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一个便是林清鸣的祖父,也是林氏的族长,还有一个林八爷,现在也是五十岁的人了,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干脆带着夫人,回姑苏族地去守墓了。

    算上姑苏那边,林家这么大一个家族,现在不过才一百来人。

    因为林家这个情况,所以当初林如海去世,只把名下的土地交给族里,从当族田,其他大多变卖了,一部分上交朝廷,剩下的一部分则留给了膝下唯一的女儿。族里却没有人反对,毕竟林家的注意力都在怎么延续后代上,成天想的都是怎么行善积德,那里敢做这样发绝户财的事。

    不对,倒是有人反对,这人便是原主,不过好再他象来会掩饰,倒也没人知道他心中的不满。

    相比其他族人,他和林如海的关系更近些,甚至可以说,林如海算是原主的半个老师,因为惜才,而且身边又无家人,对这个天资聪明的族弟,很是关照,原主还曾经在林如海家中住过两年,天天被下面的人叫爷,还真觉的自己会成为继承林府一切的人。

    不想,林如海走后,只给他留了三箱子的书,想到这里林子真就牙疼,三大箱子的书,怎么在原主这里就成了一些书,若是不细探他的记忆,还真不知道这人心真贪。便有次生了怨恨,当然也不会想着感恩。

    林清鸣的祖父,林家的族长,五十多岁的老人,看着清瘦但是精神不错,这会儿见林子真来了,格外高兴,连连夸了几句。不免有说道已经去世的林父林母,当年林父也是高中进士,再京都当了几年庶吉士,后有做了几年京官,后来却在外派的路上,不幸染病去世了,实在叫人可惜,还好留下了林清鸣这个遗腹子,也算没有断了血脉。

    想到这里,老人家不免殷殷叮嘱:“既然入了翰林,那就要好好做事,不愧于心,不过,你一个人在外,也要注意身体,有个好身体,才能去想其他的。”说道这里老人家还叹了口气。

    林子真也不想老人为了这事伤神,要知道林清鸣的父亲,他的族兄也是早早的就没了。当下忙转移话题,说起了林妹妹的事情。

    “四叔,这次我入京,发现十二叔留下的独女,还似在贾府过的不大好,我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把人接出来,虽然当初十二叔临终前把人托付给了贾家,但是我听说,那府里多在传什么金石姻缘,我想着这事若是真的,就把侄女接出来。”

    听到这话,老人家一下子就来气了,大声道:“当初,我不过是多问几句,那其子人就防我像防贼一样,就怕我们惦记着如海留下的东西,那些金银再好,能救命吗?我们林家缺的是什么,是子嗣,是孩子的健康。

    只是到底是如海的遗嘱,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哎,说来,如海那样的安排也不是不好,只是,这世间易变的就是人心。到底是苦了那丫头了,还好你有心,也不枉当年如海对你的教诲。

    那丫头接回来好,怎么说也是我们自家的孩子。到时候我用族长的名义写封信给你,你收好了,到时候去接人的时候,要是他们敢刁难,你就拿出来,看他们敢说什么,只是如海留下的东西怕是拿不回来了。

    不过人好好的就没事,以后给那孩子挑给好人家,她嫁妆我们族里出一份。”

    看的出来,这是一个正派的家族,林子真笑笑:“好的,都听四叔的,四叔出马,他们那里还敢闹腾。”这话的确是这样,在古代可不少小看了一个宗族的力量。而且孩子从父,即便孩子的母族权势多大,但是孩子的事情,还是父族这边说了算的。

    听了林子真这话,老人家哈哈哈笑了。“你这小子,出去了一趟回来,活泼多了,走,我们去祠堂。”

    接下来,焚香祭祖,又和族人一起吃了顿饭,忙了一大晚上才休息。

    第二天,天一亮,林子真便自然醒了,洗漱好,就出门准备去岳母家拜访了。孙家原本是商户起家,以前也是当地有名的大盐商,后来不知可能是钱赚够了吧,便把手里把持的盐票都给卖了,开始大肆购买土地,从商转农,现在正是第三年,也就是说,这一带,孙家文便可以参加科考。一旦考中,孙家便可以改换门庭。

    从此也可以看出孙家的决心,三代人都在为次做准备。

    对于林子真这个已经踏入官场的女婿,那更是格外看重,女儿难产去世后,还特地把外孙接过来照顾,除了慈心外,还有就是不愿意淡了和林子真这层关系。

    所以,这会儿林子真,一踏入孙府,孙府的下们便是热情的不行,一叠声的姑爷好,姑爷来了。孙府多年积攒下来的财富,从这诺大的宅院就可以看出来,绿柳周垂,曲折游廊,水榭楼台,尽显扬州园林之美。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