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帝想成了这好事,用这等失了皇家颜面的法子。总归是她不好细追究的。
少了一个勋贵女子,在添一个便是。
皇后面相平和,对元春点点头温和道:“看着也是个有福气的。”
少时,有浣衣局的小太监跑来,对老太妃交耳几句。老太妃让元春回去看看,皇后问什么事。老太妃也只说:“无关紧要的事,不过是丢了哪个娘娘的衣物。”
随后小太监又焦急和元春说:“元春姐姐,您回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是哪个冒失的小宫女,把新得宠的吴贵人一件陛下赏的孔雀金丝毡斗篷给弄丢了,吴贵人这会子正急着呢,说是姐姐掌管的宫女不干净,偷了去。”
元春作为浣衣局女官,这些事都是她主管着,而吴贵人是当初和她同一时间进宫,是个善妒女子,处处针对。元春总是能很好处理,不給对方留下一点把柄。
如今她成了贵人,更是心高气傲。
元春更是尽量避开她,没想还是落了事在她手里,心中着急,恐因此事连累家族,心中忐忑不安。
福了礼,急忙退了出去,一直经过偏殿,还未能到浣衣局,就被人从身后捂了口,一股刺鼻的味道吸入鼻腔。
李谨醒来时,觉得头有些疼,忽然觉得手臂被什么压着。
他连忙转头,而入眼的景象却让他瞪大了眼睛,直吓的滚落在地。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绝色女子,鸭蛋脸,肌肤胜雪。通身只剩一件薄纱寝衣,里面诱人酮、体,如隐如现。
看见她,李谨直愣愣喊出:元春。
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也同样脱的只剩白色内衫,仔细往床上瞧。
并无什么落红之物。
就算没干什么,被人知道元春也名声不保,难逃一死。
李谨很是纠结要不要摇醒她,心中更是猜想,原来父王和皇帝是想用自己来废除太上皇安排的这一颗棋子。
父王可真是太宠爱儿子了。
哪有这样坑害儿子的。
而这时,元春”嘤咛”一声,睫毛忽然颤了颤,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
元春眼中瞬间浮现起惊恐之色,刹那间脸色变的无比苍白。又见自己全身只剩一件羞煞人的薄衣,慌乱之中就扯了锦被盖在身上,眼中溢出泪水,贝齿咬着,水润的红唇,几乎快咬出血来。
她是带着家族荣辱延续的任务来后宫的,不管是被皇子,还是皇帝看中。或者一辈子只当个女官,公主侍读,元春都是认命的。总归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就是她一辈子的归宿。
但她却不想是以这样的情况被选中。
作为四大家族,荣国府嫡女,元春自幼被老祖母教养。若是以这样方式得宠,不如一死。
眼神中透露出对李谨一丝恨意。
只是一瞬间,这些恨意已经抛之脑后,更大的恐惧一点一点压迫她的内心。
身为后宫女官,私自和世子勾搭,会如何?贾府会如何…虽然她是被人掳来的,可是谁在乎。
皇家自然是不在乎她一个小小女官。
若是一死,能保住贾府,保住清誉…
李谨见元春眼神羞涩、恨意、很快变成绝望,像离魂似的抬手拈了发髻上的一根珠钗握在手中,心下大感不妙。
快速就上去,夺了过来骂道:“元春姐姐,这是做什么。”
元春绝望哭喊:“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李谨眉头紧紧蹙在一堆,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咬牙把脖子一横说:“元春姐姐,不一定要寻死,本世子没对你做什么,你还是清白之身。”
元春抬头看了他一眼,泪水不断淌着,把头撇向一边笑道:“这些不重要了…”
“此事一言难尽,元春姐姐虽然这事我真没干什么,但却和我…有关。我总不会让你死的…我去向太上皇,陛下讨了你就是。”不管怎么说,李谨本就是想救这群女子的,而阴差阳错,忠顺王和皇帝,居然顺水推舟让他背了锅。
李谨只摇头,父王你要干这事,和我说一声啊,我一百个答应,干嘛搞这一出玩烂的梗。
李谨好话歹话都说了,元春还是一脸死灰,“世子何必安慰奴婢。”
“元春姐姐,第一眼看你时,我就对你另眼相看的。”见她不为所动,李谨暗向她吐情意。
元春依旧失了魂也似的。
软话不好使,李谨于是硬话要挟道:“你最好活着,若是寻死,才让人误以为你勾引本世子不成功,碍于面子自缢而亡。皆时你倒解脱了,贾府、王家会如何?”
这话一说,元春果然有了反应,顾不得伤心起身跪在地上央求:“世子,元春死不足惜,但求放过贾家,王家。”
李谨冷笑道:“这事不难,我说了只要你活着,他们就没事。”
“真的?”
见元春终于恢复一些血色,李谨扶她起来,又替她披上衣裳。拉着元春手,温柔道:“元春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