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难存一,叫他如何不心急又恐惧。

    别看他平常对着弘晖,老板着脸,但是心里对这个唯一嫡子,心里是最疼爱器重的,只是不太知道怎么和孩子相处,而且身为嫡长子,他希望弘晖能长成一个担的起责任的好男儿,不免对他格外严格。

    这个孩子,从小也懂事,对他这个父亲孺慕又敬重,对福晋也是体贴又孝顺,就连对姐姐和下面的弟弟,也是温和友爱,可以说,从来没有让他失望。

    他还那么小。

    四爷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着声音道:“秦太医,还有其他人,这个时候,都别想着保守治疗,赶快想法子,也别顾忌,只要弘晖好,什么都好说,不然,你们....”

    剩下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不言而喻。秦太医最是惶恐,他之前只以为是普通的风寒,那里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烂喉痧。更何况,小阿哥的病情还格外凶险,药方他已经加大药剂,都没有顾忌会不会伤到小阿哥的脾胃,但是,但是....即便是这样,小阿哥服用后,虽然吐出来一大半,但是却没有一丝变化。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完了,只希望不会拖累到家人。

    想到这里,秦太医也只能颤着声音回禀:“臣,臣已经加大药剂,但是效果甚微,臣无能。”说完这话,秦太医头上冷汗不断往下冒。

    这话一出,四福晋的哭声更显得凄凉。四爷也没有好到那里,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赤着双眼,看着地上的其他医师,大声吼道:“废物,废物。”

    但是很快,他便克制住自己,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弘晖还等在等着,弘晖不会出事的,一定。当下四爷又道:“你们呢其他人,谁有法子,只要有法子,放手一试,即便无用,爷也不怪你们。一旦保住弘晖,爷一定厚赏。”

    但是他话说完,下面的医师却没有一个敢啃声的。实在是小阿哥这病来的太凶太急了。秦太医的方子已经是他们公认最好的了,如果这都不成,他们也无能为力了。即便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敢欺骗,不然到时候,不仅是他们个人受罪,甚至家人也会受牵连。

    四爷咬紧牙,声音还带着些颤抖,“苏培盛,去,去,拿着牌子,去宫里再请太医来。”

    听了这话,苏培盛忙应道:“嗻,奴才这就去。”只见人一溜烟的往外跑去。才出去没多久,就见他又领着人回来了,原来是之前福晋和秦太医都遣人去宫里请太医令了。

    这会儿,苏培盛刚出去,便正好碰到太医令,如今都已经是五十来岁的人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行礼,忙先察看起躺在地床上的小阿哥的情况。

    边上四爷和四福晋都期盼的看着太医令。老人家把了会儿脉,又拉开小阿哥的衣领,只见上面已经遍布密集的小红疹,老人家叹了口气。

    又拿了秦太医开的方子看了遍。这方子可以说,已经尽善尽美了。

    这才跪在地上,惆怅的回禀道:“禀四贝勒,臣无能。”他一辈子学医,即便再努力,但是很多时候,还是觉的人力太有限,太多的疾病无法解决,只能看着病人在病痛中痛苦离开。

    听了这话,只见四福晋整个人往后倒去,好在边上的嬷嬷,丫头把人扶住。四爷也是一下子颓废的坐在榻边,哽咽的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再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的痛苦。

    就在这个时候,林子真有些踌躇的开口道:“臣,这里有一味药,也许可以给小阿哥试一试。”

    这话一出,可以说满屋子的人都目光都看向了他,林子真难得也有了几分紧张,但是想到还在高热中的小阿哥,还是飞快的交代道:“臣,曾今认识一位奇人,他喜欢在全世界游历,见识非凡,他送了瓶神药给臣,但是臣在意,但是后来臣病重,眼见不好,臣想起了这药,用了很快治愈。他曾经说过这样能治多种疾病,其中便有烂喉莎,四爷可以给小阿哥试一试。”

    就在听到太医说小阿哥得的是烂喉痧,林子真反应过来,烂喉痧其实就是现代所说的猩红热,这病在现代也是急症,若是不及时治疗,也会有致死率,更不要说在这里,没有现代各种抗生素类药物,死亡率只会更高,凶险的几个时辰就会要了一个孩童的性命。

    林子真便站在角落边上,用某宝开始搜索治疗猩红热的药物,很快购买了盒头孢克肟胶囊和葫芦瓶子,等到快速的把胶囊放在手心大的葫芦瓶子里,这才开口说话。

    四爷这会儿也顾不上其他,就连专门给皇上看诊的太医令都没有法子,几乎相当于宣布了弘晖的死亡,现在什么法子他都愿意尝试下,难道看着孩子在他面上痛苦的离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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