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奈奈你这是发生了什么?”

    我那心里深沉的想法一下子被她打断甚至卡壳,过了一会后才有些呆滞说,“放心吧,妈妈,是一些我可以自己处理的事情。”

    然后就被她夸了两句,我也长大了,不再是把什么小秘密都会分享给妈妈的小女孩了。

    在之后就特别淡定的和爸爸一起去上班了。

    啊……

    说起来rb就是这样的呢,她们根本就不在乎孩子早恋。

    甚至偶尔我的母亲还会教导我一些,怎么样在高中时代开展一场青春而甜蜜的恋情的小小技巧。

    不说这个。

    自认为新的三观已经彻底塑造完毕的我,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是在被照桥同学的后援团成员用各种奇怪的眼神盯着的时候,会回以一个十分犀利的眼神。

    然后那群人就会被吓一跳,紧接着就怀疑人生开始思考起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了,但我却觉得这都是基本操作,就像小纯说的一样。

    今天可真是平静了一天。

    不管是上课还是其他时间,我都没有和齐木同学说一句话,给楠子酱发的信息也依旧没有收到回复。

    出于最近几周的时间,我都没有好好参加读书社的活动。

    这便就拖上了各方面看起来都很亲切,性格也比较平和,实际上却没有加入任何社团,甚至被老师询问的时候也会很无奈的说,自己根本就不在乎社团分的小纯一起去了读书社。

    本来是想拖着齐木同学一起的。

    但可怜的齐木同学再次被拉面,哦不对,是被燃堂同学给拖走了,这可真是无法解释的神奇画面。

    读书社的活动结束以后。

    我和小纯在学校门口分别。

    向家的方向所在地走去的时候,我明显的察觉到了有人跟踪我,那拙劣的跟踪技巧,一度让我觉得好笑。

    大约是三观已经被改变了的原因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强调这个,大概就是试图让新的三观适应这个新的世界。

    于是我拐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并在一块板砖上面劈了下去,看着那裂开的两块板砖,我特别淡定的想着,我可是有小纯那样的拥有神奇武力的女人亲自教导过的。

    区区跟踪者算什么,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但糟糕的是我可能就是力气稍微大了一点,目前并没有什么合适的回击手段,因此再次被照桥同学的后援团给堵上的时候,我总觉得我的智商可能在我新的三观塑造中时,一个不小心被我给抛弃了。

    这可真糟糕。

    于是我再次拿起了一块板砖,淡定的劈了下去。

    有时候得相信,人是拥有气势这种东西的,那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确实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反正我一巴掌直接把反装劈成两半以后,那群人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我只是声音冰冷,眼角微微上挑,黑色的眼球也故意看向了那群人的头顶,也正是因为这样显得我的整个眼睛格外的犀利,紧接着那群人说话的声音线都有些颤抖。

    “佐藤奈!我告诉你,你,你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且不说你再一次喊错了作为同班同学的我的名字,就单纯的你那个所谓的“我的所作所为并付出代价”的言论,就让我觉得十分可笑,我做错了什么?不和照桥同学一起撑伞就是我的错了吗?还是你这种脑残觉得,我很好惹?”

    低沉下来的声音以及我的掌心被我捏成粉碎的板砖,让那些人吓了一大跳,甚至有一个倒退,一步直接坐在了地上,紧接着他们似乎并不想和我争论,也不想针对我,而是毫无犹豫的逃跑。

    显然我成功了。

    我后背的冷汗浸湿了一大片的衣服。

    扶着墙走出小巷子的时候还腿肚子微软,并且也在心里不停的不停的告诉自己,人果然还是不能太相信自己的,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的时候,果然报警才是最好的行为手段。

    我扶着墙,看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直到一片黑暗的影子挡住了路灯照过来的光线时,我才微微地抬起了头,看到的就是绿色镜片下无奈的眼神。

    【藤佐同学,我想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求救是比尝试恐吓危险源更好的手段。】

    “齐木同学,人总是会要学会保护自己的。”

    而且我敢肯定这次以后那群人再也不敢来找我了,这不是很棒的一件事情吗?不仅如此,还可以把他们想殴打我的事举报上去。

    至少要让那个所谓的后援团解散,我可不想发现一些三观还处于正常阶段的女孩子被迫像我一样改变三观。

    或许是我的眼神过于坚定,又或许是齐木同学赶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番思量,最后我们两个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并肩走在路灯之下。

    我没有刨根问底的研究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赶来,也没有过于在乎他身上所产生的那些不科学行为事件的源头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