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万？”
蔡老板还没缓过来，就被姜凡的话，惊得跳了起来。
他的人就砸坏了一些办公用具，还有一些员工的东西，怎么算也没有这么多。
他虽然是暴发户，可全部身家也就一亿多点的样子，其中还有一些水分。
“很多吗？”姜凡活动着双手，看向顾雪道：“多么？”
“小钱！”顾雪淡淡的说道。
“大哥，我是小本经营，能不能少点？”蔡老板小心翼翼道。
他知道今天必须破产免灾，不然姜凡绝对不可能放过他。
“那就三千万吧！”
“大哥！”
“四千万！”
蔡老板用手捂着嘴，也不敢刚才不小心沾上的尿，尽管有些刺鼻，但他不敢松开，怕一不小心也冒出一句话。
按照姜凡这加价的速度，很快将他卖了都赔不起。
“同意就点头，不同意还可以再谈！”
点头！
疯狂的点头。
还怎么谈？
越谈越多！
“支票还是现金？”姜凡平静的说道。
蔡老板掏出支票簿，快速签下支票递了过去。
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他的心却在滴血。
“我能走了吗？”过了好一会蔡老板回过神，十分卑微的问道。
“不急，钱还没到位，等钱到位了，你随时都可以走。”姜凡淡淡的说道。
“好……好的。”蔡老板缩了缩脖子，瑟瑟发抖的在一旁一言不发。
“行了，继续拍摄吧。”顾雪招呼着众人去拍摄。
那几名模特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蔡老板就像是梦魇一样困扰着她们，现在他却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而且还坑了他一大笔钱。
无异于从他身上剜了一块肉。
“丫头，丫头！”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伸手在鼻尖扇了扇，皱眉道：“出什么事了，怎么一股子尿臊味？”
“妈，您怎么来了？”顾雪蹦蹦跳跳跑出来。
“你这在打仗吗？”妇人惊讶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区域。
顾雪拉着她往里面走，“嘻嘻，这不是对装修不满意么，刚好遇到了一个冤大头，給了四千万的装修费。”
“这么点钱，你也好意思让人家給啊？”妇人责怪道。
“妈，这位就是姜先生。”顾雪连忙介绍姜凡給她认识。
“我认识他，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妇人打量着姜凡，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当年你刚出生没多久，谁想抱你都不行，只有我可以，结果你小子尿了我一身。”
尴尬！
大写尴尬！
姜凡恨不得扭头就走。
“妈！你说什么呢！”顾雪埋怨道。
妇人没搭理她，拉着姜凡的手，叹息道：“你母亲知道我在这边，竟然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不然也……”
说到这，她说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
她与姜凡的母亲是最好的姐妹，无话不谈的姐妹。
可惜那事情之后，她便带着孩子消失了，她还派人打听过。
一无所获。
他们在聊天的时候，一旁的蔡老板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从顾雪母亲进来的那一刻，他便认出了她。
他在一个活动上见到过顾雪母亲。
当时一起参加的还有首富的妻子，结果坐在主位上的不是首富的妻子，她甚至连坐主桌的资格都没有。
主桌主位上的人，正是顾雪的母亲。
这差点没把他吓死！
连首富妻子都没资格平起平坐的人，他竟然跑到人家女儿公司俩耀武扬威。
此刻，他不再心疼四千万了。
哪怕是将家产全数赔偿，他觉得都值得。
因为这样的人，想要收拾他不要太简单。
根本不用说任何话，只需要一个眼神，下面的人就能心领神会。
“老板，钱到账了。”秘书跑过来汇报。
听到钱到账，刚还在发羊癫疯的蔡老板，一股脑爬起来，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逃似的离开了顾雪公司。
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刚才那就是冤大头？”许凤笑着问道。
“嘻嘻，他自己送上门的，姜大哥帮忙教训了他一通。”顾雪乐呵呵道。
“去忙吧，我和他有话说。”
顾雪一步三回头，她还以为母亲是来看自己的，现在看来是特意为了姜凡而来，她很想留下来听听。
但她不敢！
在家里她最怕的就是母亲。
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恭恭敬敬，心惊胆颤半天。
顾雪的办公室中，许凤从小包中取出了一个十分精巧的小盒子，“这是我与你母亲最后一次见面时，她让我保管的东西，现在我将它转交给你。”
神眼之下，姜凡发现盒子内是一把钥匙，散发着青芒与金光的钥匙。
从钥匙的形制判断，对应的锁应该十分复杂。
“你知道我母亲是什么人吗？”姜凡好奇的问道。
关于母亲的事，他问过慕容楠，没有结果。
问过战神，战神也不知道他母亲的来历，资料倒是有，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因为简单！
资料中只记录了关于他母亲上学的学校，具体家庭住址没有。
战神告诉他，派人去调查过。
哪怕几十年过去了，每一所学校，当年的老师也好，同学也罢。
都对他母亲印象深刻。
问什么都能对答如流。
将他们的回答放在一块，会发现每一个问题，他们的回答都一模一样，不是意思一模一样。
而是连措辞都一模一样。
而且事无巨细。
这根本不可能。
很明显他们已经将这些背的滚瓜烂熟。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一点，你母亲不是一般人，相信你也看得出来，你母亲身上的气质，与普通人很不一样。”
姜凡点头，确实是这样，她母亲的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
“那她有说过，这盒子是干什么用的吗？”
“她没说，只是让我保管好，如果哪一天有人来找我打听盒子的下落，直接将盒子交出去就行。”
姜凡皱眉苦笑，线索太少了。
根本就无从查起。
托花公鸡打听了很久，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对了，当年有一个姓周的男人与你母亲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