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又有需求了。”

    就算姜朵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也抵不住迟倦一口一句的损,她的唇线抿成一条线,过了很久后才开口,

    “你白玫瑰要回来了?”

    姜朵倏地打量了一下迟倦的眼神,看到了他稍微正经了的脸色后,她心底苦涩地笑了笑。

    她挺烦的。

    是不是所有男人心头必须有一个白玫瑰,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不忘不了最初的那个白月光?

    说起来好听,不就是没得到手吗?所以才念念不忘,还妄求必有反响。

    姜朵摩挲着打火器的边缘,尖锐的边角一下又一下的割着她的手指,就像是迟倦在拿柳叶刀在她心头一点一点剜着一样。

    迟倦沉默了多久,就等于她被凌迟了多久。

    半晌过后,姜朵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轻声说,“行了,你去玩吧。”

    与此同时,有一道冷冽的声音开了口,

    “朵朵,玩个游戏怎么样,只要你赢了,我归你。”

    不归颜宁,不归白溪,我归你。

    姜朵沉默。

    她明白迟倦那圈子人嘴里的游戏是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小猪佩奇过家家。

    那些游戏刺激又狠劣,低俗又上瘾。

    但迟倦的条件又吊着姜朵的贪欲不放了,归她?姜朵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是被人一把火点着了一样,刺得她熊熊燃烧。

    她不用再提心吊胆迟倦会不会跟人跑了,更不用处心积虑去收集迟倦的所有物。

    迟倦凝着她垂下来的眉眼,捕捉到了一丝蠢蠢欲动,他缓缓地勾了勾唇角,从口袋里摸索了根烟出来,晃晃的点燃了。

    男人吞云吐雾之间,声音低沉又哑然,“怎么样,朵朵,值不值?”

    姜朵抬眸,“会出人命吗?”

    迟倦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姜朵一眼,笑得人神共愤的,“放心,就是我死,也得让你完整回来。”

    姜朵稍微一顿。

    巧言令色花言巧语,迟倦永远拔得头筹。

    可惜,她照样信得肝脑涂地。

    姜朵跟着迟倦乖乖下了楼,重新跟那圈人继续晃骰子发烂牌。

    蒋鹤踢了踢迟倦的裤脚,不怀好意的低问,“后天去关环山那边玩,你准备带谁?”

    去关环山那边,有个不成名的规定——

    带女伴。

    他们的游戏都是女伴献身当靶子,赢了的话,少爷们一高兴起来,随随便便给的都是六七位数的奖金,快抵得上姜朵半年的收入了,输了呢,丢的就是小命一条。

    艾拉自然是跟着魏佐的,蒋鹤八成也是会挑个胆子大不怕死的,至于迟倦——

    蒋鹤有点犹豫,迟倦很少带女伴,所以去了也不怎么参加那些游戏,顶多在旁边抽抽烟喝喝酒,打趣一二。

    但这次,是主动迟倦提出来去关环山玩。

    他挺好奇迟倦选谁的。

    迟倦修长的手指扣在桌面上,骨节一屈,从桌面上拿了包软万宝路来,扔给了姜朵。

    意思不言而喻。

    蒋鹤笑了,点点头表示懂了,然后拍了拍迟倦的肩膀,“你还真舍得。”

    姜朵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沉默的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腿上的那包烟,一时有些恍惚。

    她爱抽烟,但从来不抽软万宝路。

    从来都不。

    姜朵默默地收起了面前的烟,刚抬眼那瞬间却对上了迟倦的眼神,迟倦将她那点动作收尽眼底,笑问,

    “不抽根烟放松下心情?”

    后天就要去玩命了呢。

    姜朵摇头,慢慢地开口,“紧张有什么用。”

    迟倦睨了她一眼,轻笑,“你还看得挺开。”

    桌面上的牌局一直都没停,蒋鹤有事出去了一会儿,艾拉就顶替了上来,挨着姜朵身边坐着,本来两位穿的就是短裙短裤,大腿的肉也就挨着了。

    魏佐瞥了一眼,冷声开口,“艾拉,过来。”

    艾拉一愣,小脸一皱,她平时很少违逆魏佐的命令,这点小事更不至于去跟他反抗什么。

    但,魏佐实在是管得太多了。

    艾拉低眉,不情不愿地挪了挪,坐到了魏佐的身边。

    魏佐只瞥了一眼艾拉的裙子,便再没跟艾拉说一句话,打牌更是没给艾拉放一点水,艾拉输得底裤都快没了。

    姜朵疑惑地看了眼魏佐,迟倦却伸手把她视线一挡,“你男人不好看?”

    非要去看别的男人?

    姜朵脸有点烧。

    她虽然不是什么清纯小女生,但这样赤裸裸的宣誓,任谁都有点不好意思。

    最关键的是,迟倦目前跟她仅仅只是……P 友。

    迟倦把牌一扔,端详了会儿姜朵的脸,红云烧烧的,别说,还有点好看。

    平时看多了姜朵嘴硬面瘫,更看多了她市侩俗气的一面,这样一小女生起来,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