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以此类推。

    男人擅骑射,眨眼间男人就是抽箭,几乎箭箭入靶。

    场上又是一阵欢呼声:“万岁,万岁万万岁。”

    到底是长久在马背上打江山的君主,男人很强大,所以到了场上,几乎是他一个人的表演时间。

    柳菀看到男人射完一个十环的靶,最后又再换了另外一个,又再换了另外一个,整个场上箭无虚发,靶靶中红心,几乎无一失手。

    一开始柳菀没怎么感觉,直到这样子的时间持续过了一个时辰,柳菀身体已经渐渐缓和下来,那种若有若无的勾人淡些的时候,场上再次爆发尖叫。

    男人还骑在马上,连续的奔跑,连续的再射箭。

    一般人都撑不住,但是男人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他们从起点到终点,又再到回来到起点,最后这么连环都射完以后,恭亲王第一个倒下,受不住了,“三哥,我们能不能歇会儿?”

    “就你这体质,继续。”

    恭亲王被虐的心肝肺都疼,最后苦哈哈的,整个嘴巴都干涩了,“三哥那能不能喝口水?”

    只回应他的,却只有再次的飞扬的马蹄声。

    场上第10轮的擂鼓声已经响起,比赛再一次开始。

    恭亲王被虐的跟狗一样,连手脚都没力气,最后几乎是爬着到了马上。

    他也不知道他三哥今天吃了什么药,几乎是拉着他们血虐,他和二哥还好一点,他三哥不过是看一眼他们就把他们放出来,今天场上最惨的是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平时本来就是文人,虽然武艺也不差,但是跟他三哥没法比。

    只是他看到纳兰容易再一次被他三哥拉上赛道,手上的箭又被扔了过去,让他每一箭都要射出去,纳兰容若连拉弓的手都在发抖。

    就更不要说,能箭箭射中红心了。

    能箭箭入红心的,只有他三哥,且每次都是箭无虚发,靶靶入红心。

    如此循环着,到下一个赛道的时候,又拉着纳兰容若,继续往前走。

    等到最后一刻,他三哥终于愿意停下来的时候,他看到纳兰容若几乎上从马背上滑下来的。

    一滑下来整个人狼狈不堪,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气,全身都出了汗,就是手脚都在打着颤颤,只有他三哥跟没事人一样。

    恭亲王到底体质比不上他三哥和二哥,最后几乎是爬着,颤抖着手脚到他三哥那里,叫了一声:“三哥,今天臣弟快被你虐的,”

    恭亲王边说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最后是主动放弃了。

    不管他三哥怎么叫怎么让他冲,他就是不上马了。

    再上马他会死的,但是纳兰容若一直不肯说话,陪着他三哥玩了一把又一把,最后被虐成那个样子,他都看着心酸。

    “出息,”他三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将马又递回给驯养员,然后才往回走。

    众人端着盐水过来,他三哥喝了一口,才叫梁九功:“绿姝勒?”

    众人啊一声,是都没想到万岁爷下来的第一句话,问的居然是绿姝。

    梁九功指了一下绿姝坐凳子的方向,恭亲王才发现他们这些比赛的人都没有累睡着,她一个看比赛的人,还直接趴在凳子上了。

    恭喜王以为他三哥要发怒的。

    最后倒是没见他三哥发怒,只是道了一句,“她一直这样坐着吗?”

    梁九功可能现在被打通了某根神经,急忙道:“没有,先前绿姝都一直在看,后头她是可能日头晒的,刚刚才趴下去的。”

    实际上绿姝就是一开始的时候看了一下,后面就直接趴在凳子上了,梁九功可不敢这么说呀。

    “这样?她有说什么吗?”

    “那时候只说了她想洗个冷水澡。奴才看她先前很热的样子,好像有点发烧。”

    他这句话一说,就发现万岁爷和纳兰公子看他的视线,同时看过来。

    梁九功就感觉,他是不是某句话说错了。

    好在最后万岁爷说话了。“准备回宫。”

    这话一说,场上的人今天都松了口气。

    万岁爷今天简直跟疯了一样的,几乎吊打在旁边的几人,连裕亲王这种常年在战场上的人,最后下来的时候脸色都白了,何况另外几个。

    一副被累到脱水的样子。

    可是他们是臣子,万岁爷有心血虐他们,即便被虐到心肝脾肺肾都疼,也只有陪跑的份。

    以往万岁爷从不会这么猛烈的开始赛马的,这一次几乎是要将几人吊打一般血虐,这样的情形才第一次。

    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梁九功隐隐约约感觉,可能跟绿姝有关。

    果然下一秒就见万岁爷,走到绿姝跟前敲了敲她额头,最后绿姝抬起头来望他,万岁爷第1句话就是:“看得怎么样?”

    “还行。”绿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但是万岁爷明显对这个答案不高兴。

    梁九功都恨不得去敲开绿姝的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