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几个字才能入耳。

    但这不是重点,陆漫漫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被夸奖这件事儿上,99Z.L根本无心关注其它。

    但说来也巧,梁修远打开门的那一霎那,她很清楚的听到梁修远喊了对方的名字,苏吟。

    梁修远也在看到站在玄关处的陆漫漫,愣了一下,短暂的停顿后,回过神继续对着手机说:“我到家了,不说了,先这样。”

    一个人的名字频繁出现,代表着这个人跟你目前的生活或多或少是牵连的。

    苏吟,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了。

    但那个当下,陆漫漫还是选择了沉默。

    因为她不想看到男人一下班,还没卸下满身疲惫,妻子就开始迫不急待兴师问罪的嘴脸;不想自己幸苦几个小时忙碌的一桌好菜,变得让人难以下咽食不知味;更不想自己在梁修远面前变成一个捕风捉影的怨妇。

    “你来了?”梁修远虽然带着疑惑,但从语气推测,愉悦程度更高一些。

    “钱一一出差,顺路捎上我。”陆漫漫一边淡淡的解释,一边接过梁修远刚脱下的浅灰色大衣,打开玄关柜的柜门,将它平整的挂好。

    梁修远笑着将陆漫漫抱进怀里。

    陆漫漫乖顺的环住他的腰,这个时候,梁修远的笑容足够杀到陆漫漫。

    他有过很多笑容,大多都是浅浅的,远不及现在这样歪着头,皓齿自成弧,星眼迷离来的甜来的阳光治愈。

    “好了好了。”陆漫漫轻轻的拍了拍梁修远的肩膀,提醒他停止腻歪:“我做了饭,你再不洗手吃饭,就该凉了。”

    梁修远朝餐桌望去,对着满桌的川菜挑眉,面露惊讶,仿佛再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陆漫漫晃晃脑袋,略微得意,婚姻中的有所保留都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惊艳。

    陆漫漫心说,看来,有些道理,我参悟的还算透彻。

    “欢迎女主人回家。”梁修远开了一瓶红酒,晃着高脚杯,温柔的看着陆漫漫。

    陆漫漫举杯相对,抿了一口,酒精跟残谈经过时间发酵的刚刚好,陈年老酒,果然甘醇。

    陆漫漫放下酒杯,双手搁在桌边,等着梁修远一个菜一个菜的尝过去。

    “超出预期。”梁修远怕词不达意,又加了个形容词:“非常。”

    陆漫漫笑了,似乎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

    她脸颊泛红,思考良久,终于决定将梗在心里好几天的想法说给梁修远听:“修远,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其实我们公司最近效益不太好,可能支撑不了多久,我认真考虑过了,我想趁这个机会搬来苏城。你觉得怎么样?”

    陆漫漫说话的表情跟语气不像开玩笑,但又比平时多了几分随性。

    梁修远有点分不清她是不是带了几分醉意,但陆漫漫自己知道,她一点也没醉,甚至还很清醒的知道,对待婚姻中的杂草,除了抱怨,最有效的方式,就是亲自来修理。

    梁修远在短暂的时间里迅速反应过来,用句玩笑话,将司马昭之心说到路人皆知:“你觉得我会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99Z.L相反,你再不搬过来,长夜漫漫,我都快熬不住了。”

    陆漫漫笑了,听出了他的揶揄,举杯跟他碰了一下:“来日方长。”

    梁修远杯口微倒:“彼此彼此。”

    第6章 他自然而然地用莫瑾玉这块……

    享用晚餐后,梁修远陪陆漫漫将残羹剩饭收进厨房,并没有用繁忙的借口将一片狼藉留给她。

    他熟练的洗刷油腻,将大部分的清扫工作做完,才去二楼书房处理公事。

    他的细致,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恰到好处。

    陆漫漫哼着歌继续在厨房的水池旁收拾残局,她好像总能在酒足饭饱后,忘却生活中的烦恼。

    她突然想起,大约是一二年的春天吧,国人的餐桌被搬上了荧幕,浑厚深沉的音色赋予了食材鲜活的生命,同时传递了美食的智慧。

    它说,在这个时代,每一个人都经历了太多的苦痛和喜悦,我们总会将苦涩藏在心里,而把幸福变成食物,呈现在四季的餐桌之上。

    她很快完成了扫尾的工作,将手擦净,抹上护手霜,忍不住低下头闻一闻,这香味梨花淡淡,素雅不张扬,是她喜爱的味道。

    她将双手拉住,抻到背后,脖子后仰,慢悠悠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坐好。

    经过楼梯的时候,眼光流转,偷偷顺着台阶,试图窥探楼上梁修远的活动,没发现任何异样后再次抻了一把酸痛的肌肉重新走回沙发,打开电视准备追剧。

    这就是陆漫漫的爱好,看剧发呆聊八卦。

    陆漫漫打开在追的综艺,往前翻了两期,开始恶补。

    起先她还能跟着节凑,找到笑点,后来,兴许是屋里暖气开的有点狠,又或者晚餐喝进胃里的酒开始作祟,她眼皮沉的厉害,不自觉的连打几个哈欠。

    年轻人有的时候,总有一些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