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期盼起三人行的时候,大门的响声却停了。
周小清也就不担心了,温顺把舌头放在另一张嘴巴里,被人家吸个啧啧作响。
通风的楼梯口,一男一女挨得很近。
只有走的很近,才能听见这火热的对话。
“我还想要,再干我一次吧。”
女人从后面抱住路一槐,坚挺的胸隔着西装在他背蹭着,撒着娇。
黑暗中幽幽弥漫着女人的体香。
“一槐,你说过的。”
“要操我一晚上的。”
其实那两颗乳球一挨上男人,男人就浑身僵硬地动不了。
“我也不希求你干我一晚上。”
“现在我只想再被你的大鸡巴干一次,人家的小逼痒的受不了。”
“我想要…”她的声音性感沙哑,她的手挪到裆部,“你的大鸡巴。”
男人隐忍地推开她,却被她抓住手,缓缓拉过放在袒露的胸脯上。
林玉玉是个妖精,她太懂了,怎么可能会有男人抵挡住她的诱惑。
果然下一秒,路一槐就火急火燎地翻身将她按在自家大门上,匆匆掀起她的裙子,把肉棒插了进去。
“大鸡巴也想干你,骚货。”
“操死你。”
“我就要草你一晚上。”
路一槐把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醒了周小清。
我不想当一个傻瓜(江箫的第一人称)
我,衣柜里一个傻瓜。
两个亮晶晶的眼睛,活像夜里捕猎的猫科动物。
女人都是没有心的,操干她的时候,叫的亲热极了,好像你是她的主宰、她的神。
叫老公!
老公老公,让人心里甜丝丝儿的。
叫爸爸!
爸爸爸爸,女儿还要大鸡巴。
露骨的话,乖巧的态度让你觉得,肉棒插的也许不是阴道,而是她的心渠,不然她怎么会要死要活地淫叫呢?你瞧,每插一下,女人就像触电一样,浑身都在颤抖。多用力插几下,就会大声喊你爸爸。
但就在你以为自己找到真爱时,人家真老公来了,一秒,不,一秒都没有,就会被拽到这见不得人的犄角旮旯。
做爱时产生的汗珠此刻跟我的大脑同步冷却。
我摸摸我可怜小江箫,还有点硬呢,上面覆了一层粘稠的汁液。
一刹那,分不清是谁玩了谁。
周小清,一个人妻,我上过的众多人妻中的一个。
除了冷,就没什么特别的。
冷不是一言不发,而是上一秒还在打得火热,下一秒就冷若冰霜。
切换速度快得像机器人,不瞒你说,以前我怀疑过她是不是只是一串编码。
我想征服这样的女人会很有成就感吧。
她怎么会认为偷情只走肾呢?
撕掉她冷静冰冷的面皮吧,一个声音蛊惑我。
其实我真的很想看她动心,为我。
不知多久以后,他们歇息了。
我从黑暗中走出,大脚板啪啪在地板上响。
赤身裸体,我自恋地想,我是古希腊某个神在夜访人间。
林玉玉裹着一条浴巾,吃惊地望着我。
不知道她吃惊什么,偷情总是会遇到各种事故,她应该比我清楚。
“你咋回事?”
“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她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她艳若桃李的脸,想着我妻子的阴道里此刻还说不定残存着路一槐的精液,但我不在乎,因为今晚我也很爽。
“玉玉!”
“嗯?”
“玉玉!”
她抹着护肤品,正把自己的脸啪啪地拍。
“干嘛?”
她一回应我,我就突然不想说了。
接着,林玉玉她瞪了我一眼。
离婚?
我是想说这个吗?
不,我不想离婚。
我不想当一个傻瓜,更不想当一个没有得到别人的老婆之前,就丢了自己的老婆的傻瓜。
“你哪天有空,叫上路一槐,一起玩吧。”
我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
“三个人吗?”
“嗯。”
我想到一个计划。
“我明天跟他讲。”
“不要讲。”
“就约在家里好了。”
林玉玉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她又瞪了我一眼。
睡觉的时候,她主动贴了过来。
沐浴露的那股香味让我的神经舒服许多,所以我没有推开她。
可是她一点都不懂见好就收,隔着睡裤就开始骚扰我的棒子。
“骚货,别摸。”
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把逼也凑了过来。
“路一槐没喂饱你?”
于是她就不再乱动了。
今晚干的太累了,鸡巴也很累,连心也很累。
但一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起我待在衣柜里的那几分钟,周小清的眼神历历在目,她拉上柜门,就好像是关住了一只蚊子、一只蜻蜓。 br /