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也太真实了些。

    如果不是此时身边还有人握着胖乎乎的手,一脸喜极而泣的说话,她都要以为梦是真实的。

    “格格醒了,快快,嬷嬷拿水来。”一声惊呼声响起,她很快就被扶起来,接着有慌忙脚步声响起。

    桑青曼终于喝上水了,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她火辣辣的嗓子才缓和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桑青曼就一怔愣,这不是她的小别墅,入目的就是一梳着有清宫剧特色两把头发髻的妇人,手拿着锦帕,一脸喜极而泣看着她,嘴里叫着“我的蔓姐儿,你真是吓死额娘了。”

    接着一股脂粉味袭来,她就被抱入软软的怀里,耳边一声一声呼声起来,“若是你死了,额娘也不活啦,呜呜。”

    抱着她的人肩膀一直在抖,声音震天哭地,如果不是妇人一颗眼泪也无的话,桑青曼到要以为对方就要哭死过去。

    “够了,蔓姐儿刚醒,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马上就要大选,说话也不知轻重。”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又问,“蔓姐儿,好些了么?可让阿玛玛姆好担心好几天。”

    这次手被另一双手握着,不同前面一双温暖柔和的手,这次的手掌,干燥粗糙的手心,触感十分不好,这像一双干柴枯干而无润泽,这是一双老人手。

    出于警惕,桑青曼握紧拳头抽手,只是抽了两下没抽出来。

    桑青曼大惊,这是在哪里。为什么出现在眼前的场景是古色古香就罢了,就是先前叫她的几人,说话声音也不是圈子里的声音。

    完全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时,桑青曼急忙从妇人怀里伸出脑袋,朝握她手的人看去,入目的却是一身朱红色官府的威严老头子。

    桑青曼脑袋一噹机,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嘴巴微微一张,甜甜出声,“阿玛?”

    噶布喇苍老的脸上,闪过一抹疼爱,拍拍桑青曼的头,柔声道:“醒来就好,你二姐阿玛会罚她,只是今年特殊,是一年一度大选,进皇宫大选就是下月初了,还有半月时间,她要好好练习礼仪参选,阿玛就不能重罚了,知道么。”

    桑青曼头被一下下拍着,对方十足的温柔。不过也许是人老了,多站着动一下,也稍显露疲态。不一会,外屋就有仆人来请。

    “大老爷,宫里万岁爷请您进宫一趟。”外间声音响起。

    先前抱着她的妇人,妇人反应过来一般,怜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又哀哀切切换了阵地,一把拉住她应该叫阿玛的老头子,哭声呜呜呜呜不停。

    “老爷,蔓姐儿这次差点就没命了啊。您答应妾的,可就说话不算话了么。”这次桑青曼视线看过去就发现了,这容貌迤逦的少妇人,手指在大腿上使劲儿掐了好几下,才哀哀切切的意思意思滴落一两滴眼泪。

    哭的,比先前她那会儿,要柔声细语一些。但是更能惹得人怜爱。

    这是个十分会哭的妇人,但是显然,她阿玛吃这套,被她额娘拉着,竟也没真恼,只是板脸道:“行了,多大年纪,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要让蔓姐儿进宫,今年她年纪也达不到。等下一次大学再说。”

    “不,老爷你偏心的话,你今儿进宫,回来我就,我就死给你看。”她额娘见她阿玛走了,说的话是等下一年大选,忙掐腰,十足刁蛮任性威胁。

    桑青曼也惯是个演的,这会儿,看着她额娘这一出又作又哭的骚操作,脑海里蹦出两个字——‘极品。’

    而且这性格,说法方式,怎么这么像她昨儿睡觉前看的那本白月光替身,追妻火葬场ing,挖心挖肺虐恋情深里反派小姨妈的额娘呢。

    一样的又作又泼又无理取闹。

    典型的胸大无脑,空有脸蛋儿,脑子跟都进水似的整天搞事情。如果不是她会生,又比元后赫舍里氏阿玛年轻整整三十多岁的话,在噶布喇后院里早死八百次了。

    “蔓蔓,娘给你讲,这次宫里大选,内部消息娘已使银子打探清楚了,这次赫舍里氏格格大选是内定名额,是进宫接替你姐姐仁孝皇后的班,主要是去抚养太子的。”她解释道:“这次若不是娘亲机智,让你陷害你二姐青容,激怒她嫉妒心推你下荷花池,娘亲怕一哭二闹三上吊也给你争取不来这个名额了。”

    在她阿玛在门外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声,一甩袖就出府邸进宫后,她额娘忽然态度大转弯,忙回身来抱着她,神神秘秘叨叨。

    天雷滚滚,桑青曼三观受到冲击,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美妇人,实在震惊,亲自陷害人,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