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船的另一头离开,雷克的母亲却从往厨房方向端着个托盘从海滩走来。
襄雅看到雷克的母亲远远与那女人点个头。那女人没注意到身后的她,但是雷克的母亲可是看得很清楚。
“晚安。”襄雅在心里大声叹气,她哪里不去偏挑个贼窟来,到处都是大白鲨。
“雷克在船上?”
“呃,是。”
“刚刚有别人在,妳不好意思打扰?”
“这……。”
“相信妳不是故意听到的,别担心。”
雷克的母亲比起他妹妹和叔叔好上太多。上次在马场见面,他母亲对她总是躲在他背后没有多说什么。
“有……有事吗。没事我就闪开让妳去找雷克。”
“妳的脸怎么了?”雷克的母亲透过船上隐约灯光看到襄雅刻意藏在黑暗中的脸。
“没事,我自己撞到。”
“来吧,擦点药会好一点。”
襄雅没来得及反驳,雷克的母亲就率先走进船舱。
她现在是被雇用的人,没办法拒绝雇主的好意。
雷克母亲先用冰块装在塑胶袋里要她冰敷,就拿起托盘离开船上的厨房。
“不要走开,我拿去给雷克就来。”
“噢。”
不久回到厨房后拿消肿药膏轻轻擦在她脸上。
“明天看起来会好得多。去休息吧。”
“谢谢。”
襄雅很感谢她没有多说或多问,要是像刚刚离开那女人说的,英国上流社会都知道她和雷克,想必雷克的母亲听说更多事。
雷克母亲给她一个微笑,离开厨房。
襄雅确定隔天要做餐点的材料准备妥当,厨房也很干净,熄灯准备回房。
才走出厨房门,看到雷克远远从狭窄的走道过来。她意识到脸上的红印,转身往房间快步走去。
“襄雅。”雷克抓住她。
“不,离我远一点。”襄雅推他的胸膛。
“谁打妳?”
“不关你的事。”
“是我叔叔还是我妹妹。”
“你看到了?”
雷克轻轻握住她的下巴,仔细看着她的脸。
“没有。妳的脸上已经写明白。”
“放开。”她把目光低垂,避开他灼人双眼。
雷克二话不说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把她压到椅子上,用餐巾包好些冰镇红酒的冰桶里的冰块压在她脸颊。
“已经冰敷过了。”
“妳不知道看起来还是很可怕?”
襄雅闻言皱眉。
“真笨,妳以为妳在保护谁,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他知道她需要一些嘲讽才能恢复以往的气焰。
“先欺负我的人是你,要不是你,谁会这样对我。”
他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这女人天生大小姐,禁不起挑衅。
“算了,对不起。”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襄雅。”
“嗯?”
“我想要妳。”
“不可以。”
“我可以感觉得到妳要我。”雷克懒懒的半倚在书架。
“不要诱惑我。”襄雅拍掉他伸过来的手站起来。
他可不管,揽住她的腰就往自己身上贴。
“雷克!”她推着他的胸。
“别说话。”
他竟然吻她。
而她竟然很享受,软倒在他怀里。
他将她拦腰抱起,走过房间,轻轻放到床上。
股东会议没在雷克的房子里进行,雷克说换个场所气氛会不同,希望让大股东放松,不要受到他叔叔的话影响,以对公司最好的方向来决定,在附近的豪华度假旅馆租用会议室。
襄雅算是偷空得闲,不过她怀疑雷克是怕她介入,或是讨论题目包括关家丢失的百货公司。
“有什么我能帮忙?”襄雅溜进厨房。
“没有,妳之前做的面包还很多。想做什么就去做,想出门去逛街也可以。”管家双手一摊。老板可是交代不让再让小姐工作的。
“他不让我工作?”襄雅从原本很亲切的管家不寻常的态度看出不对。
“我要是知道妳的身份哪敢采用妳当二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