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离一手抓上她胸前外露的乳,一手捏着她的腰,开始放肆的顶弄。

    “摇摇车有这样快吗?”

    他还记着刚刚摇摇车的事。

    “没,没有~”

    凌巧巧仰头,气虚喘喘地回答。

    “那是摇摇车舒服,还是本王的车舒服?”

    似是怕她说出不满意的答案,捏在她腰上的大手,来到女人柔嫩的花户前。

    找到她敏感的外阴点,配合着肉棒的抽插,有规律地揉着。

    凌巧巧被他揉得插得失了神智,只能在咿咿呀呀中不甚清晰地回着:

    “誉,誉王的车最舒服~”

    收到了她的鼓励,萧奕离弯着嘴角将她抱起。

    将她的双手搭在桌沿上,双臂搂着她的腰肢替她保持平衡,从后面开始入她。

    昂扬的巨龙肆无忌惮地在泥泞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剥离得完全,然后再顶得深入。

    凌巧巧用力地扣着桌沿,身子弯成90度,微抬起屁股,承受着他的操弄。

    一时间,碗碟的叮叮当当声,和着女人的呻吟声,形成一道美妙的乐曲。

    “轻,轻点撞,桌子要翻了。”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被酒醉晕的凌巧巧只觉眼前的饭桌在不停地乱晃。

    她害怕真的掀了饭桌,手上脚上都在用力地保持平衡。

    身下的小穴也在随着全身用力,夹得萧奕离一阵舒爽。

    “唔~好爽~”

    嘴上发出满足的喟叹,手上却又似是不过瘾般,捞起凌巧巧一只白嫩嫩的细腿,劈成90度,供他随意抽插。

    凌巧巧如丹顶鹤般单脚站立,花穴里越来越敏感,身上也越来越热。

    情不自禁地抬手将身上散乱的衣服扯落,露出了泛着粉红色的美丽胴体。

    男人的大掌摸上她裸露的背,从薄消的肩膀到挺翘的蝴蝶谷,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

    最后落在浑圆的屁股上重重一拍。

    “啊~”

    粉嫩颤抖的臀瓣上,五只手指印清晰立见。

    萧奕离就在这靡靡的景色中,达到了高潮。

    狠狠地拽着她的脚踝,凶猛地操弄了数十下。

    在一声低吼中,汹涌地射了出来。

    而刚被他那一掌刺激得分外敏感的凌巧巧,感受到体内精液强有力的冲击。

    也没忍得住花心处一酥,颤抖着趴在饭桌上,跟着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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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摇摇车风评被害的一天。

    连夜码字,连夜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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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文穿书「皇帝vs宫女」: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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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巧巧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房的,她早上一醒来,人就已经在床上了。

    看来喝醉了也有好处,毕竟不用面对门外那些丫鬟们的尴尬目光了。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和大腿,饿肚子的力量驱使她起床。

    萍儿听见屋里的响动,就连忙走了过来。

    “姑娘可是醒了?”

    凌巧巧拨开床帐,缓缓坐起身,低低地嗯了一声。

    萍儿端起放在床头的醒酒茶,开口道:

    “姑娘昨日饮了酒,怕您头痛,早早地煮好了醒酒茶在这儿晾着了。这会儿刚好入口。”

    凌巧巧端起还算好闻的茶,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碗,暗道一声,解渴!

    刚放下茶碗,萍儿像变戏法般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碧绿的小盒子,面色微红地冲凌巧巧道:

    “那姑娘身子可还爽利?如是不爽利,这里面的膏脂擦到身上,或许会有所缓解。”

    “没,没事啊?有什么不爽利的?怎么会不爽利?”

    想刻意把昨天那一篇儿含羞的情事翻过去,凌巧巧大步地起床下榻,可刚迈开步,小腿肚一个打转,就险些栽倒。

    萍儿眼疾手快地扶住,将她按在床上,贴心地道:

    “这药是誉王殿下今晨特意让宫中的刘太医送来的,据,据说,宫里的娘娘们也都用这个。”

    听了她的话,凌巧巧羞得都想重新钻到被窝里去了。

    这萧奕离,怎么这样,搞药就搞药吧,还让太医特地送来。

    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床上威猛吗?!

    似是怕凌巧巧再拒绝,萍儿锲而不舍地道:

    “姑娘不必觉得羞赧,昨日服侍您沐浴的也是奴婢~该看的,奴婢也都看过了~”

    萍儿想起昨日饭厅内那一场羞红了院外无数婢女的欢爱,以及凌巧巧腰上腿上的青紫爱痕,小脸也不禁升温。

    听了萍儿的话,凌巧巧嗷呜捂住脸。

    快速地伸手拿过药盒,缩回床里,把床帐合得紧紧的。

    萍儿就只听床帐内一阵稀稀疏疏的脱衣声,以及凌巧巧边擦药,边嘟囔出声的谩骂。

    呃,她还是先出去吧,这骂誉王的话,她可不敢旁听!

    而此时正在御书房议事的萧奕离,当着皇帝和几位大臣的面,猝不及防地打了两个喷嚏。

    众大臣只见向来不苟言笑的誉王殿下当众做了这等不雅之事后,面色非但不尴不尬,竟隐隐有丝笑意。

    “子行,可是着了风寒?”

    坐在龙椅上的庆宣地问道。

    萧奕离当即肃目,压低了声音缓缓回道:

    “许是昨夜开了窗的缘故,但无碍,谢陛下关切。”

    庆宣帝脑中想着那个曾对他有过大不敬,却又十分撩动人心的女人,试探道:

    “你是朕的臣弟,澈儿的皇叔,大明的誉王,可万万不能因为此等小事折损了身体啊。”

    萧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