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沉重的阴影笼罩在自己上方。
呸!长得高了不起啊?
秦深:“看来白公子——我们白总还真是颇受美人欢迎?”
秦深眼神一瞟,林小姐即刻头皮发麻,意识到自己可能多余了,颤颤巍巍跑了。
“白……白总,既然你和秦总有要事相商,我……我就先走啦哈哈哈……”
王尧掩面。
白浅斜眼看着身旁的男人,他今晚一身贴身的黑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秦深笑意未达眼底,眼里酝酿着风暴,“白总,借一步说话?”
他特意咬重了“白总”两个字,像是在用他的牙关磨刀一般,随时能掏出来狠狠地收拾白浅一顿。
白浅气定神闲地抱臂,脸上是惯常有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每次他这样都能气死秦深,因此白浅总是不自觉这样面对他,“有什么事情要商量,秦总直说就是。”
秦深附身,在他耳根边低语,“……几个亿的大生意呢?……”
白浅耳朵痒痒的,他嗤笑一声,懒懒回击,在他耳旁吐气如兰,“……才几个亿吗?嗯?……”
“……饶不了你。”
秦深话语里都带了笑意。白浅可没会错意,这家伙,根本就是怒极反笑。
旁人看起来两人是关系极好的样子,只有他二人自己知道两人这就已经打了一个回合了。
秦深不由分说拉着他离开,酒会就在酒店里面,秦深在这里常年有一间总统间。他手劲儿忒大,白浅怎么都挣不开。
王尧默默地为白浅点了几支蜡烛,独子承受众人打量的目光和惺惺作态的攀谈——正主儿不在,他这个助理这就被人盯上了。
“……你抓疼我了。”
“疼?”秦深开门,“等会儿你才知道疼!”
门“碰”地关上,秦深甚至等不及去开灯,就发狠地啃咬怀里的人。
“秦……唔……”
这家伙属狗的吗!上来就啃!
高热的体温包裹着他,黑暗中鼻息之间全是秦深的气味,他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让白浅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听见安静的房间里想着暧昧的“啧啧”声。
溺水一般。
白浅气得要命,张嘴要咬他,秦深吃过亏,怎么都逃得掉,还非要勾着他的舌头在自己那里一起吸添,一副陶醉极了的样子。白浅气死了,干脆伸着舌头去碰他嗓子眼,哪想到这变态舒服极了一样“嗯”了一声,一边舔着他舌根一边鼓励他继续。
妈的!
“嗯……唔……”
白浅一巴掌拍在了太子爷后脑勺上,秦深知道他喘不过气来,咬着他柔软的下嘴唇微微离开。
“秦狗!……”
“嗯?还有力气闹腾呢……”
秦深抵着他额头,黑暗中白浅看不到他眼睛。白浅推开他,下一秒就听见衬衫“撕拉”一声,身上一凉。
“艹!……”
“嗯?真可爱……”
“可你妈的爱!你能看见啥!是狗就别装猫头鹰!”
秦深“啪”地往他臀部一打,顺手揉捏着,白浅踹他没踹着,让人顶着两腿之间夹住了一条腿。白浅感觉到胸前一热,那家伙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往他身上摸索。白浅一边骂他,一边摸索着开灯。
灯光亮起,两人姿势一览无余:白浅已经衣衫不整,整个一副叫人欺负过的状态,衬衣破破烂烂挂在身上,埋在胸前的男人却衣衫齐整,如果不是胯下鼓囊囊的一团,并且伸着舌头肆意舔弄的话,看起来真是衣冠楚楚,一副精英模样。
秦深眯着眼睛抬头看他,眸色深沉,看起来情欲裹挟着风暴——他显然还在生气。
白浅也眯着眼睛看他,拿另一条腿碰他鼓囊囊的地方,笑眯眯地,“……你就这么想被我干?如饥似渴?如狼似虎?”
秦深忽然低头,隔着裤子亲了亲也抬头的白老二,舔着嘴唇说,“你要是有能耐,也不是不可以……”
白浅总能从秦深这里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所谓“禁欲系”的人了……不过,秦深嘛……
白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想得倒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