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年纪,怎么也不可能。

    顾遥和女人就这么纠缠了好几天,终于顾遥先松了口:“好,我认了,我承认你就是我亲妈,可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不能再生个女娃娃继承什么族长的位置吗?你们以女性为尊的部族要我回去干什么?!”

    “你以为就是生个孩子这么简单吗?我们这一支血脉,可是以蛊虫来传承的。既然我有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就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子了,就算有他也没有继承族长之位的资格。”

    “蛊虫?”

    女人又解释了一番,她其实是有好几个丈夫的,但体内蛊虫只会允许体质最优良的孩子在她体内发育,而且在怀胎十月时,蛊虫也会同时产下下一代寄生在胎儿体内。所以,顾遥体内其实早就有了他们部族族长的象征。

    “那说来说去,到底为什么族长非要有这蛊虫呢?随便在街上拉一个女子去你们那当女皇帝不好吗?”

    “族里老老少少谁身上不养着几只蛊虫,每年三伏天气最热的几天,总有蛊虫躁动噬主,只有你我母子身上的虫王气息才能压制一番。必要时,可能还需要放血什么的。”

    “那我就更不想跟你走了。听你这话说的,我岂不是还需要给你们族里生个下一代?”

    “没错,我都给你挑好族里几个帅气的青年小伙子了。”

    顾遥只觉得气血上头,他虽知道自己与常人有些不同,但从小也是三纲五常被当作男人养大的,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跟这些事扯上关系。

    “您若现在闭嘴,我还能想着您的生育之情。虽不能如何报答,但也认您是个长辈。”

    “如果我不呢?小幺儿你也打不过我呀。”女人轻笑一声,眼里倒是有几分慈爱,“这样吧,你我打个赌。”

    “不。”

    “这可由不得你。”女人出手快如闪电,锁住顾遥双手,把他拉到椅子上坐稳,“你自认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居于人下,但我说这都是你们中原迂腐的礼教带坏了你。我族独有一种催眠之法,我让你忘记三纲五常,只记得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看看你还愿不愿意接受我说的一切。”

    …………

    顾遥躺倒在床上,思考着人生,他这算赌输了还是赌赢了呢——若说居于人下,这他倒是适应得格外娴熟。

    只是,他娘到底图什么,难道他能接受男人就非得跟她回去当什么族长吗?

    顾遥努力回忆被催眠后跟白柳在一起的几天,似乎最后对方是有事要离开,刚好被莫修易撞上,才把自己丢给了莫修易。如果按计划来,白柳应该不会丢下他。

    可知道这些又有何用,顾遥看着天花板发呆,该发生的倒是都发生了,也算是遂了他娘的心愿。

    顾遥既想要白柳出现解释一番,又巴不得她再也不出现。

    只是跟莫修易这事……

    虽然顾遥想着要见到莫修易就死不认账,假装对失忆期间的事情全盘皆忘,但莫修易根本没给他装再次失忆的机会,一连三四天都没有出现过。

    顾遥本来还提心吊胆着,过了三四天没见到莫修易的人,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么,偷偷溜出去买了坛酒,约林悠晚上陪他喝酒。

    顾遥搬回了自己的卧房,林悠从未进过这间房间,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

    “唉……”顾遥喝一口酒叹一口气。

    林悠正研究着角落里的一捆小树枝,不走心地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叫人家十几天相公算什么,不至于哈。”

    顾遥小声自言自语道:“这可不只是十几天相公的事啊。”

    “啊?”林悠举起那捆小树枝,“师兄,这是什么啊?”

    “小时候我喜欢的小姑娘折给我的桂花枝。”顾遥抬眼看了一眼,慌忙站起来夺过,“你别给我折了。”

    “师兄你小时候的桂花枝能放到现在?这要断了可真不是我的问题。还有……”林悠话锋一转,“这小姑娘是师叔吧?”

    “就你废话多,不是陪我喝酒的吗,你在这捣什么乱?”

    林悠知道自己猜对了,想给自己倒一杯酒,又被顾遥打开手,给倒了杯茶。她也不知道顾遥这到底是什么习惯,非得让自己陪着喝酒,又不给自己酒喝。

    酒过三巡她算是知道了,这可能是在她面前丢脸丢干净了,破罐子破摔吧。

    当师侄要帮你抑制蛊虫

    在顾遥第十三遍絮叨跟小姑娘郎骑竹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