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他这一声。
“六王爷这是做什么呢?”萧靖柔看着他,不知道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准备开个侧门,开歪了。”容子矜解释完,扭头又对手下的人说:“来人,给萧大人把墙堵上!”
“补个洞多难看,王爷不妨把整面墙都捶了,砌一堵新墙。”萧靖柔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这墙说开歪就能开歪的!
他倒是有准头,半面墙塌下来半点没砸在她与赵文浩身上,她现在想把容子矜砌在墙里!
“影一,就按萧大人说得办。”
影一道是。
萧靖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始说起,如鲠在喉,想她在长安城呼风唤雨几年了,还是头一回这般难受,憋得慌。
“萧大人若是还有别的要求,可以直接跟影一提。”容子矜又道。
“没了。”萧靖柔咬牙憋出两个字来。
“既然萧大人没什么事了,那赵二公子本王就带走了。”
“王爷请便。”萧靖柔假装看不见赵文浩眼中的求助。
“……”赵文浩满脸的拒绝,但是不敢说。
他以前就怕容子矜,那时容子矜还在国子监授课,他给萧靖柔排队买包子来迟了一步,跟在容子矜后头进门的,结果被责罚抄了十遍论语,他当时抄完手腕疼的好几天都端不起碗来,这事儿就算过去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起来的时候赵文浩还是忍不住得打寒颤。
赵文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六王府的马车的,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怎么坐都觉得难受,如坐针毡却动都不敢动一下,容子矜这会儿就在他对面,闭着眼也不说话,赵文浩觉得心慌。也不知道容子矜这是要把他带去哪儿,他也不敢掀开车帘子看,背脊挺得都酸痛了。
“本王记得你入国子监已八年。”赵文浩紧张的都快尿裤子的时候,容子矜睁眼说了句。
“是。”
“还未过会试?”
“是。”赵文浩回得头皮发麻。
“少吃些糕点,脑子会变笨。”容子矜又说。
“……”赵文浩不信。
“到了,下去吧。”
“哦。”赵文浩迷迷糊糊的下了马车,一下去就对上了一张铁青的脸,他转身就想跑。被赵烨一把揪住了衣领,勒得赵文浩痛呼一声。
“参见王爷。”赵烨拱手弯腰。“王爷为何与犬子一道而来?”
“途径萧府,见天色已晚,赵二公子形单影只怕是不安全,本王便送他一程。”容子矜说道。
赵文浩觉得哪儿好像不对?
“多谢王爷。”赵烨连连道谢。
“嗯。”容子矜应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赵文浩这才想起来哪儿不对,这会儿想起来辩解了,但是对上他爹的眼神,他屁话都不敢说一句。
“你又去找萧靖柔了?”赵烨收回了视线,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这个小儿子。
赵文浩连忙摇头,半声都不敢吭一句,萧靖柔说的不是假话,他爹可能真的会打断他的腿!他今日真是倒霉,若不是遇见容子矜,这事儿不会露馅的!
赵烨看着自家幺儿这表情,这动作,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他赵烨身为当朝左丞,也算是足智多谋之人,偏偏自家这个小儿傻得不像是亲生的。
“明日起,我让福伯接你下学。”赵烨说。
“爹!”赵文浩惊恐,福伯是在他爹身边伺候的人,为人古板,不懂变通,还身怀武艺,要是福伯来接他,那他下学后别想着半路溜走了。
赵烨理都懒得理他一下,他与萧靖柔不合是众所周知的事儿,若是旁人知道文浩与她走得近,对丞相府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可惜文浩愚钝,不懂其中利害,赵烨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他儿子笨!说不通。
可怜赵文浩本人根本不知道亲爹多么嫌弃他,只想着明个儿起再没法去买那些新鲜玩意儿了,再也不能吃到好吃的糕点了!他还答应了给萧靖柔多孝敬几盒呢!
对于此事,萧靖柔是半点不知,赵文浩不来,她还能落得个清净,这憨娃子聒噪的很。
下午睡得多了,晚上也不觉得困,萧靖柔就在院子里看着王府里的那些人在那儿给她捶墙,她的要求还怪多的,还得捶得整整齐齐的,半点渣子不能往她院子里掉。
捶完了又看着那些人把碎块都拉走,打扫干净后再砌新墙,新墙用的是上好的青砖,比原先那墙结实多了。
过了会儿,清风有公事来报,萧靖柔去了一趟书房,回来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了,容子矜手下的人办事快,墙已经砌了大半。
萧靖柔瞧着那缺了的半截,脸色沉了下来。她走的时候还是从下往上砌的,回来就变成左右往中间砌的了,中间空出的那个拱形工工整整,规规矩矩的。
“萧大人,砖不够了。”影一来报。
“砖不够了就拿泥给我糊上!”影一既然这么说了,萧靖柔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