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 分卷阅读24
    这些都是温柔的克劳斯先生带给她的影响。

    克劳斯不在的这段时间,景玉一个人过的也很快乐。

    她将目前自己攒下来的钱重新做了规划,百分之五十放到活期账户中,签署了协议,能拿到3.3的利率,百分之三十三交给专业信托机构,这部分利率高,风险也高,剩下的一些,景玉买了些理财产品,最好的一个,年化利率能达到3.8.

    这些活期账户和理财产品,景玉都是在附近的埃森银行完成的。

    工作人员温和地接待了她,认真听她的需求,还为她做着详细的理财产品推荐。

    对方完全不知道景玉的身份,更不知道景玉包里面,放着埃森唯一继承者的附属卡。

    克劳斯·约格·埃森。

    景玉各类详细的合同,在右下角签上自己名字。

    埃森银行的标志就在她签字栏的下方,亲密地紧贴在一起。

    景玉盯着被墨水划去一个角的标志。

    这一点墨水印记好像是一个黑色的小蚂蚁,正在努力地吞吃着埃森的标记。

    她合上笔,合上这份协议。

    洁白的纸张有着脆脆响声,工作人员微笑着收下,祝她下午愉快。

    可惜景玉的下午并没有特别愉快。

    今天是周末,她国内好友栾半雪约好了飞慕尼黑玩,顺道看看景玉。

    栾半雪是景玉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的玩伴,当初景玉外公家落难,栾半雪父亲也没少出力,只可惜杯水车薪,况且那时候栾家自己也困难,最终没能挽回。

    但这份恩情,景玉还是牢记着的。

    后来,栾半雪父亲头脑灵活,不单做专供出口的家具生意了,还打起殡葬生意的主意,从棺材到人工全都包圆,近几年是赚的盆满钵溢。

    景玉到达约定地点时,栾半雪还在和父亲打电话。

    她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本人,从小学习双语。

    现在父亲专做日本的生意,日语也不错。

    景玉走进树木繁茂的啤酒花园中,一眼就看到白色座椅上的女孩。

    长风衣里配有着樱花图案的旗袍,像个精致的娃娃。

    精致娃娃·栾半雪正在和她父亲讲电话,一口流利的东北大碴子和日语无缝切换:“……呆胶布,天天就知道呆胶布,瞅你那个损色,哦哆桑你少喝点,知道不?喝那么多埋汰人不?”

    余光瞥见景玉,栾半雪匆匆讲电话:“不搁这儿和你唠了,你净和我扯犊子,おやすみなさい。”

    她站起来,在景玉打招呼前,激动地来了个熊抱。

    好友许久未见,虽然景玉点了肝泥糕、Obatzda和Radi这种具备巴伐利亚风格的混搭和特色食品,但栾半雪丝毫没有品尝的兴致,只激动地拉着景玉的手,追问她那位“克劳斯先生”。

    景玉并没有说出克劳斯的具体身份。

    栾半雪虽然大大咧咧,但也知道边界感,只感叹一句:“淦,这种好事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真他妈值了啊我的大牡丹宝贝,”栾半雪羡慕地说,“能谈恋爱,有好身材好相貌的男人睡,还能赚钱,这真是一举多得啊。”

    不远处有一座漂亮的、极具古典风情的中国宝塔,桌子上蒙着漂亮的淡奶油色桌布,银质餐具闪闪发亮,有一支乐队正在宝塔上面演出,和电影《布鲁斯兄弟》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说到这里,栾半雪神秘兮兮地问景玉:“咳咳,问个可能有点冒犯点的事,你们俩……能和谐吗?我一同学之前和一德国人交往过,身经百战还都搞出血来了,听说德国人闷骚,在这方面比较下流,真的假的?”

    景玉实话实说:“目前看来是和谐的。”

    真枪实弹后和不和谐就不清楚了。

    栾半雪被由卡蒙博尔干酪、洋葱和香菜制造出的食品产生浓厚的兴趣,不再追问。

    景玉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侍应生恭敬地送来啤酒。

    她喝了一口。

    与性比起来,克劳斯反而对另一种相处方式感兴趣。

    Caregivers。

    他喜爱、并享受与她的这种带规则的相处方式和亲密。

    杯子刚刚放到桌子上,旁边桌子上有阵不大不小的骚乱,好像是有人打翻杯子,正在找侍应生过来打扫收拾。

    景玉转脸看,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米娅。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景玉。

    她仍旧和先前景玉见到的一样,像只优雅骄傲的孔雀。

    天气寒冷,她白色的连衣裙外搭配着浅色的皮草。

    四目相对,米娅走过来,客气地与景玉打招呼:“好久不见。”

    景玉说:“好久不见。”

    景玉很记仇。

    毕竟当初是米娅的投诉让她丢掉工作。

    米娅环顾四周:“克劳斯呢?他没有陪他可爱的小宠物过来散步吗?”

    她声音可真好听,可惜这话也是真的不讨人喜欢。

    景玉客气地说:“您的男友不是也没陪您吗?”

    米娅笑了下,她被景玉戳中痛楚,哑口无言,侧过来脸,看向旁边——

    侍应生人手不够,还在收拾着旁边的桌子。

    米娅微微抬起下巴:“你不去帮忙吗?毕竟你做这个做习惯了。”

    言语间,隐约带着些对景玉曾经工作的鄙夷。

    景玉没有和她说话,她叫来侍应生,礼貌地询问:“您好,请问能将这位奇怪的女士请走吗?她从坐下来后就在说一些让人倒胃口的话。”

    米娅没想到景玉表现的这样直白,脸上终于有了丝恼怒的神情,皱着眉,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