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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孩子,满子。五条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11-事后

    洗完澡出来,满子腿软的站都站不住,身体里还有一种完全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仿佛那根恐怖的家伙还在她的身体里插着一样。令她更加难堪的是,房间中间那个糟糕的被子不见了,整整齐齐的铺着一套双人的被褥。

    “没事,那张被子已经被塑封好放到行李箱了,晚上我们带回东京去,以后不会再有别人看到了。”五条悟在她耳边说了更恶劣的话,满子只希望自己当场昏过去。什么带回东京去?那种东西就应该烧掉!!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她被塞进被子,在躺下之前,被哄着吃了点米汤,然后手心里放下了一颗药:“很抱歉,下次我会准备安全套的。虽然很想满子生下我的孩子,但是现在还不行呢,对吧?”

    满子吃下药片,用米汤送下去,五条悟扶着她的脖子,把她放倒在枕头上:“睡吧,满子,在悟君长大的地方。”于是她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五条悟看着她的睡颜,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一些。他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完美的一天了,哪怕是晚上还要应付一下那群老头子,都让他觉得有些期盼——他要在晚上告诉他们所有人,他已经找到五条家未来的主母,如果满子愿意,还要带她过去,让那群人对着满子低下他们的头颅,从此以后,像是侍奉他五条悟一样侍奉满子,这将是他承诺的,尽可能的让满子快乐和满意的一部分。

    一觉睡到傍晚满子才睁开眼,眼睛酸涩的不像话,光是睁开眼都忍不住的眼皮在自己颤抖,还热的过分,明显是肿了。然后一只手伸过来,扒拉开她的眼皮,给她滴了眼药水:“别动,滴了会好一点。”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这都准备好了?

    滴了眼药水,冰凉的眼药水驱散了眼睛的不适,其他地方的感觉就一起涌了上来,最让她不舒服的就是下体那种依旧存在的异物感,并且火辣辣的,但是也带着一点奇怪的冰凉和黏腻感,应该是涂过药了,谢天谢地那时候我已经睡了。然后就是整个胸腹部的麻麻的感觉,被柔软的衣服摩擦一下都格外的敏感,那种距离破皮也不远的敏感,还有腰部又酸又疼的感觉,像是在腰部悬空的床上睡了一晚上,动一下都觉得难受。

    缓了一会儿,她睁开眼,这次虽然还是眼睛感觉肿胀着,但是好歹能看清东西了,五条悟已经穿好了和服,不是更为严肃的黑白配色,羽织是织金的浅蓝色,绣着仙鹤和流云,看起来很正经,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要开始了吗?需要我起来吗?,满子左臂努力想要把自己撑起来,但是腰不给力,努力了一下也没坐起来,最后还是被扶着坐起来的。这么一动,下面黏腻的药膏被挤压了一下,滑滑的感觉更明显了。

    “不需要,今晚在这里休息,明天再回去吧,来喝点水。要上厕所吗?”

    就着他的手喝了水,干涸的喉咙终于好受了一些,她现在过分糟糕的样子让五条悟有点愧疚的同时,还格外的兴奋和满足。他恨不得满子每天都是这样,被他弄到起不来床,只能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喂她喝水,吃饭,完全成为他的金丝雀。

    喂完水,五条悟扶着她让她躺倒:“我会叫人来看着你,是以前照顾我的人,叫做阿裕,有什么需要都跟她说,不需要客气,我很快就回来,等我。”他站起来,过去拉开门,门口端坐着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女人,她俯下身体:“少爷。”

    “嗯。”夕阳从外面照进来,逆着光的五条悟只剩下了一道黑乎乎的影子,他很快就关上了门,毕竟是冬天,外面还是有点冷的。涌入的一点冷气让满子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她叹了口气,计划赶不上变化,实在是起不来,不然总要见一下五条家的人才对。他们在门口说了什么,这房子大的过分,以至于只隔着一道门她都听不清楚。以前,悟君就在这里生活吗?他不会觉得太空旷了吗?

    门再一次被拉开了,那个叫做阿裕的女人进来了,然后跪坐在刚才五条悟坐着的地方,轻声问她:“快要天黑了,您要开灯吗?”满子摇摇头,还是再睡一会儿吧,于是歪过头继续睡觉了。房间里安静的连呼吸声都不见了,满子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一阵冷风吹的,她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灿烂的月光从门口照进来,她转过头,是五条悟回来了呀。

    ,悟君,她动了动嘴唇,静悄悄的阿裕已经离开了房间,房门再次被关上,黑漆漆的人影蹲了下来:“睡到现在?”

    满子点点头,然后他挪动了一下,角落里一盏夜灯被点亮了,柔和的黄色光芒没有让她觉得难受,她抬起手摸了一下五条悟的脸,有点凉。睡得太久了,她的感觉都很迟钝,被亲吻着,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彼此的津液混杂在一起,缓慢而温柔,发出轻微的水声,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