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知道被换了多少姿势。

    只知道原本在床上呆得好好的锦被和床单,都已经跑到了地上。

    挂在床榻两边的帘子,也都被扯得破了洞。

    而此时按着她,趴在她身后的男人,仍旧像不知休的野兽般,无尽的索取。

    “不,不要了,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嘶哑。

    誉王一手揽在女人胸前,揉捏着一侧的乳房。

    一手伸入下边,按压在敏感的G点处,配合着进进出出的男根,不断撩拨着。

    “再给我一次,再给一次。”

    诱哄的话语响彻在耳边。

    凌巧巧哭唧唧地憋嘴,刚刚他就是这样,哄着她又喷了两次。

    而她现在,真的已经多得有些受不了了。

    “呜呜~萧奕离,你放过我,好不好~”

    小口咬上拦在自己胸前男人的手臂,留下一串清晰的牙印。

    “不好~不好~”

    身下的大手用力地按上三角区,托着她配合着自己抽插的角度。

    湿透了的小穴里又暖又紧,每一下进出都无比舒爽,他恨不得以后就住在这里。

    “唔~”

    凌巧巧被撩拨得咬唇呜咽。

    混沌的大脑已经缺氧,无法思考,只能遵从着身体的本能,轻抬屁股,让男人插她插得更顺畅一些。

    *

    “给我~给我~给我~”

    耳畔的一阵呓语中,身后的男人仿佛发了疯般的开始冲刺。

    撞得屁股啪啪作响。

    就在凌巧巧觉得自己的屁股很有可能就这样被撞成凉拌的时候,男人终于到了高潮。

    一阵滚烫的精液猛地射出,灼烫着内壁的软肉,满满地灌进女人子宫。

    “唔~涨!”

    被塞满的小穴一阵瑟缩颤抖。

    软肉排挤着突然多出来的精液,想将他们挤出去。

    但肉棒却严丝合缝地堵在那里,小穴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股酸涨。

    而爽得头皮发麻的誉王,正趴在美人的香背上,半阖着眼眸,感受着下腹那隐隐约约,回味无穷的快感……

    *

    一直守在外面萍儿,放下堵住耳朵的手,探听着屋里的消息。

    快2个时辰了,这回是真的结束了吧?

    也不知姑娘这呻吟参半的哭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但总归,殿下是满意的吧,不然那么冷言寡欲的他,怎么会几次忍不住地低吼呻吟出声呢?

    萍儿撇头看了眼把守在门口的誉王府侍卫,还好,这听春宫的活,还有人陪,也不算寂寞。

    哦,该去准备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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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厘头小剧场:

    秀儿:萍儿,咱们殿下厉不厉害?

    萍儿:这…这你问我干吗?问巧巧姑娘去啊?

    秀儿:哦,也是。

    凌·被吃干抹净·巧:厉害,大写的厉害!比岛国片里的男优还厉害!

    誉王:男优是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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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一天8更的作者,不值得你们一个珠珠吗?

    肉文穿书「皇帝vs宫女」: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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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文穿书「皇帝vs宫女」:渣女

    沐浴完毕,凌巧巧半躺在榻上休息,萍儿正拿布巾帮她绞头发。

    衣襟处露出来的暧昧红痕,都昭示着刚刚那场激烈的欢爱。

    “姑娘,刚刚为何不直接随了殿下回去?”

    萍儿问出心中的不解。

    “哦,累了,不爱折腾。”

    凌巧巧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

    指尖顺着锦缎,有一下没一下地描摹着刺绣的纹路。

    回哪去?怎么回去啊?

    她最想回的是现代,那才是自己的生活。

    现在这个,只是某本书里啊,还是个小黄书。

    眼前服侍她的,以及刚刚在这个榻上和她颠鸾倒凤的,实际上都是书里的纸片人啊。

    而她真正要攻略的纸片人,现在不知在哪个嫔妃的帐里快活呢。

    凌巧巧烦躁地缕了把头发,坐起身,叫萍儿把晾在一旁的避子汤给她端来。

    毫不犹豫地接过,咕咚咕咚两口饮尽,心也随着这药落定。

    嗯,这次她只能选择做个渣女了。

    对不起了,小誉誉。

    *

    本想着第二天就跟誉王摊牌,早说早了。

    但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天,誉王都没有出现。

    看来这男人对她也就是那点身体上的诱惑,得到了可能也就无所谓了。

    也是,人家是王爷,要啥样暖床的人没有呢?

    一想起自己这两天心里的愧疚和不安,以及那么一丢丢对美男的不舍,凌巧巧觉得自己和渣女还是差点距离。

    *

    坐在院子新打的秋千上吹着风,飞舞的发丝拂过脸颊。

    凌巧巧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烫个大波浪的时候,誉王就出现了。

    男人身着绛紫锦袍,腕边缠了一圈灰色紧袖,显得很利落。

    白玉的腰带将他的狼狗腰肢勒得刚刚好,走路间的气势都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内敛的张扬。

    迎着日光,镶着宝石的碧玉冠晃了凌巧巧满眼。

    *

    出京两日刚回来的誉王,见女人盯着自己的花痴样,抿起的嘴角微微的翘了翘。

    左手轻轻地按在了胸前,衣襟里揣着的东西上。

    “傻看什么?”

    “看美男啊,花美男。”

    凌巧巧如实道。

    人也从秋千上下来,走到誉王旁边,近距离仰头看着他。

    “嗯~你这脸放到我们那,的确可以当整容模板了。”

    整容誉王不知道,但易容他却是知道的。

    “谁敢模仿我的脸?”

    威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