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啃噬她的嘴唇,尖利的牙齿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嘴里面扩散,他们纠缠着,舌头之间全是粘稠咸湿的腥味。
“唐临,我很痛。”
她说着也将他的上唇咬破,这样一上一下就是一对了。
内心在窃喜,这般没有骨气的就满足了。
他皱眉,嘴里血腥味实在太浓,这般自虐的快感容易让人发疯,他多想把她撕碎。
结果是,两个人在卫生间里漱口,并排站在镜子前。
她像只笨呼呼的刺猬,板着脸。
他像颗断了刺的仙人球,漫不经心。
她破了下唇,他破了上唇,还是新鲜的红,好似那大喜的红色。
第一次并排这般站着,仪式般的严谨,一看见两人的嘴,又不自觉想笑。这是他们给对方的标记,充满了占有欲,多么甜蜜。
“还做吗?”她问。
“硬不起来。”他说。
她知道他说谎,但不拆穿。
“好,那我走了。”她转身离开。
“走去哪?”他不悦的抓住她。
“不做就走,是你说的。”她还想赌一赌。
他沉默了,但是桎梏她手臂的铁钎子,丝毫不动。
“我硬了。”
他拖着她滚到床上,掐着她的脖子,这脆弱东西,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断了。这样就不会烦躁,不会生气了。
她颤栗着,少年的手捏着她的咽喉,蹂躏着,吊着她的心脏。
没有什么比做爱更能解决问题。
“唐临,你知不知道,你鸡巴真大,大到每次都差点把我插死了!”
下一秒钟,他捏紧了她的喉咙,紧接着笑了,咧着嘴说:“那我把你插死好不好?”
“如果你行的话。”
她成功地惹起了他的火。
作者的话:差点就虐了,幸好幸好~
二十六、假作真时真亦假(1)*
激怒唐临是一个十分不明智的行为,这是温晴年的切身体会。
这是怎样的一场性爱,既不似单纯发泄欲望,也不似为爱缠绵。孩子般的较劲,他不好过,也不想让她好过。
“怎么样?爽吧?”
他总爱在插进她身体最深处时,问这种问题。为了展示自己傲人的资本和体魄,一遍又一遍反复地折腾她。
“唐临,你真的比我想得还要幼稚…”
话一出口,她就知晓她死定了,欲仙欲死的死。
沉洲市的天气就和唐临的脾气一般,阴晴不定。在他们紧密交合的期间,短暂放晴后,太阳又躲进了云层里,雨水滴答滴答落下,敲打着窗户,开出水花。
天气急转直下,阴沉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对方的脸都是黯沉模糊的,却别有一番滋味。
少年一半的脸浸没在黑暗中,阴影下棱角分明的五官又立体了些,如雕刻出来一般英挺迷人。
“唐临,你真好看。”她由衷地赞美。
而后得到奖励的一吻,达成所愿,她忍不住窃笑。
周围的温度随着天气骤降,他们身体的热度却居高不下。尤其是插入她体内的欲根,灼热的能将她融化掉。
在她冰凉的心窝里源源不断地注入温暖。
不过,幸好他没有直接压着她地上做,否则现在大约会因为吸收凉气冷到打喷嚏了吧。
身体陷在被褥上,温晴年仰着头看他,剧烈律动下依旧帅气的令人窒息。
“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他明知故问,俯下身鼻翼微缩,嗅着她脖间香气,落下轻吻。
她拱起腰身,胸前茱萸送到了他嘴边,他顺势张嘴含住,轻轻啃咬研磨。伸手抱住他的脑袋,就像抱住一个喝奶的婴儿,她忍不住笑。
“小宝宝,好吃吗?”话音刚落,她便吃痛地叫出声:“啊!痛…”
他惩罚完毕,放开咬红的乳头。下体用力往穴里狠插几下,欣赏她情难自已,满面红潮的春样。
她的乳儿大不到乳交的地步,小不到一手掌握的余地。但软如棉花糖,总有让他陷在里头的魔力,他承认的确像吃奶的小孩。
即使如此,他也不允许她取笑他。
“你感受下有没有奶味。”
“唔…”
她被迫张开嘴,迎着他的舌头,口水纠缠,啧啧的响,她听得面红耳赤。心道:哪有什么奶味,只有你的味道。
雨势越来越大,砸在窗户上,啪嗒作响,盖住了他们缠绵之声。
做到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