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狂没有理会老头的怒斥，手脚并用爬到姜凡跟前。
磕头如捣蒜。
同时，一股熏人的气味蔓延开来。
猖狂又一次吓尿了。
尽管尿了，但他依旧没敢停止磕头，搞得脸上到处都是。
“疯了，疯了，这逆子疯了！”老头震怒，一脚将程狂踹翻，“来人，把他給我带下去，等会再收拾他。”
几名壮汉闻讯而来，架着疯了一样的程狂就走。
“爷爷，爷爷，收手吧！我刚才派人去他家里想要把他女人绑了，到现在都没收到回信！”
程狂惶恐的声音传来。
“你说什么？”老头猛地转头看去，“你派人去他家，到现在都没收到回音？”
“是的！”
老头脸上阴晴不定。
程家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程老，这是？”
“不就是派人去没消息么，就算没成功，也没必要这么害怕吧？”
“这小子也算是有钱人，据说給人做鉴定赚了不少钱，花钱雇一些保镖，这不是很正常么？”
众人十分不解。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毕竟，姜凡敢来，虽然有些傻，但做一些安排不是很正常么？
“你去换一身再来。”老头挥挥手沉声道。
他怎么能不怕？
程家的保镖都是战营出来的，个顶个的高手。
结合程狂的话与姜凡的话，很容易判断出他们派去的人，要么全部被抓，要么已经一命呜呼。
战营的人啊！
就这么轻轻松松被解决了？
姜凡身后的势力得有多强？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头看向姜凡声音低沉道。
“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姜凡耸耸肩，轻描淡写道。
这话他听的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每次都有人这么问。
“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都必须付出代价！”老头眼神满是杀意。
姜凡越强，越是看不透，他就越是想要除之而后快。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来人！”
数十名壮汉面无表情走来。
“送他上路！”
接到命令壮汉们一言不发，就好像是指挥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样，缓缓的向着姜凡靠拢而去。
“你们出自战营，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姜凡皱眉道。
他对战营的人很有好感。
但若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话，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包围圈越老越小。
程家人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只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昨天程狂说过姜凡很厉害，所以他们做了两手准备。
“小子，既然你看出他们出自战营，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厉害，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你最好不要挣扎，他们在战营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就能解决的。”
“你现在做选择还来得急，这个世界可没有后悔药！”
程家人底气十足，脸上满是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姜凡跪地求饶的景象。
“他们真的是战营的人？”
“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训练有素，除了战营哪里能训练出这样的人？”
“想不到啊，程家竟然能请战营的人做保镖。”
本来姜凡说这些人出自战营，众人还有些嗤之以鼻，毕竟战营的人，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
怎么可能会来給人做保镖。
听到陈家人亲口承认，惊得他们出了一身冷汗。
这些人虽然现在不是战营的人，但以前是！
只要他们出自战营，这就是无上的荣耀。
“念在你们出自战营，我不语你们计较，得罪了！”姜凡喝了一口酒，起身犹如猛虎出笼一样，向着众人扑了过去。
嘭——
嘭——
嘭——
一个又一个壮汉飞出去，落地后针扎几下怎么也起不了身。
他们能清楚的感受到自身与姜凡差距。
人多有个屁用，连人家衣角都摸不到。
两分钟不到。
姜凡悠闲的喝着酒，地上是数十名表情痛苦，但眼中却充满了感激。
他们知道，人家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不！
应该是说給战营面子。
不然，以姜凡的实力，他们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活着。
“这……这……他还是人么？”
“这么多人都奈何不了他，要不是还有必杀技，恐怕今天我们程家想要善了可不容易。”
“管部的程狂那么嚣张的，先前也被吓破了胆。”
程家人惊出了一声冷汗，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姜凡。
老头看了看姜凡，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抬手擦了擦冷汗，扭头对姜凡道：“姜先生，我只要一个道歉，哪怕不是真心实意也成！”
他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
“我的道歉，你们受不起，也不配让我道歉！”姜凡淡淡的说道。
老头脸色一沉，指着地上的人道：“他们都是出自战营，你现在打了他们，虽然他们早已经不是战营的人，但战营不会放任不管。”
“我相信战营是讲道理的。”
讲道理？
听到这三字歌。
所有人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
战营将道理么？
讲！
可那是事情没有牵扯到自己人的时候，一旦事情牵扯上自己人，战营护短便展露无遗。
其实也算是讲道理。
可那都是一群不吃亏的主！
讲道理可以，那得去他们的地盘。
“这么说，你是不答应了？”老头强压着怒火。
他已经将条件降低到了，可以说没条件的地步。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只想保住程家的面子。
哪怕这是鸿门宴！
只要姜凡道歉，不敢是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在乎，他只要一个道歉。
“你不配和我讲条件。”姜凡起身向着不远处的棺材走去。
砰砰砰——
他伸手拍了拍棺材，转身对程家老头道：“躺进去，这事就算了！”
“你说什么？”老头一拍桌子，蹭的一下起身，双眼都快要喷出火了。
“放肆！”
“大胆！”
“找死！”
程家人纷纷起身怒目而视。
“你现在躺进去，程家还能在京城立足，如果不答应的话，趁着现在还有机会，給家人都准备一口吧！”姜凡风轻云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