哼，画不可能是假的，我爷爷绝不可能出错，我们赢定了！”王建满脸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陈淑柔，你就等着输吧。到时候你三跪九叩去王家道歉，作为好朋友，我当然会跟着你一起。还会帮你开个直播，说不定你将会成为大网红呢。”
方淑静兴奋的拍手，仿佛已经看到那样的画面。
“王大师，你将如何！”陈淑柔再次问道，声音比先前大了不少。
“我劝你不要冲动，画百分百是真的。”王大师冷哼道。
“我问你，你输了，你将如何！”陈淑柔上前一步，大喝一声，“回答我的问题，你将如何！”
“行了！”姜凡拉了她一把，“花钱与他置气何必呢？一大把年纪，再被你气出个好歹，不值当！”
“不行，老娘今天就要讨回一个公道！”陈淑柔不依。
“如果画是假的，我当场下跪道歉，并且你们的花费双倍奉还！”王大师咬牙切齿道。
他开始后悔先前赶姜凡出古玩界，可现在已经被逼到了这样的地步，他已经无路可退。
“还有你，你跳的最凶，如果是假的你当如何？”陈淑柔看向方淑静。
这女人这么踩姜凡，陈淑柔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
“要是你们赢了，我下跪道歉，并且保证，今后有你的地方，我绝不出现！”方淑静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王大师敢应下赌约，说明他有信心。
“好！口说无凭，立字据！”陈淑柔看向众人，“诸位，劳烦做个见证！”
众人没有拒绝，很快双方签好赌约。
陈淑柔与万老当场打电话，让人給董老板转钱。
大约过了半小时钱到位。
“现在画是你们的，怎么处理你们请便！”董老板乐呵呵的取下画递给他们。
“取一盆清水来！”姜凡拿过画，淡定的说道。
这下众人明白，为什么鉴定方法会损毁画作了，水可是字画的天敌。
“小子，你可得小心点，这画可是两亿买来的！”王建乐呵呵道。
他就没想过会输。
“两亿啊，这可是真迹，毁坏了你们就哭去吧！”方淑静嘲讽道。
有人端了一盆水来，尽管事情与他无关，从他颤抖的手，以及震荡的水，都知道他很紧张。
水盆刚放下，众人就看到姜凡迫不及待的把画丢了进去。
一时间，众人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水盆里面的画，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就连王建与方淑静也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
王大师虽然很自信，自信自己不会搞错，但还是握紧了拳头。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
“没变化啊，依旧与原来的样子一模一样。”
“怎么会没变化呢？颜料遇水，不应该化开吗？就算不化开，水里也应该有颜料才对。”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古代的防水技术很先进吗？”
众人疑惑不解，大家都是懂行的，现在的场面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王建哆哆嗦嗦问道。
他开始慌了，画真是假的，对王家的声誉将会是巨大的打击。
如果没有先前的种种，对王家倒是没什么打击，顶多就是他爷爷打眼一次罢了。
可先前他扬言让姜凡滚出古玩界，结合画是假的，外人会怎么想？
“这更能说明这画没有任何问题。”王大师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其实当初做鉴定的时候，我有用水尝试过，发现上面做了防水处理。”
“相信大家都应该知道，古代的有些技术已经失传，这幅画的防水技术，应该就是已经失传的技艺。”
“当是我拿着画去找了国博的老专家，他们告诉我，这样的情况他们遇到过，但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具体原因。”
听到他的话，王建松了一口气，“小子，听到没，我爷爷早就用水试过了，这不过是已经失传的技艺罢了。”
“他哪里会知道这些啊，他一个半路出家的人，怎么能与王家相提并论？”方淑静这下彻底放心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真出了什么岔子呢。”
“还是老祖宗牛啊，可惜这么先进的技术没能流传下来。”
“这么说的话，那更能证明这幅画是真的。”
众人对王大师的话深信不疑。
“年轻人，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不要以为学到了一些皮毛就能随便质疑人，我鉴定过的东西，比你看过的东西都要多！”王大师一副说教模样。
“是吗？那你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哗啦——
说完姜凡伸手将画扯了出来。
不！
准确的说，是扯出了一张白纸，画留在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