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权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 分卷阅读3
    跟她拼命的架势,现在居然因为好奇,硬是拉着她问东问西不让走了。

    还是明善看不过去了,小声提醒,“三小姐,我们小姐刚醒,还不适合在外面吹风。”

    “哦……好吧。”白潇还有些不死心,“……其实我……那个……姐,一直有件事情想问你。”

    “嗯?“

    “你真的要嫁到镇国公府吗?”

    “???”

    白优脸上的表情一顿。

    这身体还有婚约的?

    而且整个大盛国只有一个镇国公,那就是她的前未婚夫——宋家长子宋从极。

    难道……她要和自己前未婚夫成亲?

    白优处于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白潇还在碎碎念,“我觉得……镇国公配不上你。虽然大家都在说他的亡妻时霓,是天下大儒时清先生的亲孙女,是什么天下第一的才女,你跟她简直比不了。但我觉得,你比他们厉害!你用了半柱香都不到就救了我娘呢!那些书呆子可不懂这些。”

    白优心绪复杂,纠正她,“是未婚妻。”

    “不对啊,三年前,他就娶了时霓的牌位进门了啊,当时他在国公府跪了一天一夜,轰动了整个上京呢。”

    白优呆住了,娶牌位?

    她都死了,还娶她做什么?

    “……全天下都知道他心里只有时霓的啊。”

    白优:“……”她不知道啊!

    “大家都说他思念成疾,日日抱着亡妻的画像入眠。”

    “……”

    “据说他还在网罗天下的奇人异士想要复活她亡妻的灵魂。”

    “……”

    “总之,他的眼里只有时霓。姐,你要嫁过去了,不就等于守活寡了嘛,不能嫁啊……”

    白优愣住了。

    她和宋从极虽然自小订婚,其实连面都没有见过,话都没说过一句的。

    说白了,他们就是两个陌生人而已,宋从极不可能对她情深至此。

    以爷爷对他的讲述,他也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性格。

    他为何要这么做?

    正说着,一个丫鬟匆忙跑了过来,“小姐小姐!不好了,宋大人来了!”

    “完了,姐,他肯定是来提亲的,你真要嫁给他了。”

    “……”

    白潇一把抓住她的手,“走,我们去看看,现在阻止兴许还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啦,这次依然头铁,讲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照例,开文留评送红包哟。

    2.02

    白优悄悄溜进会客堂的时候,淮安候白礼正被两个侍卫架了进来。

    玄衣束剑,面沉肃杀,晨曦的阳光从大门洒入,也无法遮过他们所带来的寒意。

    白礼还穿着睡袍,显然没来得及换就被拉过来了。

    即便这模样着实狼狈,他也非常规矩的站着。

    以前听爷爷提起过,侯府到了白礼这一辈早已大不如前。

    尤其长子白礼,一门心思研究奇门玄术,整天神神叨叨,就连见了当今圣上都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要不是因为祖上余荫,他都不知道被杀几回头了。

    白礼这脾气,惹了他的不快,不管是谁他都想骂就骂。

    当着她爷爷的面都曾撒过酒疯,现下他能如此老实,倒让她意外不已。

    “侯爷无需紧张,宋某今日前来,只为请教一些事情。”

    堂里传来一道平和的声线,却没有情绪,冰冷至极。

    白优躲在会客堂左侧的雕花屏风后面,透过缝隙看到了坐在淮安候对面的男人。

    身量挺拔,白衣胜雪。

    即便只是背影,一股无形的威压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凌厉而张扬。

    明明他没动,甚至还隔着屏风,她却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他刚才,朝着她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这敏锐的洞察力和耳力,让白优不由得呼吸一滞。

    这屋子里,更冷了。

    白礼心说,你往这一杵,不是紧张,是害怕!

    宋从极微微颔首,身边的侍卫拿出一张图纸,递了过去。

    “……不知侯爷在翰林院编修奇闻异录的时候,可曾见过这样的房子?”

    图纸上是一个房屋的构建图。

    乍看与寻常的房子无异,可仔细一琢磨,这房子的格局设计又显然不适宜住人,每一个地方都犯了风水大忌,刑克屋主。

    白礼从未见过这样求死型的房子,绷紧的那根弦当场就断了,兴奋地问道,“这房子在上京?”

    “是。”宋从极将面前的杯子转得对称,回答道。

    白礼恨不得立马就让宋从极带他去看看,“这里面,有人住吗?”

    “有。”

    “不应该啊。”白礼摇了摇头,“这房子像是金蝉阵,《鲁班书》里的一种房屋建造术,这种房子按说是不可能住人的,住鬼还差不多。”

    “住了会如何?”

    “死。”

    “可有解?”

    “……没有。只要进去,便再无出来的可能。”

    白礼难掩兴奋,这种百年难遇的鬼屋最合适拿来当素材编进书里,刚想询问能不能带他去见识见识,兴许他还能有别的办法,宋从极却利落起身,告谢之后就带着人走了。

    就连图纸都一并收走,没给白礼昧下的机会。

    “!!!”

    “就……走了啊?”白礼无比失望,一腔热情,终究是错付了啊。

    屏风后,白潇看到他们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这宋司主好可怕呀,真怕大伯刚才又缺心眼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刚才我都不敢呼吸了,不过……还好宋司主不是来提亲的!”

    白优对这个称呼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