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废太子和真千金 > 分卷阅读16
    姜山二字岂是我一个女子敢叫的?再者我若真叫姜山,你不就是拥江山入怀。你觉得有心之人不会多想吗?”

    秦彦先是一怔,尔后脸猛地沉下去。

    这女人……

    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讲。

    她说得极对,江山二字非比寻常。

    “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一个女人自比为山,定然不安于室。瞧她的言行举止毫无礼数可言,性情更是难以琢磨。

    “我还用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本身就是金子,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纵然是深陷泥潭也不改其本质。你想做一块石头还是一块金子,就看你自己怎么选。”

    又来。

    她还真是喜欢逮着机会就说教。

    “就你这样的还金子,你何不发个光给我们看看。”

    哟,不错。

    还挺幽默。

    “我轻易不发光,一发光定然亮瞎你的眼。”

    “那我拭目以待。”

    “行,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擦亮眼睛。说不定哪天我就发光了,你若是错过时机没看到怨不得我。”

    其他听着他们你来我往,想笑又不敢笑。

    姜麓看着憋得辛苦的几人,“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笑一笑十年少。人生得意须尽欢,你对生活笑,生活也会对你笑。”

    几人脸上尽是不可思议,他们想笑就能笑吗?

    秦颜冷哼一声,“还真当自己是夫子。”

    “你还别说,我前世说不定还真是夫子。”

    “切!”

    10.苦情戏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时,秦彦脑袋略沉地醒来。入目的是简单古朴的家具,桌柜等物皆是桐漆斑驳样式老旧。

    他有片刻的茫然,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随即是自嘲一笑。他已经被废贬到京外。这里不是他熟悉的东宫大殿,他再也不是人人景仰的太子殿下。

    过去那些荣华富贵一夜之间退去,留给他的是庶民身份和低贱的生活。他不可能再回去,更不可能重回东宫。

    可笑他竟然会甘于低贱,甚至对姜氏那个女人言听计从,还同她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他到底怎么了?

    如何会堕落至此。

    胸中腾地升出一股无名怒火,怒自己的糊涂也恨姜麓的花言巧语。去她的种麦子,她肯定是骗他的。他怒气冲冲地出去,准备大声告诉她。从今以后他什么活都不干,他倒要看看她能拿他如何。

    一出门,突然有什么东西朝他扑棱过来,接着有什么东西落在他身上。那是一只老母鸡,将将从他面前飞过去。落在他身上的东西不是其它,而是它排出的鸡屎。

    新做的鸡笼子堆满院子,还有一地乱窜的鸡。先是牛粪,现在又是鸡屎,他很怀疑姜氏就是故意的。

    小新子缩着脖子过来,小声询问他要不要更衣。

    “不用!”他声音极大,“这些都是什么?”

    “夫人说要养鸡。”小新子怯怯回道。

    秦彦气得七窍生烟,不是说孵小鸡,怎么变成养鸡。姜氏那个妇人果然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他竟然信了她的鬼话。

    他站着不动的当口,又有一只老母鸡扑棱过来,鸡毛飞了他一嘴。他忍着恶心,狠狠地瞪着正在和赵弈说话的姜麓。

    姜氏好本事,不仅骗了他,还拉拢了赵弈和小新子。

    这时姜麓看到他,朝他招手,“你来的正好,快点干活。”

    他梗着脖子不动,她很快注意到他的不对。这小子又发什么疯,亏她好心让他睡到自然醒,他居然给她摆一副别人欠他钱的臭脸。

    “你们几个把鸡赶进笼子里,一个笼子三只。”

    他还是不动,她过来拉人。

    “我…”

    “你什么你,干完活再吃饭。”她推他一把,然后随手塞了一只母鸡到他怀里。“我知道你最聪明,外面的活就交你安排。我去做饭,咱们早上吃包子油条和稀饭。”

    她说完转身进屋,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死小子就是不能让他闲,一闲保管会作妖,看来还得给他安排满满当当的活。

    他表情阴晴不定,心思千变万化。手里的母鸡挣扎着飞下去,又留下一嘴的毛。他暗恨恨地瞪着那只母鸡,且先收拾这些不听话的鸡,过后再和姜氏理论。

    赵弈和小新子见他动起来,皆是松了一口气。

    几人齐力把鸡赶进笼子时,院子上空飘散着浓郁的香气。包子的面香肉香和油条的油香混在一起,诱得他们肚子咕咕直叫唤。

    秦彦脸微红,走到一边。

    姜氏那个妇人好生会指使人干活,他等会一定要和她说清楚。让她知道什么是夫为天,什么是女人的三从四德。

    热腾腾的包子一口咬下去肉汁鲜香,油条松脆酥香。再吃一口小菜喝一口稀饭,瞬间安抚早起的焦躁。

    食不言寝不语,等他吃完再找姜氏说道。

    刚一搁筷子,姜麓过来。

    “我有个东西不知是做何用的,你帮我看一看。”

    她说的东西其实是一个鎏金熏香炉,造型精美镂空花鸟,上面站着展翅欲飞的仙鹤。这是林国公夫人给她的嫁妆,一直搁置在箱子里。

    秦彦只看一眼,便道:“这是香炉。”

    “香炉?”她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大户人家可真讲究,一个香炉这般精巧。不怪我不知此物是做何用,连陶儿也不知道。幸亏有你在,若不然我还当它是一个油灯,险些被我给点了。”

    当真是乡野长大的女子,连香炉都不知为何物。秦彦心情莫名大好,似乎找到自己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