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不变的白衬衫,但宁宁就是知道,他是纪明。
可是今天,她有些不确定了,因为它看上去又有点像井仁。
他们对视着,但宁宁知道,接下来他要说出那句话了——
“宁宁,来我家吧。”
在甜美爱意包裹下的黑暗与偏执,在玩游戏的宁宁并不在意。
她看着自己欣然前往,走进她的噩梦里。
但是今天的噩梦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面容模糊的男人拉着宁宁的手,推开了他家第一个房门。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卵,就像宁宁刚生出的那些。
第二间房子里面的卵成长了一些。
第三间、第四间、第五间……
宁宁由此看完了小怪物是如何从卵里长大的。
直到最后一间。
男人张口说了什么,宁宁直觉是让她别看。
她推开男人,打开门,试图印证她的猜想。
房间里的确实有一个怪物。
那种浑身粘液、灰皮的、一口吞掉她的怪物。
但这个房间里立着的是一面镜子。
日。
突然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宁宁往楼下跑去,却被身后的怪物抓住,按在地上一顿摩擦。
犹如实感的粘液浸透她的衣服,黏滑的灰色尾巴缠着她,鱼鳍在她的身上留下道道红痕。
在她被纪明哄骗着关起来,日日夜夜谈情说爱的时候,也没有玩过如此大胆的、深入原型的交流。
她宣布,从今日起,自己要变成.性.冷淡了。
日上三竿,宁宁才从梦中醒来。
她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尤其累,就是睡醒了,也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
不过她还是起床洗了一个澡,想洗去那些梦中留下的粘腻感觉,直到她在自己身上看见了那些红痕。
她耳边不由得响起那个怪物跟她说的话。
“……是我的。”
日,原来梦是真的。
第11章 第二个游戏
老板娘死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宁宁换了身衣服下楼时,看到的就是所有人在餐厅里沉闷的模样。
她面带询问的看向井仁,井仁起身迎她,顺带在她耳边小声诉说现状。
原来昨晚在夏光远和西装眼镜男留下以后,他们四个人先一块出去扫雪。
等清理出一条路,将夏光远和西装眼镜男送上去,老板娘和老板才开始收拾餐厅。
变故就是在他们扫雪的时候发生的。
老板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扫完雪就有些心神不宁,她与老板回三楼以后,夜半时分突然夜起,说是总觉得一楼的大门没关,就下下去。
老板忙了一天睡得迷迷瞪瞪,第二天醒了叫老板娘不在,还以为她出去干活了。没想到一下楼,见到的就是老板娘赤身裸体以奔跑的姿势倒在雪地里的模样。
是冻死的。
谁也不知道老板娘为什么要在半夜的时候时候出门,甚至就在距离旅馆十步的地方冻死了。
如今出了事,风雪不停,电话不通,老板娘无处安葬,他们也被困在了这里。
宁宁看了一眼郁郁寡欢的老板,偏头询问井仁:“一会儿吃饭怎么办?”
她这话几乎就是贴着井仁的耳朵说的,声音极小,不注意听的话很容易被风声掩盖住。
“去我房间。”井仁用同样的方法回话。
宁宁的耳朵比身体凉一些,完全没有感受到他说话的热气。
她下意识的捂了捂耳朵暖着,却让井仁误会成另一层暧昧的意思,明亮的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的脸蛋儿看。
餐厅太过沉闷,交流起来无非就是安慰安慰老板,说一些完全没有建设性的话。
宁宁听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扭头看向门外。
积雪确实铲除了一些,可一夜过去,重新积累起来的高度令人咂舌,而且就这样,雪势依旧没有变小的意思。
这个游戏,总不可能要下整整十天的雪吧?
最后老板振作起来,说自己要安置一下老板娘的尸体,耽搁他们用餐真的很抱歉。
其他人又是一阵寒暄。
等到其他人陆续上楼,宁宁看着时伍的背影,拽着井仁的袖子紧紧跟上。
“我起来的太晚了,一会儿吃了饭再去找你,可以吗?”宁宁问她。
时伍点头:“现在情况不明,最好食用那些包装完好无损的食物。”
宁宁了然,乖巧的点头。
回到井仁的房间,宁宁倒是毫不客气的占据了他递过来的零食。
“你再和我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她撕开薯片的包装,拧开一瓶矿泉水。
井仁在楼下的时候顾及到时间地点不对,说的不是很详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宁宁当然要问一下详情。
井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